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知道三日內這皇帝作了些什麼,但最可靠的說法是那名犯人死前也一直咬定說是赤霄讓他害的大皇子赤利,但卻在提及二皇子赤灼名號時神色慌張,而事後又查到此人本身就身患絕症家中在他死後意外的收到一筆財產,財產的黃金分明就是宮中金庫所藏的官金!
這個時代的葬禮即使是皇室也並不講究,因而赤利的葬禮隻是出喪時的人物尊貴了些,但入葬卻是與普通人無疑。赤霄一直跟在送葬的隊伍中不言不語神色悲戚,終是在赤利快要入土前時衝了出來拳頭緊握的俯在地上淚水無聲的滴落在地上。
此事雖不是他做,但赤利為何而死赤霄卻了然於心,此番行動一是為了作給王公大臣們看,二也是表達自己的真實心意。
這一點在遠處的莫悠然看來完全是貓哭耗子假慈悲,現在赤利沒了威脅皇帝老兒也還要過些年才退位,皇位之爭提前結束他莫悠然也可以放降的起行他下一部的計劃。
至於葉小嬈與皇甫小幺,這兩人被龍鳳閣方麵草草的葬了,但埋下走人後不到一刻莫悠然就又派人將其挖了出來。
真死假死其實也就是這麼一線之差,在王府中服下了解藥醒來的皇甫小幺像是猛然間成長了不少,見到參觀完太子的莫悠然回來也不嬉鬧,俯身低吟道:“謝少主不殺之恩。”
莫悠然輕輕一笑。“還想修行嗎?”
“想!比任何時候都想!”皇甫小幺如此答道。
莫悠然微笑著把玩起那內線從龍鳳閣中偷換出的茶壺,輕輕將壺蓋打開,裏麵分兩層,無論哪單喝一層的茶水,那赤利都不會真的死去,但那赤利卻偏偏自做聰明的讓皇甫小幺先試茶,而皇甫小幺便給他兌了一份混著兩種假死藥的真死毒茶,於是赤利便真的死了。
這個茶壺的工藝是莫悠然抓耳撓腮中靈光一現才想到的,記於紙上後交予皇甫小幺沒想到他還真的能一個人用龍鳳閣中的小茶壺改造出來,人才啊。
皇甫小幺俯在地上忽抬頭問道:“少主我有一事不明。”
莫悠然挑眉道:“什麼?”
“當日一共出現兩枚毒藥包,那一枚?”
“那是赤灼所設的陷阱,如果你真投了那毒赤霄便會被其陷害,想害大皇子赤利的可不是赤霄一人,赤灼也是狼子野心。之後那裝著毒藥的紙包是我在赤利身邊安下的暗線所放,自然是不會被赤利所懷疑。這件事你做的很好,但與之前的失誤功過相抵。葉小嬈那個女人你想如何處置?算了,我不阻礙你的選擇,不過前題是不能阻礙我的計劃運行。”
莫悠然將茶壺扔起,腰間的龍頭腰帶龍眼微睜噴出一股火炎,茶壺瞬間化為飛灰。
皇甫小幺神色一凜,而後轉身向司馬臥龍所住的臥室走去,他前腳剛出司馬臥龍便衝了過來,皇甫小幺猛然回頭見莫悠然擺手便徑直出去並順手把門帶上。
“王明遠你是不是太過份了些!那是我的房間不是客房,你怎麼盡讓那些人和我住一屋啊!你!你!你想幹什麼?”司馬臥龍說著說著忽看見莫悠然貼身而上不禁失聲驚叫起來。
不理會這邊的吵鬧,皇甫小幺與暫住在司馬臥龍房間中的葉小嬈相對無語。
略微撓了撓頭,皇甫小幺徑直開口道:“小嬈姐,對不起連累你了,日後你可曾有所打算,若是無事不妨在此地住下,若是不想在此處,大陸各地,隻要你想去得少主都能送你去得。”
葉小嬈隻是深深的望著這個在她麵前略顯拘束的孩童忽然開口問道:“你是誰?少主是誰?他為赤霄賣命?”
“我的名子就是小幺,隻是少主給我起了皇甫這個姓氏。至於少主是誰?少主就是少主不是任何人。少他不為任何人賣命,他所做的每一步都仍有深意。”皇甫小幺如此回答著,從龍鳳閣假死一場之後皇甫小幺對於這個大叔終於是心甘情願的喊了少主,對他的智慧也是有了極為深刻的了解。
葉小嬈望著那張一提到少主就眼中露出憧憬與崇拜色彩的男孩兒輕輕一笑。
“皇甫小幺,你喜歡我嗎?敢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