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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森而濃密茂盛的古鬆栢林中,四位殺手相互之間瞪著眼睛:哈麵笑殺樂笑愚瞪著無言冷手陳子默,旋風殺手遊聰健瞪著刁鑽古怪刁鵬飛。當然他們在瞪視對方之時,對方也在瞪視著他。
哈麵笑殺樂笑愚對無言冷手陳子默:“陳老二,你手中的軟劍本來可以一劍刺穿那小子的耳朵,而那小子隻是在防護著開摩托車的女孩,對自己完全沒有防護之心,而你為什麼不動手?”
無言冷手陳子默同樣冷對哈麵笑殺樂笑愚:“哈老大,先不要說我,說說你自己。同樣,你的折疊刀可以很是輕意著割斷那小子的側頸。為什麼自己不動手,非要等我出劍?”
旋風殺手遊聰健瞪著刁鑽古怪刁鵬飛的右腿,同樣怒問:“你刁老四,北腿傳人的傳人,一腿力釣千斤,踢飛個人應該沒問題吧,機會來了為什麼不踢?”
刁鑽古怪刁鵬飛同樣瞪視著旋風殺手遊聰健,隻是目光對著的不是他的腿,而是他的右手:“遊老三,你的旋風掌拍人跟拍蒼蠅似的,你怎不直接把人給拍飛?”
四位殺手幾乎是不分先後,同時在責問著對方,都在怪對方“為什麼不出手?”然後,四人同一時間被問愣了。
“對呀,我們為什麼都不手?”
四人八隻精光閃閃的眼睛,再次對視了數秒鍾,隨後皆如被放氣的皮球一般,蔫癟著,一屁股坐在古鬆栢地裏。
沉默著……
良久,良久沒有人說話。
他們的沉默,卻引來古鬆栢內一陣“咯咯咯”聽似很是開心的笑聲。然後,四位殺手如同是被人踩住了狗尾巴的獵狗一般,竄跳起來。
“誰?”
“誰在偷聽我們說話?”
“我看到你了,別躲著了。”
“快出來。”
四位殺手本來都憋著一肚子氣,殺個人都畏首畏尾著,想不到倒有人送上門來讓四人撒氣。
見到他們四人如此神態,暗處的那人反到更加樂了:“你們四個淘氣鬼,笑姐才離開你們不到幾十分鍾,連聲音也聽不出來了。看來你們該當下崗職工去嘍!”
一陣香風吹過,笑姐那迷死人不償命極度誘人的身姿,已經出現在四人麵前。
“啊!是笑姐大神,您……還沒走?”
四位一星級殺手再次如老鼠見了貓般,垂下頭去。
“笑姐想看殺手殺人,喜歡看那‘鮮血如禮花’,‘砰’一聲散射的場景。可惜又沒看到……”
“你、你、你、還有你,剛才明明有殺人的大好機會,為什麼都不出手?是不是不想滿足笑姐的喜好……”笑姐輕輕笑著,隻是她的笑容在四位殺手心中,比處身在戰場中的槍林彈雨還要可怕萬分。
“笑姐大神,哈麵是您的粉絲,您的喜好便是哈麵的終級目標。我們隻所以不敢下手,是怕出手重了,驚嚇或是誤傷了那位女孩……”哈麵笑殺樂笑愚很是委屈而又無奈的低低說道。
“乖,這才是好孩子。隻要不傷到那個女孩,笑姐定給你買糖吃。”
一陣清風吹過,笑姐人又消失而去。
“隻要不傷那個女孩,笑姐定給你買糖吃。”笑姐臨離去的話語,施四位金語堂的一星級殺手哭笑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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