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真看了眼她脖子上的玉佩,緩緩勾起嘴角,淡淡的吐出:“沒事。”
白韻棠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他溫柔的點點頭:“我先回去了,上午給你說的事,還要麻煩你了。”
叢真伸手摘了一朵荷花,遞到她手中,目光象泉水一樣清澈地閃動著:“送給你。”
白韻棠一怔,咬了咬唇瓣,有些羞澀的握住荷花,“謝謝。”
回到房間,溫易真還沒醒來,她坐在床邊定定地看著手中的荷花半響,才向秦海要來一個花瓶,將它插進去,放在床頭邊的桌子上。
這時,夜墨炎從玉佩中飛出來,站在她麵前,一幅盛氣淩人的模樣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白韻棠看見他,眼睛閃起光芒:“你睡醒呢?”
“本王中午就出去了,剛剛才回來。”夜墨炎臉色暗沉,像是不太高興。
白韻棠站起身,湊近他問道:“我怎麼沒感覺到呢?”
“有別的男人陪你,你當然不在乎本王!”
這句話說出來,整個房間都酸透了。
白韻棠隻覺得牙齒發酸,看著他有些忍俊不禁,“那是大師,而且是易真喜歡的人,我不過是和他說說話,你有必要這麼酸麼?”
“是嗎?”夜墨炎一臉的不爽,將她壓進懷裏,手掐住她的脖子,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若敢和他再說一個字,本王就殺了溫易真!”
哎呦!威脅起來了都!
“我最愛的人是你,最最關心的人也是你。”白韻棠擺出一副獻媚的笑容,然後又極為肯定的說道:“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喜歡叢真!”
夜墨炎冷冷的勾起唇角,一雙犀利的眸子盯著那朵荷花,臉上升起得意的笑意:“這樣便好。”
“你中午去幹嘛呢?”白韻棠見他笑了,迅速移開話題。
“我去幫任夢蓮報仇。”夜墨炎移來凳子,坐在那朵荷花前,點了支香煙,狠命吸了一口氣,衝著它吐去。
白韻棠鬱悶的閉了閉眼,這人簡直就是醋壇子!
“任夢蓮是誰?”繼續轉移注意力。
“昨晚的女鬼。”夜墨炎清淡的回答,繼續拔了一口,又吐了過去。
白韻棠激動的問道:“怎麼樣,你幫她報仇了沒?”
夜墨炎又猛吸了口,然後將煙蒂直接丟進花瓶裏,自顧的悶悶笑起來:“嗬嗬嗬····”
“你笑什麼啊?”白韻棠見他這副不上心的樣子,有些氣惱,用力拍了拍他的肩,“問你話呢?”
夜墨炎挑起眉頭,這才回答道:“報了,本王將那幾個男人的罪行寫在紙上,找到任夢蓮的屍體,一起丟進了警察局,下個月就判刑了。”
白韻棠本以為他會直接殺了那幾個男人,沒想到他居然送進了警察局···?!
“那樣的男人,應該直接弄死,才解心頭之恨!”
“本王沒權力決定別人的生死,本王隻是替她討回公道!讓她安心投胎重新做人!”夜墨炎伸出一根指頭,悠閑的撥弄著麵前的荷花花瓣,眸子裏卻透著陰冷的厲芒。
“你幹嘛老弄它,它又沒惹你!”白韻棠無語。
夜墨炎樂嗬的笑了,陰陽怪氣的說道:“本王,喜歡它唄。”
半夜裏。
白韻棠舒服的翻了個身,舔了舔嘴唇,脖子上的玉佩發出一道金光,夜墨炎飛了出來,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便直接坐在荷花麵前,點起一支香煙。
“還準備在裏麵待多久?”他請淡淡的說了句,吸了口煙,噗到荷花身上。
荷花這才泛出粉色的微光,花身裏傳來一陣咳嗽聲:“咳咳咳···夜墨炎··咳咳···你真是夠了!”
“叢真大師,別像個小男人一樣窩在裏邊,有本事就滾出來,本王一直等著你現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