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點了點頭與姬丹走向一旁,姬丹向鳳清深深一躬,說:“謝謝鳳清,鄒子與我說了,是你讓鄒子帶我回燕的。鳳清懂我,我雖然恨自己的父王,卻是渴望回到自己的故土去,鳳清終讓我如願,這份恩情姬丹會永記於心,它日再相見時,姬丹定會奉還。”
“姬兄不必言謝,你知即入童子軍中,那就是一家人,回到燕國去吧,好好施展你的抱負。最好……終生不要去秦國。”鳳清說。
“不去秦國,鳳清這是何意?”姬丹不解問。
“不要問,你最好聽我的。”鳳清笑說。
“好,我聽鳳清的。”姬丹笑著,突然抱住鳳清說:“真舍不得你……”
鳳清輕推開姬丹,笑說:“快走吧,別讓鄒老等急了,鄒老身子弱,跑上多照看著嘴。”
“好的,那我走了。”姬丹笑著向鳳清揮了揮手,轉身上了軺車。
“一路順風……”
童子們揮手遙望著越來越遠的車馬隊伍,離別時的傷情總是讓人感覺到沉鬱,他們的小臉上各各都盈滿了悲傷。
隻有趙政,他英俊的小臉泛著凜冽的寒意,矅瞳狠戾的看著遠去的軺車,遽然轉身走向山莊。
大家也都紛紛轉身而回。
趙政沉悶的半天沒有說一句話,大家都以為他是因與他要好的姬丹走了,讓他很傷心。
然小小的趙政心裏,卻是記下了姬丹緊擁鳳清那一幕。
他很喜歡姬丹,不光是他們有著相似的命運,更因他們的興趣相投,他幾乎對姬丹是無話不說。
就連將來他要鳳清做他的妻子的事,他就與姬丹說過。
姬丹即知他對鳳清的心,怎可對鳳清做出那般逾越的舉動。
鳳清就是他的,但有人想染指鳳清,必死。
幾日後
一少年騎於疾馳的俊馬上,在王城一座氣派的府邸停下來,他翻身下了馬幾步跑到高高的府門前,用力拍著大門叫道:“棲鳳山莊信箋,快快開門。”
大門打開,少年急匆匆跑進了院中。
少年被管事帶到了張程的書房,少年向張程拱說說:“我乃童子軍中童烈,鳳老大有信箋給大人。”
童烈從懷中掏出信箋雙手拖於張程的麵前。
張程拿過信箋,笑對童烈說:“童子一路辛苦了,快坐下來喝杯茶水。”
張程話落,管事立請童烈坐到一旁,為他倒了茶水。
張程展開信箋,英華的麵容泛現愁緒。
張程從來王城中,由廉頗的照拂公職上很是順心如意,再加那潛在的危險顧郡守因廉頗的打壓而矢去了郡守之職,他更是一切都得心應手。
整日裏他的門庭若市,都想通過他結交上廉頗上將軍。
幾月下來,他有些微微發福,不似以前那麼清瘦了。
每次他去看鳳清時,鳳清都笑他快變得腦滿腸肥。
其實,張程現在剛剛好,身子壯碩很多,再加一身的凜然官威,讓他多氣宇軒昂的氣勢。
張程看過信箋後,來回踱步思忖著。
片刻後,他看向童烈說:“我兒還說了些什麼?”
“鳳老大讓您不必憂心,隻要早做好準備,便可化險為夷。還有此事萬不得讓任何人知曉。”童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