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朵花是?”
“海棠,它代表你,”夜墨炎將戒指放在她手中,“海棠的花語是嗬護,珍愛,讓我時刻謹記在心,珍惜你在我身邊的每一天。”
白韻棠鼻頭狠狠一酸,感動持續升起,她拿起戒指,緩緩套在他的無名指上,輕聲說道:“我結婚了,嫁給你真好。”
夜墨炎輕笑一聲,“是不是該新郎親吻新娘呢?”
“嗬嗬嗬···”
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白韻棠的笑臉上滑下,她主動仰首,夜墨炎在她唇上落下深深一吻。
“幸有荼蘼與海棠。”
“什麼?”
“它們的名字。”
“你取的嗎?”
她的笑如她的人一樣很美,很純真,含著一種靈光,讓夜墨炎隻要一看到就會禁不住唇角上揚。
“當然。”
白韻棠靠在他懷裏,幸福地閉上眼睛,“有什麼寓意?”
“走過荼蘼,有朵海棠在暮春等我···”
一一一
夜裏。
夜墨炎愜意地躺在床上,看著《鬼吹燈》,白韻棠一直盯著手上的戒指,隨後她從櫃子裏翻出一遝冥幣,還有兩根蠟燭。
“你這是···做什麼?”夜墨炎對她的舉動不解。
白韻棠憂傷的笑了笑,手裏拿起他的打火機,“結婚了,總要給我爸媽說一聲。”
“應該的。”夜墨炎下床從她手裏拿過蠟燭和冥幣,白韻棠搖了搖頭,又將蠟燭和冥幣拿了回來,“你不用管我,我隻是想單獨和爸媽說說話。”
夜墨炎看了她半會,輕聲細語:“那我不打擾你了。”
走到陽台,白韻棠蹲下來用粉筆畫了一個半圈,以前聽老人說,圓圈前留個口子,死去的親人才能走進來拿到燒去的東西。
夜墨炎默默地走到陽台邊,看她點燃蠟燭後跪在地上叩了三個響頭,他暗自歎了一口氣,桐村回來後就調查過她父母,意外身亡,死後入地府沒幾天就投胎了。
他點了支香煙,手在空中揮過,一雙人影霎時出現在眼前,朝著白韻棠走去,白韻棠心口大顫,不敢置信地看著正向她走來的兩人,捂著嘴巴眼淚嘩啦就流了下來。
“媽媽···”
“爸···”
夜墨炎著看她撲到兩人懷裏,臉上露出微笑,轉身離開了陽台。
半小時後一一
夜墨炎再次走到陽台,從背後擁住她,頭瞌在她的頸子上。
“陪我看會電視吧。”
白韻棠勾起唇角,緩緩閉了閉眼,十二月已是冰封萬裏,寒氣逼人,而她的心卻如六月的春天,暖意洋洋。
她知道,爸媽的魂魄早就投胎轉世了,剛剛都是夜墨炎為了她變幻出來的景象。
有些感謝的話,不必說出來,記在心間就好。
轉身,白韻棠雙手纏繞到了他頸子,四目相對,情深無限:
“誰也休想奪走你!不管她是誰!”
夜墨炎輕柔的笑:“你說了算!”
她歡快的一跳,‘啪嗒!’手機從荷包裏掉出來,夜墨炎彎身去撿,白韻棠壞笑一聲,撲到他背上。
“老公,背我去洗澡!”
“抱你不好嗎?為什麼要背!”
“不嘛!我就想要你背我!”
夜墨炎笑著搖搖頭,反手勾住她的雙腳,將她背起來朝走進房間裏。
“老公···”
“嗯?”
“嘻嘻,我想不正經一下了···”
夜墨炎挑起眉頭,側了臉邪笑,“難得主動!”
撒嬌地摟著他,白韻棠在他背上磨磨蹭蹭,夜墨炎被撩得心裏亂癢癢。
“好不好嘛?”
“那你得求我!”
“我第一次主動,你還這麼壞!”
兩人正嬉鬧著,伴隨著兩聲敲門聲,臥室的門突然打了開來:“棠棠,你快出來一一”
抬眸,看到這一幕,叢真的身體霎時凍住了,眉頭微微一擰,望向白韻棠的眸光也明顯頓了下。
兩人也沒料到叢真會突然進來,也是愣了下,白韻棠才趕緊鬆開了手,站到地上。
“我馬上就出來。”
眼底不舒服,言語間,叢真還是維持著溫和:“易真情緒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