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上,淩琳從床上清醒過來的時候,她被嚇了一大跳,她發現她自己竟然是睡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裏的,還枕著他的手臂當枕頭。
在淩琳的尖叫聲中,對方異常冷靜的打開了床頭燈,待淩琳在黑暗中適應了刺眼的燈光後。抬頭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旁的那人,她徹底的嚇呆了,對方竟然是嚴冬的司機大馬、甚至連嚴冬都不是。
看著自己的身上穿戴整齊,身體也沒有什麼不適,隻是頭有點疼。淩琳很慶幸沒有出“大事”,她下床就往外走,她在客廳找到自己的手提包之後,就坐到門口的矮凳上穿鞋。她必須盡快的離開這裏,離開老馬,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
淩琳一走到大門口,門都沒打開,就被大馬困在了門的後麵。淩琳著急的說:“大馬,你快點給我放手,我要回家。”
“你對著我喊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你覺得我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收拾你。”對方的氣勢令淩琳心生害怕。
“你不是大馬,那你是誰?”淩琳很是心慌,她顫抖的看著對方的眼睛,他的眼睛裏像是有一團熊熊烈火,要將自己燃燒。
“我是你男人。你最好乖一點,沒有我的口令,無論是誰都出不去,你就沒必要無謂的掙紮了。”他的話音一落,轉身要走回房間。
“你到底是誰啊,我沒有得罪過你吧。”淩琳一下子就蹲到了地上,她實在站不住了。
“一大早的,快點去洗漱,再到房間找我,我告訴你有沒得罪過我。”他的話音一落走回了房間,淩琳呆呆的靠在大門後,她一動也不動的,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無論淩琳怎麼拍著自己的腦袋,關鍵的事情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她就隻記得自己上了嚴冬的大奔,然後就睡著了。在會所的時候自己隻喝了一小杯的紅酒,不應該醉酒才對啊,那時候自己還跟嚴冬說了,這酒怎麼有股怪味道啊。可是嚴冬晃了晃他手中的酒杯,教訓自己說,淩琳你太不識貨了,這是老吳珍藏了20年的好酒。這個時候淩琳突然醒悟過來了,酒有問題。
他說他不是大馬,昨天可是他第三次送自己回家了。他到底是誰,猛的淩琳就想起來了,再上一次的時候,嚴冬就說老馬一點都不帥還說自己的眼光有問題,看來大馬也是假的。理清楚思路後,淩琳著急的翻著自己的手提包,手機卻不翼而飛了。
淩琳站了起來,滿屋子的想找固定電話,可是電話裏一直都是忙音。淩琳徹底的明白了他說得都是實話了,自己出不去了,淩琳呆呆的坐到了地上。
“大馬”從臥室出來的時候,一把就抱起了淩琳坐到了沙發上。淩琳就跟傻掉了似的,不定的問道:“你到底是誰啊,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說我到底是誰,你連我都不知道是誰,那你看看我們的結婚證吧。”“大馬”話音一落,將兩本結婚證遞到了淩琳的手裏。淩琳一打開結婚證,就被嚇了一大跳,裏麵的女方是自己,男方是這個假老大馬。淩琳將結婚證塞回到“大馬”的手裏說:“這是假的,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