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們卻是看得樂不可支,哈哈大笑起來···
“好香···皮膚好嫩···好滑啊····”
胡渣男人伸出手,貪婪無恥的摸著她的腳。
“唔唔唔·····”她狠狠的擺著腦袋,眼淚嘩嘩地流下來,想要收回腳,卻被男人捉著死死的,怎麼彈都彈不動。
就在胡渣男人的手即將撩起她衣服時,一道粉色的光猝然在他的指尖閃過,男人慘痛的大叫一聲,如被電擊般收回了手。
男人驚駭又畏懼的往後退去,身子不斷的發抖:“什麼東西?!”
這時,一道粉色的光圈縈繞在白韻棠身邊,漸漸幻化為一個高大的人影···
“啊···鬼啊!···鬼!···啊···”
胡渣男人就像隻無頭蒼蠅一樣撞來撞去,四個男人頓時恐懼的縮在一堆,慫成了狗。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對她動手動腳?!”叢真冷冷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怒氣與威嚴。
胡渣男人帶著其他三個男人撲通一聲,就跪在他麵前,不斷磕頭:“我們錯了···鬼大人···你大人你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還不快滾!”叢真一聲怒吼。
話音剛落,男人們一個個連滾帶爬的狼狽跑出門。
“有鬼!有鬼!快跑啊!”
外麵的村民看見男人們大驚失色的跑出房間,頓時一陣騷動,尖叫四起,也顧不得溫易真和秦海,亂哄哄地朝門外跑去···
叢真收起手中的長劍,轉身解開白韻棠身上的繩子和膠帶,看她還在流著眼淚心疼極了,輕輕將她傭進懷裏。
“為什麼要走出結界?!”他的話帶著三分責怪,手卻緊緊的抱著她,閉上眼輕輕喘息:“別讓我擔心行嗎?!”
外麵,溫易真的臉紅腫高起,從地上爬起來,焦急地跑過來找白韻棠,可,眼前的一幕,讓她整個人都呆住了,心裏難受的哽咽了一下,低下頭緩緩拿下撐在門沿上的手,默默轉身離去···
白韻棠靠在叢真懷裏,聞著他的檀香味,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畫麵一一
滿園的梨花雪白一片,好似一場大雪,染白了枝頭。
她穿著錦衣長裙坐在石凳上,眼前的白衣男子在舞劍,劍氣如同被賦予了生命,環他周身自在遊走,帶起衣袂翩躚。
那滿天的梨花花瓣,幾乎與他那一身瑩白融為一體···
白韻棠心尖顫動,猛地清醒過來,那個舞劍的男人是叢真嗎?
感受到腰間上叢真收緊的雙手,她臉色微變,尷尬地退離他的懷抱,隔著一分距離,“叢真,謝謝你。”
他為什麼這麼緊張她?不要亂想!叢真應該是念及她是前世的朋友,才會如此的,對!肯定是的!
“沒事。”叢真的手遲疑在空中,咳哼一聲放下手,微顯尷尬地別開眼,“下次不要跑出結界。”
白韻棠抿嘴點了點頭,心裏忽然一緊,對他大喊一聲:“完了,易真!易真被打了!快去找找!”
“易真受傷了?”叢真微蹙起眉。
“被那幾男人打的!現在應該還在外麵!”
不等白韻棠轉身出去,房間突然劇烈地震動起來,門窗被震得嘩嘩作響,同帶著棺材裏那具男屍的淒厲慘叫。
“啊···!”
“怎麼回事?”我擦!能不能讓她喘口氣呢?白韻棠鬱悶得要死,從腳跨進馬家的門檻開始,就沒停息一下。
“男鬼的陰氣好奇怪!剛剛隻顧著你了,忽視了他的存在!”叢真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手中幻化出長劍,站在她身前護著她。
“怎麼個奇怪法?”白韻棠被震得站不穩,伸手抓住他腰間的白玉綢帶,自從認識他和夜墨炎之後,稀奇古怪的事情天天都有,真是兩個活寶貝!
“別怕!這一切都是幻覺,其實房子絲毫未動。”叢真看了眼她放在腰帶上的手,揚起一抹安穩人心的笑容。
可回想起女鬼說他隻是地府的文官,沒有權力管製鬼魂,白韻棠心裏不免有些擔憂,突然,叢真抬手將她緊緊摟入懷中。
??他做什麼?!
這時,棺材裏的男屍又響起一陣淒厲的吼聲,玻璃窗劈裏啪啦的脆響,刺得白韻棠心驚膽戰,唯恐那些玻璃突然炸開。
男屍,不現在是鬼了!男鬼的聲音擴散開來回音久久回蕩不絕。
倏地,棺材狂烈地顫動幾下後,男鬼的身體從棺材中彈起來,那張血肉模糊的腦袋扭動,血糊糊的眼睛落在白韻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