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安皺眉,什麼意思?是要強買強賣,就是她坐不坐,這個錢都要付了唄?
見他依然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靠在椅子上舒服自在的。
她憑什麼要站著。氣呼呼的走過去,坐下。“這個比飛機便宜,反正我沒錢。”直接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耍賴誰不會。
傅禹澤忍著笑,“總會有辦法的。”
“嗯?”餘安安不解的看著她。顯然沒明白什麼有辦法。
“例如,”傅禹澤看向他,聲音輕飄飄的,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隻是這個笑容那麼的......
“你可以在服務員、助理、未婚妻的身份外,再加個傭人,我向來出手大方,想有錢很容易”說完還故意眨了下眼睛。
餘安安怔愣了有十秒鍾。才反應過來,他有的有辦法是有辦法有錢。凶巴巴的瞪向他,“我不要,我就不要還錢,這就是我應該享受的,機票公司都可以負擔,這個,就肯定可以。”
“是你自己放棄坐飛機的。”此話一出,傅禹澤覺得自己的智商被直線拉低,竟然能和她在這個不存在的問題上糾結的沒完沒了,而且貌似還糾結的津津有味。
他什麼時候空閑到這種程度了。無奈的搖了搖頭。
餘安安氣鼓鼓的看著他,明明就不對,沒有道理,他是在強詞奪理,再說“傅錦”那麼有錢,幹什麼和她這麼一個窮學生計較呢,她又是為了公司出差的。
“反正我就是不給。”扭頭,做了一個結論。
“說準了?這可是你自己決定的?到時候......”看向他,那眼神。
餘安安後背都出冷汗了。
“我,我決定的,但是,我,我。”糾結的皺著眉頭,似乎在掙紮,最後還是“不給錢。”三個字結束話題,絕對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架勢。
“噗!”傅禹澤笑了出來。沒有再說話,靠向椅背,閉上眼睛。
餘安安看著他,知道,自己這是惹事了。可是她沒錯啊。有認真的想了想,點了下頭,嗯,確實沒錯。
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不容易坐了商務座,可不能浪費了。
把座椅調整到小床一樣,躺下。
到達丹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餘安安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傅禹澤叫醒。
“嗯?”茫然的看著他。
“想跟著車到終點?”傅禹澤調侃。
餘安安怔愣了有半分鍾,起身,“到了?”
看向外麵,果然,車子已經停穩了。
“你怎麼才叫我。我還沒有拿東西呢。”餘安安反射性的站起來,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穿外衣,想去拿包裹的時候,發現,已經不見了。
“禹澤,我的包沒有了。”拉住他的衣袖。焦急的看著他。
“沒有就不要了。”傅禹澤理了下衣服,闊步往門口走去。
“不行啊,我的包,還有衣服,呀,還有錢包呢。”餘安安急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再不下去,車就開了。”傅禹澤走到門口回頭看餘安安。
餘安安糾結看著放包的位置又看向車門,很難抉擇。最後一咬牙下了車。
眼巴巴的看著車緩緩開走,嘴巴癟的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她原本就不多的家當啊,怎麼又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