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點燃了臥室裏的熱度,溫易真心髒緊縮再緊縮的躺在他的身下,雖是她主動挑起,但從未與男人如此親密過,她身子在害怕的有點顫抖。
她隻能緊緊地閉上眸子,任由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遊移著。
這種感覺第一次有,第一次讓叢真覺得迷戀,他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稀薄的睡裙,一雙大手抱住了她的腰肢·····
早晨,暖暖的陽光照在溫易真的臉上,粉色的唇惹人心動。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感覺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夜墨炎已經做好了早餐,你趕緊洗漱一下,我在外麵等你。”
溫易真一回頭,目光與叢真相遇,他的眸子裏漾出無盡的溫柔。
“我,我知道了!”
溫易真羞澀的躲開他的目光,起床拿起一件黃色的裙子走進了衛生間。
來到餐廳,腰間的酸痛感讓她緊蹙著眉頭,回想起昨晚的瘋狂,溫易真的臉又是一片紅彤彤,此刻連看一眼叢真都很是羞澀。
白韻棠在她和叢真身上掃了一番,又看向溫易真,隨後眯起了雙眼,卻沒有說什麼。
吃完早餐後,溫易真低著頭站在水槽前洗碗,白韻棠端著一杯溫水喝著,默默地走到她身邊,故意將頭伸到她麵前,“易真,我今早起來碰見叢真了。”
“噢,是嗎?”溫易真咬著下唇。
白韻棠忍俊不禁,“你怎麼不問問,我在哪碰見他的?”
溫易真羞色,繼續低頭洗碗,傻傻地問道:“噢,在哪?”
白韻棠偷笑兩聲,湊近她的耳朵:“他怎麼從你的臥室出來的,那麼早,難道昨晚沒回荷花裏嗎?”
溫易真見隱瞞不住,隻能乖乖的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跟白韻棠說了。
白韻棠驚訝著打趣道:“天啦!真想不到叢真那朵鐵樹開花了!”
“別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溫易真的小臉緋紅。
白韻棠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意,真心的為溫易真高興,“你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如願所得,恭喜你啦!”
客廳裏,兩個男人打開電視一塊看著《鬼吹燈》。
夜墨炎瞄了一眼叢真,邪惡的舔了舔唇,一隻手搭在沙發背上靠近他說:“昨晚感受如何?!”
“有病?!”叢真不屑一眼。
“你身上的氣息已經不是粉光了,除非我眼瞎,否則逃不過我的眼睛。”夜墨炎的鼻翼發出一聲冷哼,繼而繞著他一頭黑發,勾起邪惡惡地笑意:“連頭發都變回黑色了。”
“你夠了!”叢真一把扯回自己的頭發。
夜墨炎絲毫不在意他的怒氣,繼續撩起他的長發:“初經人事,需要我傳遞經驗麼?”
“滾!”叢真丟下一團怒氣,幻化為白色的光鑽入了荷花中。
夜墨炎倒是一副興味的將荷花抱起,又坐回沙發上點了支香煙,一口接一口的朝裏麵吐去:“你已經有棲身之處了,如今還要這荷花有何用?!”
荷花裏傳來一陣嗆咳,叢真怒吼繼續:“夜墨炎!你若再這般無恥,我就拿滅魂索收了你的魂!”
“哈哈哈···”夜墨炎越來越興味,又衝著裏麵吹了一口煙,“所謂兄弟,就是你有難我替你擔著··你有··”
“棠棠!!”廚房裏突然響起溫易真的尖叫聲,打斷了夜墨炎的話,叢真也跟著幻出了身形。
夜墨炎丟下荷花,衝到廚房裏,見白韻棠摔倒在地,痛苦的抱著腦袋。
“棠棠,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他緊蹙著眉頭。
不管怎麼喊,白韻棠始終很痛苦的樣子抱著頭,眼神極為的空洞,腦海裏的畫麵再次出現一一
午後的雨勢很大,白韻棠看一看天色,漫聲道:“他不會來了。”
溫依舉著雨傘,勸慰道:“肯定是雨太大路上耽擱了。”
精致小巧的亭子裏,空無一人,她站在中央靜靜地等,直到雨勢漸漸消去,他還是未來。
白韻棠微微側頭,失落著聲色說道:“或許昨日他不過是一句戲言,是我太當真了。”
溫依憂心的看她一眼,緊接著說道:“公主,興許淩將軍有事才未赴約,明日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