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時夢姐也認為他活不了多長時間,但現在再看看,這家夥哪裏有半點要死不活的模樣?
假如他一直穿著衣服硬裝著也就算了,問題是剛剛他可不隻把她扒光,也把他自己扒得一絲不掛。
雖然看得不算太真切,但冷蒙真卻還記得,這家夥身上隻有幾個淡淡的紅斑而已,除了那些紅斑之外,別說是貫穿傷了,連稍微大點的傷疤都看不到。
難不成,這是她初見的那個家夥的孿生兄弟?
而想到這裏的時候,夢姐瞪著某處的眼睛卻是直了起來……
由於之前她心裏想的是要如何將呂宸淩遲,因此眼神難免落在他身上那血淋淋之處。
但此時她看到了什麼?
她看到的是,呂大少穿好衣服之後,隻露出一半的那處咬傷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著……
冷蒙真瞪大著眼睛,看了好半晌之後才伸手拉開呂宸衣領。
這會兒那傷口還沒完全愈合,但看上去頂多也就是像被小螃蟹夾上一下下而已,哪裏有半分像被撕咬下來一塊肉的樣子?
夢姐發愣不已,數秒之後才從嘴裏吐出一塊肉來……要不是這塊肉,她該懷疑方才他讓她達到巔峰,而她又咬了他一口,撕下他一塊肉的事隻是幻覺,隻是一場夢。
傷好得這麼快,這家夥還是個人嗎?
冷蒙真因此還幽默了一下:“以後吃不起豬肉就從你身上切兩斤下來,你妹的……”
這妞在他背後都幹了些什麼呂宸自然不會不曉得,不過這些都是顯而易見,隻要細心一點並不難發現,呂大少也無心掩飾,而且夢姐能夠自己想明白也是好事,省得回頭真個跑過來報複他,所以他回了一句:
“也可以切你的。”
“你妹……”
冷蒙真作勢欲咬,當見到呂宸頸脖之間微微一緊之後,她滿意了。
滿意之餘她卻又呆了一呆,不對,她之前可是奄奄一息,怎麼這會精神氣這麼好?都有心思嚇唬這混蛋了?
運功內視之下,夢姐當即便發現自己體內生機盈然,而且那生機還在不斷修複著她的身體,不管是內傷外傷,大傷還是小傷。
不覺間,她身上那些小傷口已經連疤都脫落了。
敢情那混蛋剛剛那句“也可以切你的”,指的是她長肉也長的很快啊?
為此冷蒙真湊上去咬住呂大少的耳朵,當然,這一次她咬得很輕,不單不疼,還有點癢,癢到心裏的那一種:“你之前那麼做是在幫我療傷?”
她又不是笨蛋,自然也聯想到一些什麼。
“不然呢?”呂宸聳了聳肩:“你當我就那麼饑不擇食啊?”
話剛說完他便感覺到好像有哪裏不對勁,怎麼背後又是陰風陣陣?這妞不是想通了嗎?幹嗎還露出這麼強的殺氣?
猛然之間,呂大少想到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