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炎輕笑一聲,揮手將所有的門窗都上了結界鎖上,轉而抱著她,兩人擁吻在一起一一
彼此交纏,夜墨炎用盡了生命的溫柔,給她無盡纏綿的愛意。
閉上眼,白韻棠的心終於安穩,連睡著的樣子都露出了笑容。
半夜裏。
窗外響起一陣陣的敲打聲,大門,窗戶,落地窗,呯呯地響著。
“棠棠?!”
“我們還在外麵呢?!”
叢真推搡著落地窗,“夜墨炎,你沒事鎖門幹什麼?!”
“嘶···”白韻棠被吵醒,推了推身邊熟睡的某人,“好像是易真他們。”
夜墨炎翻身,緊緊圍著她,繼續睡覺···
“他們在房間裏。”
聽著外麵的叫喊聲,白韻棠皺了皺眉,忍不住大聲問道:“易真?是你們嗎?!”
溫易真鬱悶:“棠棠,王爺為什麼用法術將門窗都鎖了?!”
白韻棠一怔,拍了拍夜墨炎的臉,“你為什麼鎖門窗?!”
“那個道士來曆不簡單,要防著他!”他閉著眼睛說道。
落地窗外。
叢真心中地小火苗蹭蹭往上漲,用力拍著窗戶。
“夜墨炎!你是不是有病?!”
夜墨炎煩躁的睜開眼,低吼道:“你的法術是白給的嗎?!”
溫易真一聽愣了愣,看向叢真,忍不住笑道:“對啊!你還有法術呢?!哈哈哈!”
叢真氣不打一處來,“你現在的法力我能衝破嗎?!”
夜墨炎猛不丁的彈起身,他忘了自己現在的法術屬於眉嬌,法力強大,以叢真文官的身份確實···
他抬起手施法解開結界,然後又抱著白韻棠睡下去。
“你不出去看看嗎?!”
“看什麼,他們已經進來了。”
‘呯’一聲,客廳的窗戶一聲巨響,叢真不爽地走到沙發上坐下,憤憤地低吼道:“早知道他這麼沒良心,我就應該讓他在忘川河受苦一萬年!”
溫易真撫著他的胸口,“王爺肯定不是故意的。”
“咳咳···”叢真故意咳嗦兩聲,揮手用法術打開電視,畫麵直接跳到《鬼吹燈》,聲音開的極大。
溫易真詫異一眼,隻看他愜意地走到臥室門口,輕敲了敲門。
“夜墨炎,出來陪我看電視!”
“哈哈哈···”溫易真捧腹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你是在學王爺那一套麼?哈哈哈···小賤小賤的!”
夜墨炎翻了個白眼,白韻棠忍俊不禁,跟著沒了睡意,推了推他:“你去陪他看會吧?”
“不陪!”
“叢真可是你的好兄弟噢!”
夜墨炎惱火,衝著門外吼道:“你是越來越沒眼力了!沒見我們在恩愛嗎?!”
“夜墨炎,你今晚不出來陪我···”叢真笑得悠然自得,“白天可別求我···”
夜墨炎一怔,繼而磨了磨牙齒,猛地掀開被子,回頭對白韻棠道:“你先睡。”
“把床頭燈留給我就行了。”
夜墨炎在她頭上溫柔一吻,抬手一揮,房間裏幻化出無數的星星微微的閃爍。
“讓它們先陪你一會。”
打開門,叢真一手撐在門欄上,夜墨炎看他一眼直接走到沙發上坐下。
“還站在那幹什麼?!”他微微怒火,“過來看電視啊!”
“我先去睡了,你們聊。”溫易真抿了抿嘴,看了兩人一眼,踮著腳跑進了自己的房間裏。
叢真幻出一把扇子,逍遙自在般的搖擺著···
夜墨炎看他一眼,依舊沉著臉,手中幻出一壺酒直接丟給他:“好酒,喝不喝?!”
“喝!”叢真一把接住酒壺,對他使了個眼色,“荷花去?”
夜墨炎冷哼一聲,繼而會意一聲笑,起身便與他幻進了荷花中一一
一片鮮紅的梅景,叢真與他席地而坐,抬手揮過,梅院霎時變了樣子,一株株的梨樹就像地下冒出來的噴泉,那花朵,密密匝匝,層層疊疊,如白雲飄過,如雪花漫灑,滿枝,滿樹,滿園。
風夾著梨花的馨香,在樹旁枝尾悠悠飄蕩,夜墨炎吸一口,沁人心腑。
叢真悠閑地幻出酒杯,笑得淡雅,“此情此景,可曾記得?”
“酒盞酌來須滿滿,花枝看即落紛紛。”
夜墨炎拿起酒杯,與他相碰:“那日,我去靜華廟見你,就是如此梨花漫天,至今記憶猶新。”
“流年似水,歲月如歌,朝花夕拾,似水年華。”
叢真攬起回憶的笑容:“當年,我就是在這樣的景色中陪伴在黛兒身旁。”
“從那時起,你就發誓要護她一生周全。”夜墨炎喝了口酒道。
叢真淺淡一笑,繼而搖了搖頭:“未曾想,曆經千年還能與你這般暢所欲言!”
夜墨炎躺下身子,睡在滿地的梨花中,升起笑容:“雖以時過境遷,情義卻亦如當年的你我。”
叢真移動身子,靠坐在梨花上,輕笑一聲:“回來後感覺如何?”
夜墨炎閉了閉眼,伸手一把握住眼前的花瓣,“挺好的,隻是,心裏過不去。”
“我知道,你心裏難受眉嬌,可事已如此,隨了她的心願便好。”叢真揚起一口酒,笑著勸慰他。
夜墨眼沉默片刻,任由花瓣輕浮他的臉頰,隨即坐起身,點了支香煙,“那個道士···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