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秀峰之主李勝天,勾結魔修,危害宗門,致宗門遭以大難,前任宗主趙真樹,修神期,元嬰期,金丹期長老極弟子數百人均死於蚩尤之手。
然蚩尤剛退,李勝天及其弟子,又勾結屠夫宗門神羽宗,從西海而入,伺機攻占中州,神羽宗弟子數百人已悄悄潛入中州,神羽宗所過之處,屍骨不存,人命如草,雖為修道宗門,實則比魔修還毒,我極元宗屹立中州西大門綿延數萬載,根不可讓,道不可妄,麵對如此宗門,自當聚全門之力驅之。
然李勝天不思悔改,魔修剛退,宗主不恩,不予追究他勾結魔修之罪,現在卻又要害我宗門,還好宗主英明,及時發現其與神羽宗的勾結,現已將靈秀峰陳落雁,王東興,陳文靖斬首,李勝天攜弟子劉遠城,梁靜,外逃在外,與敵人為伍,罪不可赦。
此,特告天下,通緝此三人,叛徒當斬,若中州友朋宗門遇之,殺李勝天者可到極元宗領取五品靈器一件,殺劉遠城,梁靜者,可得極品法器一件。
秦天川無奈答應通緝李勝天,那麼斬草除根,劉遠城和梁靜自然也在其列。
不得不說賞罰院的效率從來沒有這麼高過,隻過了一天,對李勝天的通緝消息,已經散播到了中州大大小小的每一個宗門。
叛徒,自古人心恨之,接到消息的每一個宗門,不清楚具體情況,對李勝天等人自然是口誅筆伐,毫無憐憫之情。
“宗主盡然如此糊塗,李勝天要是叛徒,我把頭砍下來給他當凳子坐。”玉竹峰上,看到通緝令的玉竹峰峰主金元滿臉憤怒,大吼一聲。
而此刻站在金元左右的正是之前和黑白二老去了一趟靈秀峰的****和趙興二人。
聽了金元的話,****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師兄息怒,這都是那黑白二醜搞的鬼,也不知道李真人是哪裏得罪了他們這兩個小人。”
金元點頭,若有所思,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我就說他那牛鼻子脾氣,早晚要壞事,現在好了,非是害的陳師妹也跟著他丟了性命。”
金元是玉竹峰峰主,和李勝天,陳落雁,還有絕情峰峰主秋水真人,天機峰峰主花神真人屬於同代弟子,自小私交甚好,李勝天的脾氣,他可是十分了解,要說他是叛徒,打死他都不信。
他和陳落雁也算是發小至交,一千多年的交情,想到陳落雁現在丟了性命,往事一幕幕,在金元心中,跟死了親人一樣痛。
“哎,王師弟,趙師弟啊,你們兩個也真是的,第一天到極元殿去當差,怎麼就就辦了這個事兒,恐怕以後勝天哥知道了,得記恨我了,我沒臉再見他了呀!”他搖頭歎息。
“師兄,其實我們也想直接殺了那兩個畜生,可是他們確實有宗主的口令,還被他們威脅了,我們要是多事,玉竹峰就是下一個靈秀峰,因此…”
趙興一臉愧色,恨當時他們沒有堅定立場,直接殺了謝必安和範無救。
其實當時他們要是把謝必安和範無救的陰謀發現得早的話,要殺了謝必安和範無救還是有機會的。
比如謝必安和範無救帶著他們到距離靈秀峰約有一百裏的地方休息半個時辰的這個時候,絕對就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不過那個時候,他們二人哪裏知道謝必安和範無救打的什麼主意,無故殺掉同門中人,別說殺了宗主的左右貼身,就是殺的是一個練氣期弟子,也會被按門規處死。
“不怪你們,哎!!!都是命,都是命啊!”金元滿臉哀傷,歎息不止。
不過想到趙興的話裏“玉竹峰就是下一個靈秀峰。”金元笑了,頓時臉色一轉,哀色全無,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湧起,戰意濃濃,說道:“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來了,咱們也不能幹站著等死吧。”
別說是有了這個由頭,即便是沒有,就憑他和陳落雁,李勝天的私人感情,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嘭…”
正在這時,玉竹峰主峰上的四合院大門被人猛的一腳踢飛。
“金元寶你個縮頭烏龜,虧得勝天一直把你當兄弟,現在陳落雁那個賤人死了,你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呸…”
話音未落,一個身體肥碩,約有七尺多高,臉上泛著陣陣油光,貌似四十多歲的白袍女修士,手執一把鑲嵌著七彩翡翠的三尺小劍,氣勢洶洶的就出現在了玉竹峰主峰上的議事大廳之中。
看見這個女修士氣勢洶洶的到來,門都被她踢壞了,但是金元卻一點怒意都沒有,反而莞爾一笑:“陳落雁死了不是正和你意嗎?你跟勝天哥雙宿雙飛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
此進來之人,正是絕情峰峰主秋水真人是也,雖然是個女子,不過從她的體形和行事做派來看,霸氣程度猶在男人之上,絕對和羞羞答答,梨花帶雨的小女子沾不上一點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