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婷要穿衣服的時候,謝朝榮走了過來,取下她的衣服,不知害臊地說道:“太熱了,不用穿。還沒有完呢!”他剛剛預熱身體,還沒有過癮就被藍顏風攪和了,當然要接著繼續負梨奮進,繼續開墾……
陳婷倒是有些害羞,半將半就地忸捏道:“有人呢!”
謝朝榮一雙大手握著那兩隻淘氣的小白兔耍流氓似的一捏,露出猥瑣淫笑道:“讓那窮鬼看看什麼是威猛戰士,什麼是純爺們!”
那一個突如其來的動作,陳婷頓覺一道電流湧過,渾身說不出的舒暢,欲拒還迎地扭動屁股擺好了姿勢,閉著眼睛如慷慨就義的烈士般,等候著槍林彈雨的敵人攻來……
謝朝榮怒火未消,全部轉化為欲火集中一點,厚積薄發捅入她炙熱的羊腸小徑,引發一陣排山倒海的喘息,呻吟……
屋裏炮火連天的場麵,彌散著濃煙滾滾……
聞到烏煙瘴氣的味道,短暫昏迷的藍顏風醒了過來,扯開頭上的太陽帽,站起來衝進去要揍謝朝榮這狗日的畜生,可是這個時候卻換了個方向,陳婷將他給擋住了,坑爹的,真佩服那個發明觀音坐蓮的祖師爺!
看著那囂張跋扈的謝朝榮在恣意踐踏蹂躪自己的女朋友,那感覺簡直比死一千次一萬次還難受,不僅僅是麵子工程,更重要的尊嚴受損,自己還是男人嗎?
藍顏風剛剛要拖開那肥豬一樣意猶未盡的謝朝榮,誰知道警覺的他卻在枕頭底下拔出點擊槍按下按鈕,一道火光閃過。
藍顏風再次暈倒,如一隻電過的青蛙,四角八叉倒在地上。
他的眼睛卻還在動,看到了這一切——
生怕鬧出大事,陳婷一陣顫抖,猛地抽身,匆匆穿衣,要去看看藍顏風怎麼樣了。而這個舉動引發了下麵男人的一陣痙攣,頓時一種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傾瀉而噴發……
如卸重負,謝朝榮爽快地爬起來,又要對多餘的藍顏風拳打腳踢伺候。“娘希匹,真是大煞風景!”
陳婷忙著阻攔道:“別!別!榮哥……”她隻是與謝朝榮苟且偷歡,還不到光明正大的時候,所以對於城市裏生活的謝朝榮來說這種野餐也算是種生活的調味劑。
一把扯開陳婷,謝朝榮舉起木凳子就要往下砸!
撲通,陳婷跪了下來,求情道:“榮哥,求你了!”
見到陳婷開口,謝朝榮才停手,從兜裏拿出一盒九五之尊香煙,抽出一根,點燃猛吸起來。他是翻遍了整個香江市才找到如此一個美人兒做小蜜,當然會依她的。
一根煙抽完,接著又是一根,然後才清理一番餘熱未褪的身子,穿起來了整潔幹淨的外衣,打起了領帶,梳理過油光滑亮的頭發,戴上金邊眼鏡,拍拍屁股揚長而去。
欲哭無淚,藍顏風爬起來時,一屋子歡愛後的惡心要吐的餘味,狼藉的房間裏,陳婷因為過度的折騰而渾身酸痛,趴在床上。
看到女朋友如此受傷,藍顏風發現自己是多麼的無能,此刻他的心都碎了,那感覺如一般冰刀子捅入自己的心上!
他是個七尺男兒,卻在眼睛閃過一絲模糊的霧水!
藍顏風本來發怒而繃緊的身體,漸漸的發抖,瑟瑟地拾起衣服,蓋在陳婷的身體上,抱著她心疼地問道:“陳婷,疼嗎?”
良久,才聽到陳婷呃了一聲,興許是剛才謝朝榮驢大的家夥火力太猛,弄疼了她。
這個輕微的哼聲,藍顏風雪從噩夢中拽回硬生生的現實中,他完全清醒了,快速給陳婷穿上衣服,倒了溫水喂她喝。
誰知道陳婷好像十分討厭他一樣,揚手一拍,凶了他一句:“不要你管!”一杯水就潑灑在他身上。
藍顏風並沒有生氣,抽出紙巾給她搽幹淨濺出來的水,然後拾起紙杯放入垃圾桶,又端來一杯水。
愛屋及烏的陳婷要崩潰了,如發瘋的獅子一般咆哮著:滾蛋!快點走開——
她的聲音驟然提高了N個分貝,尖銳的要刺破耳膜,對於藍顏風來說,簡直是世界上最粗暴最恐懼的魔鬼噪音!
他終於明白了,女朋友需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