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vivian和吳怡然到達醫院的時候,主治醫生正在給徐亦森拆線,醫生一扯動縫合線,這家夥就鬼叫聲連連,就跟殺豬似的。vivian都看不下去了,她吼了徐亦森一句:“閉嘴,吵死了,上次小暉拆線的時候都一聲不吭,你一個老男人,就苦連天、滿大街的嚷嚷,像什麼樣子,就怕別人不知道你在拆線啊,你最好給我安靜一點,要不就讓醫生先把你的嘴巴縫起來,看你還怎麼鬼哭狼嚎。”
“我叫兩下怎麼了,我喜歡、我樂意、我高興。我是老男人?我那裏老了,你別詆毀我,我才剛三十出頭,男人三十而立,我是青年。你們家韓鬆才是老男人,都四十了,跟個糟老頭沒兩樣。”徐亦森孩子氣的話音一落,大家都合不攏嘴了,就連主治醫生也跟著樂嗬了起來。
這一下,又有的徐亦森遭殃的了,歡樂當中的主治醫生根本就沒辦法控製自己的力度,下手一下子就變重了,疼的徐亦森嚷嚷的更淒厲了,恨不得踹上主治醫生兩腳。
“你什麼醫術啊,疼死我了,小心我叫院長炒你魷魚。”徐亦森話音一落,樂得旁邊的小護士都忍不住,整個人笑的一顫一顫的。這時候,主治醫生直接拉下口罩說:“小馮,收斂一點,你要是再笑,院長也該炒你魷魚了,到時候你是因為笑而被炒魷魚,會成為醫術界的一大新聞。”
主治醫生拆完線以後,還細心的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以及飲食方麵的忌口,才帶著小護士出了病房。vivian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了徐亦森一番才開口說:“你丟不丟人、丟不丟人,拆個線還這麼的驚天地泣鬼神,我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叫兩下怎麼了,我怎麼就不能吼兩嗓子,再說了,我要丟也是丟我自己的臉,我怎麼丟你們的臉了,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別冤枉我。”徐亦森話音一落,要死不活的靠在了床頭上,繼續跟vivian爭辯不休,看那架勢是非要分辨出輸贏不可。
“徐亦森,給我老實一點,好好交代你的問題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的狗膽子夠大的啊,竟然欺騙我們家淩琳,害她幾天都睡不著,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你這個騙子。”吳怡然一針見血,她的話音一落,徐亦森都愣住了。
“老大不是故意要騙嫂子的,老大是怕嫂子擔心,才瞞著嫂子的。”站在一旁的黑子,不由得開口替徐亦森說好話。
“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你給我躲遠一點,我等一下再跟你算帳。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幫凶、知情不報、助紂為虐,放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吳怡然話音一落,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笑起來了,就連徐亦森也不例外。前一秒鍾,他還在愁眉苦臉的,現在不由得跟著大家一起大笑了起來,潘登家的女人真是一朵奇葩,這也太有才、太幽默了吧。
“你就別逗我了,我剛拆了線,傷口還沒長好呢,等一下我的傷口裂開,那就慘了。不會是潘登派你報仇來的吧,可是我最近都沒惹他,不應該啊。”徐亦森一邊小心翼翼的按著肚子,一邊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少給我轉移話題,老老實實點交代你的問題。”吳怡然話音一落,vivian就跟置身事外似的,一連笑容的盯著徐亦森,看的徐亦森心慌。
“我有什麼要交待的,我又沒有殺人放火,你就喜歡冤枉我,不帶你這樣的。”徐亦森話音一落,不停的給黑子使眼色。
“老大,你餓不餓啊,你昨晚沒吃晚飯,今天早上也沒吃早餐,我去給你買一點吃的吧,白粥還不好?”黑子話音一落,就要邁著長腿往外走。
“黑子,你少在這裏裝腔作勢,他昨晚沒吃晚飯、今天沒吃早飯,你很喜歡胡說八道啊,以為我們倆是傻瓜啊,想騙我們,沒門。”vivian一下子就擋住了黑子的去路,黑子一臉委屈的說道,“大大嫂,我怎麼敢騙你,這是真的,大老大說了這是懲罰老大,不能給老大吃飯。不信你看這捆繩子,為了防止老大逃回家去,他一直被綁著呢,我可沒有說謊,不信你可以問大老大,這可是他的命令,潘老大可以作證呢。”
“裝什麼可憐,要喝湯直接說啊,拐彎抹角,真是討厭。”vivian話音一落,把保溫瓶塞到了黑子的手裏,她則拉著吳怡然做到了沙發上,兩人優哉遊哉的看起了電視劇來,不說的話旁人根本都就知道她們倆是看望病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