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不是懷疑封央。
真的,一個男人有沒有偷吃,這個女人是最清楚的。
衝著他的狼勁,就沒有機會在外麵打野食。
景瓷又掃了一圈,那上麵都是識趣的,這種事情,男人們都是藏著,怎麼會讓她知道呢。
可想而知,是怎麼回事兒了。
景瓷想了想,叫了封央的司機。
細細一問,司機本來是不想說的,後來實在是架不住,於是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說完以後,還加了一句:“先生也隻是好心,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清清白白的。”
景瓷將報紙給他看。
司機一看,懵逼了。
恨不得學著古代的奴仆一樣,撲通一下跪倒求饒。
雖然沒有什麼特別親熱的畫麵,但是這種場合,這種氣氛,還是很微妙的。
她抿了抿唇,“這樣你還感覺沒有問題嗎?你能保證封先生,能保證這個女人嗎?”
當然是不能。
而且第二天,是不是也太巧了?
還有這照片,是怎麼弄出來的?
想想,就覺得那個女人的心機深沉而可怕,司機一五一十全說了。
“李叔,也不是什麼大事,先下去吧!”景瓷揮了一下小手。
等無人時,她又看了看照片。
難怪那天他回來,沒有穿外套。
景瓷覺得自己一下了就福爾摩斯附體了。
封央回來後,家裏的報紙已經不見了。
景瓷的神情也沒有啥變化,司機更是屁也不敢封央麵前放一個。
太太說了,今晚要讓先生跪算盤……
其實,司機也是知道的,人家小夫妻的情趣。
景總,壓根也沒有放在心上。
這倒黴的女人,成了調劑品了。
封央看著景瓷平靜的樣子,倒是有些新奇。
等忙完了,他倒是有些疲累,今天開了八個小時的會。
再是鐵打的,也會有疲累的時候。
他躺在浴缸裏時,有一隻小狗狗湊了過來,在他的身邊,東聞一聞,西聞一聞。
“你是不是太遲了!”他笑著,伸手抓過她的小腦袋按在心口,聲音有些慵懶:“一起洗!”
景瓷象征地掙紮了下,然後就跳下去了,水花弄得很大。
封央抹了一把臉,然後瞪著她:“景總,你這是洗澡還是遊泳?”
她連衣服都沒有脫。
“你幫我!”她現在簡直是像小寶寶一樣,背坐在他的腰上。
封央拍了拍她,然後認命地替她寬衣。
本來他也沒有那心思的,可是後來,呼吸也有些炙熱了。
伸手將她的小手握住,然後就坐了起來,從背後抱著她,聲音有些啞:“想我了?”
景瓷轉過身子,小手摟著他的頸子,像是小妖精一樣:“今晚,我要榨幹你!”
他的眸子裏,滿滿的笑意,低頭擒住她的小嘴。
景瓷哀叫著:“你輕點兒。”
封先生低低的笑:“在我這裏,沒有輕的。”
他握住她的腰:“不賣力一些,怎麼證明自己清白的呢?”
景瓷按住他的手,問他:“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