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少正在努力練功之時,肖少校則是輾轉反側,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這對於從小習武的她而言可是相當少見的事。
她也知道自己為何會睡不著,原因就一個……她這會兒很想要揍人,揍那個沒心沒肺的混蛋。
一想到他此時正跟另外一個女人翻雲覆雨,她便怒火中燒,當然,也許還有妒火中燒。
不過後麵這一點,肖榮肯定不會承認,她對自己會發怒的解釋是:白雪都那樣了,那家夥怎麼還有心情去跟別的女人鬼混?
當然,在這點上,他們的認知有所不同,在呂大少心中,如果沒有擁有更強大的力量,又怎麼去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也因此,抓緊時間練功,提升自己便成了極為重要的事,再說了,他一旦再有突破,《心經》真氣的療傷效果肯定也會更進一步,到時候,也會更有把握治好白雪身上的傷不是?
雖然他的做法有些特別,比較不容易讓人理解,但他又怎麼會去在乎別人的看法?
肖榮心中的煩躁自然是瞞不過睡在一起的姐姐韋媃。
隻是韋縣長這會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肖榮睡不著,她又何嚐睡得著?
打從從呂宸屋裏出來之後,她幾乎一閉上眼睛,腦海裏便浮現起那根大家夥在她眼前晃蕩,時不時還往她臉上頂的樣子,甚至於還會想到她一口咬上去的力度跟口感……
天啊,她怎麼會想到這些?是空窗太久,思春了?發騷了?
韋媃很努力的想要拋開腦海中那古怪的一幕,正想要強迫自己睡過去,便發現妹妹肖榮也沒能睡得著。
“容容,去找他吧?”對妹妹的了解,讓韋媃很清楚這丫頭的心思。
肖榮為此紅了紅臉,都沒敢去回看姐姐:“看,看誰?”
“看誰?樓下那位唄?”韋媃笑著道,隻是說話的時候,心裏卻有些發酸,感覺上,他還是跟妹妹比較搭呀,也許她原本就不應該想太多,他根本就不可能會屬於她。
給韋媃這麼一說,肖榮有些發窘,但很快從羞意之中卻又生起一股怒火:“姐,別提那混蛋,你要是知道他現在在幹嗎,估計恨不得閹了他……”
“啊?”韋媃愣了一愣,臉也紅了,閹了他?今天她那一咬要是多用點力,興許還真就閹了,不過她反應也快,馬上便板起臉:“容容,你是個女孩子,說話不能這麼粗魯,看看你,都二十七了還交不到男朋友……”
肖榮不依了:“姐,那是我不想要,又不是沒人追……好啦,不說就不說,但你也別叫我去找那混蛋,他現在還趴在別的女人身上風流呢。”
“啊?”韋媃一呆,肖榮知道呂大少這會在李文瀾房裏,她韋縣長可不知道,聽到這話也是大感意外。
肖榮則是磨著牙繼續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這個色魔腳踩好幾條船呢,光是這幢樓就有三個,哦,不算你跟我在內……”
“說什麼呢你。”韋縣長大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