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裏不時傳來一陣嗷嗷的叫聲。
七七疑惑的問道:“聽,這是什麼聲音?”
坐在一旁的江風打趣道:“該不會是狼吧?”
說完,七七雖然覺得害怕,但是她看著江風風趣的樣子,瞬間覺得一切都是紙老虎。
祁易琛坐到南音身邊,問道:“你剛才去哪裏?”
“我去看父親做針灸了。”南音平靜的回答,似乎並沒有感到什麼異樣。
祁易琛看到南音如此平靜的樣子,隻好什麼也不說了。
他轉身朝著江風遞了一個眼神,然後看了看司機。
於是,這三個男人就陸續的走了出去。
江風掏出煙遞給司機,又遞給祁易琛。
“什麼事啊?”江風問道,一邊點煙。
司機猛低吸了一口煙,等著祁易琛開口。
“我決定深入了解一下這個老中醫。”祁易琛說道:“他的廚房在熬藥,給誰熬藥呢?”
江風呼了一口氣,說道:“阿琛,你腦子每天在想什麼?人家是來這裏看病的,我看南音對這個老中醫似乎是很滿意,你現在去調查醫生,不是添亂嗎?”
聽著江風說的話,祁易琛看了一眼司機,他說道:“司機先生說大廳裏的藥櫃是新的,上麵掉的漆,其實是用磨砂紙磨的,我剛才進去仔細看過,覺得先生說的很要道理,可是就在我仔細琢磨的時候,老中醫忽然出現了,我猜,他在大廳裏安裝了攝像頭。”
司機點點頭,他彈了彈煙灰,說道:“這裏應該還有一個病人。”
“可是,完全看不出來,沒有家屬照顧嗎?”江風疑惑的問道。
祁易琛忽然想到:“除非,是他自己的病人!”
這個話一說,大家終於恍然大悟。
江風拍了一下祁易琛,讚道:“可以啊!你現在可以當偵探了!”
“別胡鬧,我總感覺這裏詭異的很!先生覺得呢?”祁易琛問道。
司機摁滅了手中的煙,說道:“這樣吧,這件事情我們就不驚動那幾位小姐了,我們幾個人晚上去一探究竟!如何?”
司機說完,看了看祁易琛,又看了看江風。
三個人同意了。
祁易琛又問道:“江風,這裏沒有信號,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所以我帶的是衛星電話,說實在的,這件事情,我比你考慮的仔細。”江風得意的說道。
可是祁易琛卻說道:“不對!你記不記得我們來的當天南音還跟老中醫說,他們是在電話裏麵的溝通南音父親的病情的!”
“哦!對!”江風終於想起了:“這件事情,你可以問問南音?”
祁易琛搖搖頭說道“不行,我剛才問南音去哪裏, 她就有點警覺了, 我不想引起她的困惑。”
司機疑惑的說道:“難道說,是有人故意切斷了這一帶的網絡?”
祁易琛看著江風,說道:“信息學畢業的現在終於排上用場了!”
江風歎了口氣,說道:“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用到當年學習的知識。”
“走吧。回房間商量。”祁易琛說道。
三個男人回到了房間,開始研究這裏的信號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司機說道:“我們都在這裏,必然會引起中醫的懷疑,祁少,我們出去吧,留下江風在這裏研究一下就好。”
於是,就這樣決定了。
中午十分,南音走到祁易琛的房間跟前,正要敲門,祁易琛也正好打開了門。
南音卻假裝要走開的樣子,祁易琛拉住了她的手,低聲問道:“是不是有事?”
“鬆手。”南音不好意思的說道。
祁易琛陪著她走到了後山,他問道:“你怎麼了?”
思來想去,南音決定還是說出了心裏話:“我總是覺得心裏不安。”
祁易琛以為她說的也是老中醫的事情,他安慰道:“你先不要打草驚蛇,我們會盡快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