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自己不是男人?
他嘴裏喃喃道:“陳婷,陳婷……”
他把鍾豔萍當做是陳婷了。
鍾豔萍不說話,而是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叫喊。
慌亂中,藍顏風的手撫摸到了一對碩大的胸器。狠狠的蹂躪,踐踏,嘴裏猥瑣淫褻地說:“我要,我要……鍾琴……”
“啪!”鍾豔萍輕輕地敲他的頭。“竟然敢打我妹妹的主意?”
“哦……”藍顏風的口水越來越多。
鍾豔萍吞咽的汩汩響。
大手一揮,迅速就剝光了衣服。
藍顏風就飛上了雲端,要俯衝而下那一刻。
他突然停了下來,猛地敲自己的頭。
因為他發現了鍾豔萍的短發。
短發?不是陳婷不是鍾琴!
他心裏記得一清二楚。
他發瘋似的嘯叫著,像是猛獸被欺淩。
他一躍下水裏。
“如風!”鍾豔萍驚呼起來。
藍顏風再次上來。呼呼喘氣,道:“沒事,我消消火。”
“我喜歡你。”
“我也是。”
藍顏風在床上恩愛地摟著鍾豔萍一晚。
直到天亮,船開,江水綠如藍,醉花亂飛,景物依舊。
盡管景物迷人,但是藍顏風始終沒有心思去欣賞。
這次,藍顏風發了許多信息給鍾琴,以蔚寂寥。
好快到了歸局的哪一天,藍顏風似乎覺得自己越來越無知了,他不知道自己是看過太多的官場書籍,曆史書籍,就顯得自己越是貧乏,那是很明顯自己進步了一些。
於是,他又去買書,買了好多,好像這些書就能讓他升職一樣。
他忙著裝了好多書籍上車,大包小包的,鍾豔萍等了許久,便過來幫忙,好奇的問:“如風,怎麼搬家一樣?”
藍顏風搬得大汗淋漓,摸去額頭的汗珠,道:“萍姐,我想搬點書籍回去讀。這裏便宜,我買了好多呢。”
“咯咯……”鍾豔萍聽罷捂嘴而笑,笑得她花枝亂顫。“書籍是死的,人是活的,讀萬卷書還不如走萬裏路。”
“什麼意思?”藍顏風撓頭問道。
鍾豔萍掏出紙巾,心疼地替他抹汗,道:“把書丟掉,吸收知識,最好辦法就是你自己寫一本書。”
“不是太可惜嗎?”藍顏風越來越糊塗。“我不丟。”
“告訴你,你明知道我們在局裏工作,你怎麼盡是搬書籍回來,不是明著告訴人我們是打獵回來嗎?”
“哦。我知道了。”藍顏風搬完最後一捆,決定把書存放在自己的屋子裏,以便給自己添加營養。
這次上路,藍顏風學聰明了,首先要檢查好車裏的安全帶等小節,以免再次遇到了交警。他意外發現,鍾豔萍居然將一件製服掛在座椅上。
藍顏風不明白:“萍姐,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萬一遇到了同事或者是記者,就說是去執行公務。”鍾豔萍淡淡地說,心裏笑他有的迂,這是任何一個官員都懂得的事情。
“哦!”藍顏風又記住了這個把戲。
他駕駛車輛,小心翼翼地上路了。
一路上是黃橙橙的果樹與金燦燦的稻子簇擁在一起,甚是晃眼。右邊是高大的甘蔗地,好像是一堵墨綠色的牆,讓車上的人出現視覺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