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房間內,祁易琛站在南音身邊,打量著南音。
南音自知理虧,此時縱使心中有很多不滿,但是也隻能忍了。
可是現在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嗎?
“那個孩子是駱銘的吧?”祁易琛冷冷的問道。
南音雖然很不想回答,可是事情還是要祁易琛同意才能去做。
她點點頭,低聲說道:“是的。”
祁易琛聽了摸著下巴,尋味的看著南音,這眼神,看的南音發麻。
“駱銘這麼有魅力?讓你們姐妹兩輪番的神魂顛倒?”祁易琛故意氣南音。
南音果然氣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祁易琛!你可以這樣侮辱我!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妹妹!”南音氣的臉都發青了。
跟駱銘在一起的時光,是南音最不願意提起來的。
可是祁易琛卻偏偏不放過,他仍舊是說道:“怎麼了?是不是說到你的痛處了?我總共才碰過你幾次?現在卻讓我承認你懷孕了?”祁易琛也是氣的不行:“我這不是自己給自己帶綠帽子?”
南音卻反駁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請你不要誤會,我是說暫時先幫南雅度過這個難關。”
雖然南音的想法,一直都是這樣,可是作為旁觀者卻覺得不同。
祁易琛說道:“渡過難關?難道南雅在懷孕之前沒有想過後果嗎?他們結婚了嗎?未婚生子!現在你要幫她這個難關,以後還有更多的難關。你要讓她自己成長,人生,是她自己的。”
沒有想到祁易琛忽然開始教育南音起來,南音聽著,不耐煩的說道:“她是我妹妹,她有困難我自然是責無旁貸的幫助她。至於你,你是她法律上的姐夫,應該也是義不容辭的!”
可能因為南音的語氣太多強硬,祁易琛很生氣的說道:“法律上的?我立刻可以解除!”
南音聽了這話,氣的扭頭就走了。
房間內,隻剩下祁易琛一個人,他也很生氣,隨手把茶幾上的水杯給砸碎了。
次日清晨,祁家內,趙子萱依舊是負責給唐欣愉洗漱。
唐欣愉的情況似乎是日益嚴重了,現在都有些大小便失禁的跡象。
趙子萱有些慌了,她趕緊給朋友打電話:“喂,你上次聯係的那個心理醫生,今天有空嗎?我還是今天帶病人過來一趟吧。”
掛完電話,趙子萱嫌棄的看了一眼唐欣愉,歎了口氣,雖然趙子萱現在在祁家做牛做馬,都是為了能夠讓祁易琛關注到趙子萱。
大廳內,祁易琛正在吃早餐,好久不見的薛曼麗這個時候也出來了。
她走進大廳,看著祁易琛,寒暄道:“喲,易琛啊,今天怎麼有時間在家裏吃飯啊?”
“薛姨早。”祁易琛雖然知道薛曼麗不懷好意,但是他一般還是不跟長輩計較。
薛曼麗在祁易琛的對麵坐下來,一副貓哭老鼠假慈悲的樣子問道:“你媽媽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帶她去看看醫生,其實,有時候也是要正確看待這個問題的。”
祁易琛放下筷子,抬頭看著薛曼麗,慢慢的說道:“薛姨,人吃五穀雜糧,難免有生病的,這周末就是中秋節,月底就是十一了,十月一過,這一年也就過完了,年底的時候,爺爺會看祁氏的財務報表,還是讓小遠抓緊點吧,多做點業績出來。”
這番話,說的薛曼麗臉漲得通紅,她隻好起身,訕訕的走開。
大廳內,祁易琛陷入了沉思,是啊,唐欣愉的情況越來越差,如果不及時治療,隻怕是會耽誤了病情。
於是,祁易琛決定親自去醫院看看有沒有好一點的心理醫生或者是精神科的醫生。
於是,他開車到了醫院,順便複查一下他的腿。
其實他的腿是有點傷的,隻是不用坐輪椅。
在醫院排隊掛號的時候,祁易琛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排在隊伍的中間,看到前麵有一個人的耳朵背後紋著一隻蜘蛛!
這難道就是在印度遇見的那個人嗎?
祁易琛好奇極了!
他走上前,借故側臉的看了一眼那個男子。
可是不巧的是,這個男子戴上了口罩。
祁易琛隻能放棄,他回到了隊伍中。
不過,這件事情其實跟祁易琛沒有什麼關係,他也沒有執念非要去確定一下。
看完醫生,祁易琛也拿到了一張心理醫生的名片,去窗口領藥的時候,真是冤家路窄,祁易琛又跟那個蜘蛛男碰見了。
不過蜘蛛男似乎是很趕時間,拿著藥,付完錢就趕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