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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真你這一年時間到底到哪去學的這麼厲害的功夫啊?”正在餐廳的肖教練問著自顧自吃飯的楊真,“教練,古人不是說食不言寢不語的麼?先吃飯吧!”
美女肖秀眉輕蹙,“我有名字的,哪有學生的功夫比教練還高的,不要再叫我教練了,咱們現在就是朋友了啊!”然後看到楊真沒有反駁,臉上一喜,“我叫肖夢雪,以後你叫我夢雪就可以了。”
“恩。”楊真對這個有些大大咧咧的女人,印象還蠻好的。不經意間眼角看到坐在旁邊的若言,停下筷子怔怔的望著窗外,遂疑惑的問道;“若言怎麼了?沒有胃口麼?先喝點湯暖暖胃。”說著楊真拿起湯匙給若言的小碗舀了幾勺雞湯。
“哼!還說吃飯的時候不說話呢!”那邊的肖夢雪腹誹著正輕聲細語關心若言的楊真。
“我不喝雞湯。”若言回過頭來語氣溫和的道。
楊真突然也想起若言在山上的時候可是一直吃素啊!下山來了,一時間肯定還不適應,“那吃點這個吧!木耳很有營養的,還有這個…”
吃完飯後肖夢雪好像忘記要問楊真事情的樣子,給了一個房子的地址就讓他們自己去,她又風風火火的趕去了醫院看望今天被楊真擊敗的劉師範。
就連一向對外人冷漠的若言,也是眼神錯愕的看著肖夢雪遠去的背影,“走吧!”楊真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後對著若言說道。
攔下一輛出租車給師傅講了下目的地楊真就開始了冥思,若言看著車窗外五光十色的大城市,眼神沒有初來城市應有的熾烈,反而是有些蕭涼。“若言,我以後的路,也許會遇到很多的艱險,你真的願意跟著我嗎?”沉思過後的楊真睜開眼,看到旁邊那若言單薄纖弱的身子,不經內心湧起一股愛憐。
若言緩緩轉過頭來眼神澄淨的看著楊真,第一次慢慢的把靠在楊真的肩膀。
楊真此刻內心被滿滿的幸福包圍著,我楊真何德何能有如此佳人相隨,從小在那個有家似無家的環境裏長大,楊真二十年了從未像現在這般感覺到濃濃的幸福味道,略顯緊張的握著若言有些涼意的小手,媃夷被楊真牢牢的握在手心,若言的臉上也升起了難得一見的羞紅。
“年輕人,我是真不想打擾你們,可是我的車已經到了好幾分鍾了啊!”突然前麵那開車的大叔語氣抱歉的道。
“到了?”楊真和若言恍然驚醒,有些尷尬的下了車。這裏離肖夢雪替他們安排的房子還有一條街的距離,昏黃燈光照射著的道路上,兩人都似乎有些尷尬,就連楊真都有些呼吸不穩。來到最後的街角時,楊真輕咦了一聲,始終感覺背後有什麼東西在一直跟著自己和若言,為了安全起見就讓若言先走,結果若言根本不聽他的,對著楊真搖了搖頭倔強的要和楊真一起。
越發覺得奇怪的楊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此刻時間也才晚上的九點多鍾,這條街雖不是市中心的商業區域,但也不至於一個人都沒有吧!難道有人想要襲擊我和若言?可是自己好像從回來之後也沒有跟誰結過仇啊!正在思慮的時候,前麵街頭就響起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還摻雜著鐵器的輕碰聲,轟轟轟……馬達聲激烈的響起,就看到前麵的拐角處衝出一輛黑色轎車疾馳到楊真和若言的前麵十米處才停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下車,眼神惡狠狠的盯著楊真。
這個人不是今天下午在跆拳道館被自己打了那人的哥們嗎?這麼快就找上來了?楊真眼神有些驚訝的卻不慌亂的看著那個西裝男人,和他後麵漸漸聚攏的不下三十個滿臉戾氣的黑色製服男。
“臭小子,乖乖的跟老子爬過來學兩聲狗叫再從爺爺的褲襠鑽過去,興許大爺心情好還能留你一隻手一隻腿,不然老子叫你殘廢都做不成。”西裝男人囂張的吼道。
看到這陣勢,楊真就知道等下是絕對勉不了的一場惡戰,隻是有些擔心身旁的若言,不管怎麼樣都不可以讓若言受傷,哪怕是拚了性命。身後處又響起一陣腳步聲,一個長不過三五百米,寬不過二三十米的街道,前後突然出現這五六十人,看上去有些擁擠了。
西裝男人看到自己的另一部分人也迂回到了楊真的身後,不經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在跆拳道館裏打咱哥們打爽了吧!來而不往非禮也,等我這幾十個兄弟也好好招呼你吧!”說著眼神瞟向依然神情不懼的若言身上,獰笑著對那些製服男道;“那小妞可不能傷著了,老子有大用處,嘿嘿!”
“給老子砍死他!”隨著男人的最後一聲叫囂,前後兩撥人手拿砍刀衝向了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