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些人都害怕的要命，隻有暗中的幾人在不停出聲，其他的人都產生了恐懼的心理，沒有一個人想再要出手。
“紅日殘月，月殘心不殘！”年邁的老人看著四周，淡淡的說道，卻不禁搖頭，似乎感覺到悲哀。
“心境失敗，注定失敗，沒有自己之道，不成仁。”年邁的老人似乎在自言自語，但是所說的每一句都暗含大道理。
“殘月不殘，我心補之，大道殘缺，以心為道。”年邁的老人繼續說道，紅日殘月在他的頭上吞吐彎月的光輝。
李立越聽越心驚，這個年邁的老人所說的話，暗含大道，句句在理，似大道中的道音，音音入耳，震蕩心神，讓李立心中一些不明之處豁然開朗。
而且李立感覺到這個年邁的老人所說之話，與自己的心道有著一些共通之處，不是理與道的闡述，而是話語之中的情感。
那一絲情感帶出來的一絲道的韻味，引起了李立內心的共鳴。
這簡直是一名名師，可遇不可求！
“道與不道，在於我，說與不說，在於你，你我本不同道。”年邁的老人繼續說著，仰天望著彎月，神色憂愁。
“我本將心向明月，明月皎皎獨缺心。”年邁的老人低下了頭，那紅日殘月沒入了他的心髒位置。
整個胸膛似乎全部亮了起來，依稀可見，一顆跳動的心髒，如一輪紅月，卻缺失彎月，韻律的跳動傳出，似乎能讓人的心一切共振。
“問道先問心！問心先問道！”年邁的老人轉過身，邁出步，想要離去了。
“慢著！”李鐵的一身呼喝瞬間驚醒還沉醉在內心中的李立，李鐵攔著了將要離去的年邁老人。
“我似乎見過你。”李鐵麵對年邁的老人，沉著聲音問道，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寒意，但是態度卻顯得十分恭敬。
“你見過我，就不要用似乎了。”年邁的老人淡淡的說道。
“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我要討論的是，你這個秘是不是真的是石頭之中得到的。”李鐵一雙眼眸發出了精光，全身有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氣息。
四周的人一開始還想看李鐵笑話，但是聽到這個問題之後，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這個問題至關重要。
“是，也不是！”年邁的老人身上有著遲暮的氣息，如夕陽般的沉寂，淡淡的光芒，不耀眼，不奪目，隻是舍不得的離去。
李立越感覺，就越發感覺到這個老人的深不可測，此刻的氣息比在埋葬之地見到的秦家那個大人物都要深沉。
“我不想聽到你的什麼大道，我的道就是斬破眼前的一切，你不要在說什麼玄機了，我要的是真實的回答。”李鐵壓著聲音，語氣之中透出一股剛硬的氣息。
“我說的是事實。”老人沒有絲毫的波動，依然淡淡的說。
“屁話，這是李家的秘，天山派李家的秘。”李鐵突然大喝了一聲，聲音咆哮四方，十分的激動。
這個年邁的老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看著李鐵，片刻後點了點頭。
“什麼？這是天山派李家的秘？”四周的人吃驚了起來，看到年邁的老人承認，更加驚訝了。
“不可能，天山派隻是一個三流門派，要不是有楚家的楚飛，早就被滅了。”有人不相信。
“李家？天山派李家？這隻是一個垃圾家族，怎麼會有這樣的秘？真是想紅日殘月想瘋了。”有人嗤笑。
“轟！”說這個句話的人突然間四分五裂的砸了開來，哼都沒哼一聲，李鐵如鐵塔大漢，出手狠辣，驚天動地，不想年邁老人，顯得有些暮氣沉沉。
“天山派李家的事，輪不到你們來說。”李鐵一雙眼眸在夜色之中泛著紅光，異常嚇人，全身爆發出力量衝擊著四周。
四周的人都無比震驚，這個隻有第二秘的人實力竟然如此的強大，一個同樣是第二秘境的人竟然擋不住他的一擊。
“說！你是從哪裏得到這個秘的？”李鐵此刻全身露出了殺意，一步步逼向了年邁的老人。
麵對實力堪比大人物的年邁老人，李鐵絲毫不懼，鐵塔的身軀有一絲絲的銀光閃現。
“我都說了，明月不照人，人自明。”年邁的老人看著李鐵眼中竟然有著讚許。
“那何來自明？”李鐵眼中閃動著光芒，一步踏上前，吐出了一句，讓四周的許多人都不明所以。
李立心中震驚，感覺到自己已經抓住了什麼，而兩人的對話勾起了李立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