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炎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在本王眼裏,隻要是公的!你通通都不許靠近!”
白韻棠撫上他的臉,頭頂著他的額頭:“臣妾遵命!”
衣服被撩起來,帶著溫熱的手掌在她身上遊走,白韻棠瞪大眼睛,隔著眼前不斷穿梭的小魚,“你幹什麼?!”
“讓它看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夜墨炎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白韻棠好笑:“你夠了!”說著,扭頭看了一眼海豚遊走的方向,“你看,它都不好意思走了。”
“它那是自卑!”
水波中,她無奈的笑了笑,那笑容滿溢在美麗臉龐上,夜墨炎的心跳動地厲害,低頭,在她的唇上吻下,手在她身上也沒停過,隨著吻越加深刻,柔潤的水光下,十指緊扣,是兩抹纏綿的身影,還有一群深海之魚穿梭在身旁,鑒證這一刻,平添幾許別樣的美麗。
車被隔空送回了地下車庫,夕陽的餘光灑在兩人身上,相視一笑,夜墨炎一手擰著袋子,一手牽著白韻棠,漫步前行,不時低頭笑語,偶爾又是打情罵俏,他霸道的將她摟在懷裏,親吻她的額頭,手指在她的發絲上打圈,畫麵愜意溫暖。
很快,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樓道口,流動的空氣裏,仿佛還響徹著兩人愉悅的歡笑聲···
樹後露出一張臉,靜靜地望著這一幕,紫芊半天,一動不動,臉上蒼白,雙目猩紅,搭在樹身上的形如枯槁的手上清晰的青筋暴跳一一
吃完晚飯,叢真帶著溫易真去了古墓,給兩人留下了甜蜜的空間。
夜墨炎坐在沙發上看著《鬼吹燈》,白韻棠洗了個澡從臥室走出來。
“老公,怎麼不在房間裏看?”
“等叢真回來。”
扭頭,看了她一下,夜墨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繞過茶幾,白韻棠坐了上去,圈著他的頸項,唇瓣嘟了起來,“今晚你們要出去麼?”
“不出去,叢真找到了那本筆記。”
夜墨炎點了支煙,皺起了眉目,像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白韻棠看著,不好的預感隱隱縈上了心頭,她很肯定,他有心事。
“怎麼了?!”
夜墨炎擰滅香煙,話到嘴巴又收了回去,半刻後才說道:“紫芊···”聽到這兩個字,白韻棠心中猛然咯噔了下,果然,是關於她的!
“每一樣物品都有它的靈魂,叢真對筆記本用了探憶術,看到了易真父親的死因···”夜墨炎說完,又點了支煙。
白韻棠猜了個大概,莫名地,圈著他頸項的力道下意識的有些收緊。
“和紫芊有關?!”
夜墨炎默默地點了點頭。
“她殺的?!”
他還是點了點頭。
空氣,頓時沉默了,沉重的有些壓抑。
白韻棠咬了咬唇,忍不住先開了口,試探他道:“你是不是還有話要對我說?!”
圈著她的腰摩挲了下,夜墨炎的眸光定定地看著她,神情猶豫半響後才說道:“之前,紫芊醒來後,一直以守護古墓的身份待在我身邊,雖然後來我們的關係改變···”
白韻棠盯著他,看他頓了頓又說道:“在古墓裏,陌生人是不允許進入內室,沒有我的允許叢真也不可以···紫芊不認識易真的父親···”
“所以她才會殺了他?!職責所在?!”
溫易真是這輩子最好的姐妹!
她的父親被自己愛人的前女友給殺了,他竟然幫著前女友說話?!
白韻棠的心沉到了穀底,近乎瞬間,她的眼底都有些酸澀了。
“即便她不認識,那也是亂殺無辜,她的心怎麼這麼毒呢?!”白韻棠氣憤,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劃在了自己的心口,“說不定她就是故意殺的!”
夜墨炎揪心,忙解釋道:“你誤會了,我隻是想和你商量?!畢竟是易真的父親。”
“那你還幫著她說話?!”白韻棠小臉氣的泛起了緋紅。
“我哪有,隻是實話實說,而且你也沒聽我說完啊!”
“那你繼續說···”
這時,叢真帶著哭兮兮的溫易真穿牆而入,白韻棠立即站起身走過去抱著她,輕聲安慰:“易真···”
叢真心疼一眼,回頭將筆記本遞到夜墨炎手中,說道:“你進入看看。”
“不用了!”夜墨炎沉了口氣,抬眸看向他:“該怎麼處理,易真決定!”
這句話,讓溫易真眼神中泛起了暗紅:“她殺了我爸爸,她也別想活!”
白韻棠抱著溫易真,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夜墨炎,隻看他揮手在半空中,於錚便出現在眼前,單膝跪地:“炎哥,有什麼吩咐?”
“把紫芊給我帶過來!”
於錚愣了愣,隨即問道:“現在嗎?!”
“立刻!”
看夜墨炎的臉色黑沉,於錚忙應答一聲後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