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庚這人就是樂於助人,再加上他長得也不賴,人也比較風趣,在我們學校還是挺受歡迎的。”
“哦,是嗎?那你有沒有很關注他?”
“他是我同桌,不想關注也得關注呀。”
說完,我們都笑了起來。
說笑著,魏庚已經走了過來,見我們如此,馬上露出了狐疑的表情:“什麼事那麼開心?萬梓芮,難道你又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梓芮連忙辯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明明在誇你,偏要說成是擠兌你。”
“那還差不多,”說完他轉向我:“你和我們一個班哦。”
“不會吧?這麼巧?”我隻想感歎有時候世界真的太小了。
我們到時,班上已經坐下了不少學生,我和梓芮默契地選擇了二三組的第二排位置,成了同桌。而魏庚坐在了梓芮的前麵。
班主任早已經在黑板上寫下了他的手機號碼,當然,旁邊還有他的名字,大大的三個字——楊子簽。可能是練就了多年的黑板字,寫得還不錯,不像初中的班主任,那寫得真是不堪入目啊。
我們坐下不久,陸陸續續又坐下了不少人,很快,整個班就已經坐齊了。這時,我們的楊老師也走進了教室。他很年輕,又長得很高,五官也很正,我想如果遇到花癡類的學生,一定可以迷倒一片,因為我已經聽到有人在小聲議論了,不時有讚美之詞傳入我的耳朵。
他環顧了一下教室,然後走上講台,開始了長篇的自我介紹以及教學介紹。上學第一天,往往都是這樣的,基本上講不了什麼知識,主要就是熟悉老師,熟悉同學,再熟悉環境。當然,作為學生,我們都非常喜歡老師講題外話,講課的氛圍往往是沉重的。我經常想象老師們說的那種活躍的教學氛圍,老師一提問,教室裏有一半的人舉著手爭相回答問題,可我至今都沒有遇到。而我自己,從小到大回答的問題,扳著手指也能數清。
輕鬆地介紹課很快便過去了,可是下課鈴聲響過,大家仍然非常安靜地坐在座位上,當然,這是同學間不熟絡的關係。我,隻是和往常一樣,將發下的新課本一一寫上名字。可不一會兒,坐我右邊的那位女同學就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後指著我的筆袋問:“有橡皮嗎?”我點點頭,然後拿了出來,她直接從我手中拿走,然後說了聲謝了。我看了看她,隻想到了兩個字——豪放。
接下來,各個任課老師,按照課表一一跟我們見麵,說實話,我的第一感覺都不怎麼樣。班主任教物理,雖然說話時有些幽默,但是總覺得很嚴肅,可能是身為班主任的原因吧。英語老師本想以英語問候,卻在介紹了兩三句後,發現那節課是化學課,於是在大家的笑聲中離開。還有數學老師,當時班主任叫我們毛遂自薦,梓芮硬拉著我,報了數學課代表的名,於是,我和她都一直很期待數學老師的來臨,可是,事實往往是有多少希望就有多少失望,當一個拿著水杯的半百老頭走近教室時,我是後悔莫及呀,不過看梓芮的表情,好像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一樣,不悲不喜。化學老師就像學了催眠術,不急不慢的講著每字每句,而且點到即止,聽得我都有些昏昏欲睡。或許最讓我們提起興趣的就是語文課了,那位女老師在上午的課買了個關子,說下午給我們放一首歌,來迎接我們,最後的確也放了,不過是SHE的《中國人》,有些男生失望不少,不過我還覺得不錯,至少這位老師不算古板吧。
放學的時候,本以為可以和梓芮一路回家,遺憾的是她選擇的是住校,於是隻得各走各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