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韻棠閉上眼睛,遮掩住眼底的羞澀:“無恥!”
夜墨炎盯著她,邪笑道:“本王之前就說過,夫人如果想···”
“閉嘴!”白韻棠粗口一聲打斷,在夜墨炎無恥的笑聲中,紅著臉拿起手電,向廁所走去。
“哎···”花身歎出一口氣,叢真幻化粉色青煙飄出來,變為人形坐在夜墨炎身邊,用力扯過他的手,隻聽夜墨炎大叫一聲:“啊···你輕點不行嗎?!”
“你正經點不行嗎?”叢真手指來到他的傷口處,蓄出一道粉色的光圈,緩慢地從上至下畫了幾次,隻看著傷口一點一點恢複,然後神奇的消失了。
“哇!這技術牛逼啊!”溫易真驚得眼珠子都快出來了,直勾勾的看著叢真,傻傻地問道:“你怎麼沒去當醫生呢?”
夜墨炎一臉嫌棄的看著溫易真,幽幽然的說道:“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王爺什麼意思啊?”
“自己想!”
這時,黑暗中響起一聲輕微地‘咣當’聲,似乎是外麵的大鐵門被關閉。
秦海嗎?!他這麼晚才回來嗎?
白韻棠從廁所走到客廳,透過窗戶見到一條人影在院子外晃了晃,‘咣當’又是一聲響,像是鐵門又關了一次,聲音很輕···
她的神情充滿了疑惑,起開內門的閂子,輕緩地拉開一條口子,借著微弱的月光看了一圈,寂靜地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
她緩慢地深呼吸一口,靜心感應,確認周邊並沒有鬼魂的氣息。
隨後,她又轉身走到秦海的房間,耳朵貼在門上,聽見裏麵傳來一陣陣輕微的鼾聲。
不是鬼!也不是秦海?!那剛剛的人影是誰?!什麼人半夜裏進他們院子?來做什麼?!
走到門邊,白韻棠詫異地擰起眉毛,餘光無意間瞟了眼院子裏的槐樹,粗大的樹幹上有一圈淡淡的白色,那是什麼東西?
她微微一怔,確信自己沒有看花眼,摸住胸口的玉佩,打開手電筒照去,才看清淡淡的白色,其實是掛著的一件淡白色的古服,那裙擺正隨風輕輕飄拂。
白韻棠登時心跳如雷,握著電筒的手滲出冷汗,盡管有些害怕,但還是好奇的向上照···隻見長長地黑發瀑布般垂直而下····
這一幕,嚇得她的手一抖,咕嘟吞口口水,又定睛看了看,那像是人坐在樹幹上,而且是背對著的,完全看不到臉部,但從頭上插著的一隻類似於蝴蝶樣式的釵子來看,應該是個女人。
這大半夜坐在樹上,肯定是個鬼···
白韻棠緊張地屏住呼吸,唯恐那女人突然轉過頭來,然後看見一張恐怖的臉,可就在此一刻,那女人奇異的消失在大樹上,就像空氣一樣蒸發了···
白韻棠瞪大美眸,電筒樹上樹下照了一遍,結果什麼都沒有···人呢?!
這時,身後一隻溫熱的手抓住她,將她抱在懷裏,“夫人,你開門做什麼?!”
她輕輕扯了他一把,指著大樹,說道:“剛剛有個女鬼坐在樹上,穿著白色的衣服,好長的頭發!”
夜墨炎聽後,放開她直接飛上槐樹,不一會飛回來說道:“夫人你眼花了,本王沒有感覺到鬼氣。”
“不可能!”白韻棠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道:“剛剛她就在那。”
夜墨炎在她的額頭上輕吻,溫柔地安慰道:“真的沒有,是你太緊張了。”
回到房間。
白韻棠任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明明看見了,為什麼夜墨炎沒有感覺到她呢?
“棠棠,王爺都說沒有,那肯定是你看錯了。”溫易真坐到她身邊,安慰道:“最近稀奇古怪的事太多,你神經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