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站起身卻突然一個踉蹌,撲進他的懷裏,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
葉辰看著女孩的模樣,不自禁地喉頭滾動,風衣裏隻有一件薄薄的緊身衣,染成玫瑰紅色的長發壓著大大的彎披散在肩頭,大大的圓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放射著不羈的目光,高挑豐滿的身子,薄薄的衣服裏胸前鼓鼓的挺立著。
女孩勾起漂亮的唇形,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你真好看。”
“我···”
葉辰心裏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好想親她···
女孩忽而脫下風衣,伸出舌頭,舔一舔唇角,這樣的行為看在葉辰的眼裏···
葉辰越來越迷亂,忍無可忍,狠狠地親上她的唇···
這時,湖麵受到燈光照射,反射出粼粼波光,散發著絲絲黑氣,夜墨炎破水而出手中握著鎖魂繩,與此同時叢真從幽靜的小道口飛身而來,一腳踹開葉辰,彈指之間,夜墨炎迅速將鎖魂繩捆在了女孩的腰間。
女孩掙紮著彈起身,臉色突然慘白,黑洞洞的眸子裏,湧出一股無限怨恨的青煙,咬牙切齒說:“睿君,我等你很久了,今日我就要親手殺了你!”
“華裳,事已如此,你何必耿耿於懷?”叢真盯著她說道。
“我們認識多年,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不過是揮筆而過,你答應過我,為何說話不算話!我告訴你,我要我吸幹葉家所有男人的陽精,我要讓你付出代價!哼!隻要吸幹九十九個男人,我便可以還陽了。”曲華裳嗤之以鼻的冷笑道。
“一派胡言!若真有此法,地府豈不是要大亂!你速速與我歸回地府!我可再為你找到心儀的投胎之處!”叢真氣憤地說道。
“你不會相信你!”
叢真瞪眼盯著她:“你若不隨本君離開葉家,冥王發怒後,你不僅不能投胎,還會在地府服刑!”
“那我就告訴冥王,你私下更改了白韻槿的功過吉,你說冥王知道後會怎樣?!”曲華裳毫不畏懼的迎視著他的目光說。
叢真神情淡定自若:“並非言而無信,本君確有應過此事,可本君當日與你交談時,曾告訴過你,若功過吉上出現劣跡,本君便不給於幫助!你回想一番,生前你是否背叛過你的丈夫,雖得到丈夫原諒,但隻要你做過的事,本君的功過吉上都會有記錄!這些你應該明白!而白韻槿生前生性純良,無任何劣跡,才因此頂替你的生道。”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等了丈夫百餘年,好不容易可以與他一起走,冥王也應允過,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曲華裳咬牙說道,“我調查過,白韻槿生前確實沒有劣跡,可是,她死後曾經將自己的親妹妹招至古墓,滴血喚魂,你私下幫她更改,又算什麼?!”
叢真冷笑一聲:“本君隻負責生前功過,她死後所做之事,本君無權過問,更沒有更改之說!”
曲華裳臉色微變,轉頭看了一眼夜墨炎,隨即不屑的冷笑道:“墨君,告訴你一個秘密,眉嬌曾告訴過我,你現在所擁有之人的身體,可以直接恢複古墓裏····”
“曲華裳!你住嘴!!”叢真驚惶地怒聲大吼,打斷她的說話。
“睿君,你害怕了?!哈哈哈!”曲華裳瘋野似地狂聲大笑幾聲,叢真緊皺眉目,忽而看向湖麵上的夜墨炎,緊聲說道:“這件事我們回頭再說,先收了她!”
夜墨炎握著鎖魂繩的手頓了頓,隨即嘴中默念,鎖魂繩幻出金光,直擊在曲華裳身上。
曲華裳毫不畏懼,眯起雙眸惡狠狠地說道:“我在冥王身邊長達數百年,你想滅了我的魂,除非冥王點頭!”
“隻是帶你回地府,”叢真手中幻出一盞燃燒著青色光芒的燈,高高一舉說:“我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