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是向男子哀求道。
看著祁易琛難以抉擇的樣子,宮美慧冷靜的說道:“我跟你走,你放了他們。”
男子嘲笑道:“祁易琛,你果然是有福氣的人,兩個美人都甘願為你去死!”
越是這樣,男子越是焦躁不安。
“易琛,宮小姐,好不容從美國回來,就是為了你,我沒事兒的。”南音對祁易琛說道。
祁易琛看著南音,深深的看著南音。
隻見南音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可是祁易琛卻遲遲不開口,他放不下南音。
南音對著男子挑釁到:“難道你是在害怕我嗎?不敢帶我走?”
男子果然被激怒了,他打了南音一巴掌,嗬斥道:“說什麼呢!找死是不是?”
說著,男子朝著小弟使了一個眼神,於是小弟給宮美慧鬆綁了。
宮美慧卻朝著男子撲過去,想要跟男子決一死戰,可是宮美慧哪裏是男子的對手呢!
隻見男子一腳把宮美慧踢到在地。
南音哭著喊道:“宮小姐,不要管我!趕緊帶易琛走!他受傷了!”
宮美慧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快要昏迷的祁易琛,再看看南音,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快點帶祁易琛走!”南音大喊道。
男子看著血泊中的祁易琛,擔心惹出人命,於是趕緊抓著南音離開了這裏。
祁家內,客廳裏,樸叔正在招呼著廚房上菜。
唐欣瑜和薛曼麗坐在上座。
南雅和祁遠坐在兩旁。
“小遠,你多吃點,這幾天你看看,瘦了好多。”薛曼麗說著,往祁遠的碗裏夾了一條魚。
可是祁遠卻說道:“媽媽,我自己來就好。”
“哎呀,什麼自己來啊!”薛曼麗有腔有調的說道:“你這還沒結婚呢?就開始忘了娘了?”
正說著,唐欣瑜高興地問道:“對了,小遠,你們準備時候結婚呢?”
南雅羞澀的看著一眼祁遠。
祁遠說道:“唐姨,我也很想早點跟南雅結婚,可是我這身體還沒好全,真是委屈南雅了。”
“沒有。”南雅趕緊說道。
一提到祁遠的身體,薛曼麗就一肚子的火,她斜了一眼唐欣瑜,說道:“哎呀,我說大姐,易琛結婚結的怎麼樣啊?你看看啊,自從易琛結婚後,可以說是諸事不順,我們小遠啊,要結婚怎麼也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旺夫的女孩子結婚啊!”
這話,聽得南雅十分的難受,不過,祁遠握著南雅的手,似乎是在安慰她,南雅才忍了。
“媽媽,您少說兩句,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有分寸。”祁遠說道。
薛曼麗卻說道:‘你有什麼分寸啊?你就是一個小孩!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有分寸會弄成這樣嗎?”
正說著,客廳的座機響了。
樸叔走過去接聽電話。
“喂,您好祁府,您找哪位?”樸叔禮貌的問道。
......
“什麼?在哪裏?”樸叔驚叫道,神情恐怖。
唐欣瑜立刻放下筷子,緊張的看著樸叔。
......
“哦!哦!好的!我們馬上過去!馬上過去!”樸叔說完,沉重的掛了電話,抬頭的時候,正好看見唐欣瑜正看著他。
他立刻躲開眼神,可是唐欣瑜憑著女人的直覺,似乎是猜到了什麼。
她走到樸叔身邊,問道:“老樸發生什麼事情了?”
薛曼麗也放下筷子,側耳傾聽。
樸叔原本是想瞞著唐欣瑜,可是他還沒有想好怎麼跟她說。
“是不是易琛?”唐欣瑜幾乎是盯著樸叔,問道。
樸叔有些為難的點點頭。
唐欣瑜抓住他,問道:“易琛怎麼了?他怎麼了?”
“在醫院,說是失血過多,休克了......”樸叔說道,神情哀傷。
南雅趕緊推祁遠走過來,關切的問道:“怎麼回事?”
“我現在要趕緊去醫院!具體情況我去了醫院給家裏打電話!”樸叔匆忙的說著,眼神卻看著祁遠。
唐欣瑜也開始收拾東西,她說道:“我跟一起去!”
“不。”樸叔拒絕道:“唐太太,家裏需要您,老太爺還在家裏呢,你穩住他,醫院交給我就好。”
“不行!”唐欣瑜拿著圍巾幾乎是要哭了。
祁家大廳內,樸叔握著座機話筒的手在不停的發抖。
唐欣瑜拽著樸叔的胳膊,哭喊著:“我要去!”
可是樸叔不敢同意,他知道唐欣瑜的精神才好一點,不能受到打擊。
“唐太太,你聽我說,祁少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去就好了。”
樸叔說著,拔腿要走。
祁遠立刻劃著輪椅到樸叔跟前,剛才樸叔特意看了一眼祁遠,一定是有事情需要祁遠幫忙。
“樸叔,我跟您一起去!”祁遠說道。
可是薛曼麗第一個不同意,她趕緊上前,瞪了一眼祁遠,她說道:“祁遠!你胡說什麼呢?你現在自己都是還是一個病人呢!”
“是啊,小遠,你還是在家裏吧,我跟樸叔去!”南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