趙懷良的想法，就是最典型的假公濟私。
談事情的地點不在學校，而是在校區附近的茶樓。趙懷良本來是想直接請馮曼吃飯，據說喝了酒的女人更好追求。
不過，起步太快可能引起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的戒備心。再三考慮之下，還是穩妥為上，先讓馮曼欣賞自己的才幹。
自然所有的費用是醫藥代表來買單了。
茶樓裏，姓王的醫藥代表已經叫好茶水，等著二人到來。
“怎麼隻有咱們兩個人，不是班委開會嗎？”馮曼問道。不過因為有醫藥代表在場，趙懷良的司馬昭之心並不是太明顯。
“李岩幾個都不在寢室，沒找著，反正咱倆人就能互相有個印證。”趙懷良回答。
“是我催著小趙，我們的活動很著急，好幾個班的同學都想參加這次活動，看在小趙誠懇能幹的份上，我才決定先和你們談。”醫藥代表逢場作戲的功夫一點不含糊。
“王經理，那謝謝您了，給我們班這樣的社會實踐機會。”趙懷良收起平時的隨意，顯得很有禮貌。
“好說、好說，學生也不容易。不過還有個問題。”王經理欲言又止。
“什麼問題？”馮曼終於開始接茬。
“為了烘托氣氛，我們準備安排音響，請人唱幾首表達愛心的歌曲，最好是獨唱和男女合唱都來兩首。本來找了兩個歌唱演員，但他們臨時有事來不了。你們班有這樣的人才嗎？”
“請演員應該不便宜啊！”趙懷良插話。
“哈哈，小趙有經濟頭腦啊！如果你們班能出人，勞務費可以翻一翻。”一個大蛋糕擺在馮曼麵前。
“我唱歌還行，不過馮曼唱的更好，絕對不輸給專業人士。”趙懷良和馮曼都在新生晚會上一展過歌喉。雖然有些誇大，但馮曼唱的確實很好。甜美的嗓音配上姣好的麵容、窈窕的身姿，弄得台下男生都心馳神往。
接下來，趙懷良一展談判技巧，王經理好像跟不上他的節奏，勞務費一漲再漲。最後，三個人達成共識，這一次的勞務費是兩千元錢，這對於窮學生可不是個小數目。
聊的不錯，王經理提出請客，馮曼也不好拒絕，就隨著二人來到了附近一家酒樓。
這是一家粵菜館，菜品高檔，王經理興致很高的樣子，還要了一瓶紅酒。
馮曼納悶，勞務費從最初的幾百元漲到兩千，這個王經理卻很高興，到底是趙懷良能忽悠還是這勞務費還沒高到王經理的心理價位。
不過，馮曼還是很高興，畢竟自己也參與談判，還為班級爭取到不錯的利益。平時她也很少去這種高檔場所，自己爸爸雖然是知名的腦外科專家，可為人很有原則，從來不收患者的紅包，也就是講學和走穴時，能夠掙到一些外快。
菜點好，剛喝了一口酒，王經理的大哥大就響了起來，聽意思是有急事。
“我就是奔波勞碌的命，又有急事，小趙和小馮同學慢用，我先告辭了。”王經理說著，就起身向外麵走去。
二人起身要送，被王經理攔住，也就隨他去了。
可是再一坐下，馮曼就感覺到氣氛有些曖昧。他們所在雅間，是現在比較流行的布置，竹簾和屏風將內外隔開，長方形桌子，一邊兩個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