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見,秦睿淳已經無法再繼續對淩沫熏思念的道路,深陷,隻有痛苦無盡蔓延。
秦睿淳去了酒吧,想看看淩沫熏的模樣,看看她是不是又瘦了,她已經很瘦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他後悔聽了當初沫熏的言論,他就該當機立斷,讓沫熏離開酒吧的生活,到秦氏來工作。
他去找了淩沫熏,可是酒吧裏的人說,淩沫熏的合同到期了,她沒有續約,她辭職了。
於是他又陷入了找不到淩沫熏的泥潭當中。剛好,手機來電,有人說在波爾頓酒店,看到了淩小姐——和一位男士一起來的。
秦睿淳一聽到酒店,一聽到淩沫熏和另外一個男人共赴,他的腦子當時就像是被轟炸了一般,額頭上的青筋竟然沒控製的竄跳。
他把車子加油到最大邁,去了波爾頓酒店。
不知道沫熏在哪裏,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做什麼,秦睿淳顧不得生氣,顧不得沫熏的背叛,隻想知道此刻她的下落。
他瘋了一樣的打著沫熏的手機,終於聽到了沫熏的說話聲音,於是他的心總算稍微安穩了些。
“你在哪兒?”秦睿淳盡量撫平怒氣。
“與你無關。”
“我問你在哪兒?!”他加重了語調,很生氣。
“我……”
“我不想聽你解釋,馬上到酒店大廳,兩分鍾過不來,後果自負。”他絕不是嚇唬沫熏,她已然成功地把他的怒火燃燒了,這家酒店是在剛剛不久前被他收購的,她可真會選地方,選在哪裏,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秦睿淳把手機無情的掛了,看著光閃閃的手表,兩分鍾,淩沫熏,我要你兩分鍾到,遲到一分鍾,我就把你身邊的男人抹殺成塵土。
淩沫熏嚇得夠嗆,她本是安然的坐在蕭展鋒帶來的飯局上,陪他談事情,可是現在她傻了眼,手機的燈自動滅下去,她遲鈍了幾秒,騰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對在座的所有人說:“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然後便匆匆離開了。
蕭展鋒自然不會任由她一個人外出,雖不知沫熏是怎麼了,可還是起身,與人道了歉,追了去。
“沫熏,你去哪兒?”
“說了洗手間,怎麼,你還要陪我去女廁所?”
“你一定不是去廁所對不對?”
沫熏一時無言,總不能告訴他要去找自己的青梅竹馬了吧?她第一次覺得蕭展鋒是這麼的難纏。
睿淳隻給了兩分鍾,現在都多久了。她本該冷漠的不去理他的,但直覺告訴她,不去的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隨便你吧。”
淩沫熏如約到了大堂中央,隻見秦睿淳雙手叉著腰,連西服內的襯衫都走了樣,他們終於相見了。
“到了?挺準時的。”秦睿淳看了看手表說。
“找我……什麼事?”她故作無所謂,其實早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心裏便軟癱的潰不成軍了。
“什麼事?你在這兒幹什麼呢?聽說還是一個男人來的?”
被說破真相的感覺很尷尬,沫熏自然不例外,隻是被秦睿淳這樣道來,她心裏自當是一千一萬個不好受。
“是我和她一起來的。”蕭展鋒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淩沫熏的身邊,他對秦睿淳說。
“蕭展鋒?”秦睿淳質疑。
“是我。”
秦睿淳沒多看蕭展鋒一眼,隻覺的差異不已,他依舊看著淩沫熏,猩紅著眼眸,問:“這就是你現在身邊的男人?”
沫熏低頭不說話。
“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