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我,嘯雨啊。張總管要我們速到樞密院書房一下!”門外,龍嘯雨急促的聲音,還不停手的拍打著門。
芸兒聞聲連忙起床,一邊幫著禦靈墨穿好衣服,一邊抱怨道:“看來今晚你是回不來了,唉……自從你當了這個法隊隊長,我們夫妻二人就沒好好一起過。”
“放心,等我當了大官,我也可以腐敗下,抽點時間偷個懶回來陪你嘛。”
“就你?我到不懷疑你能當大官的能力,就怕你這股子認真勁兒,官越大你越忙。”
禦靈墨穿好衣服,伸出手指著掛在牆上的長劍,大喝一聲:“過來!”隻見牆上的長劍連劍帶鞘一起乖乖的飛到他手中。
“一定要小心呀。”芸兒擔憂得囑咐道。
禦靈墨匆匆的吻了芸兒的額頭,開門而出。
深更半夜,樞密院內一個人都沒有,隻有幾個衛兵守在大門口,禦靈墨匆匆向他們行禮之後,趕進院內。書房的燈火依然還亮著,禦靈墨悄悄的推門而入,隻見張仲星正悠然自得的在書桌上畫著水墨畫。
禦靈墨與龍氏兄弟,上前抱拳行禮道:“參見總管大人。”
“免了吧……”張仲星將手中毛筆架於筆格之上,語重心長的說道:“一周後,就是沛恒至強大賽了,你們都是紫月會選中的五十名參賽選手之一。”
“不是人人都能參加嗎?”禦靈墨好奇的問道。
“在其他國家,要進行國家級淘汰賽的,最終勝出者才有資格參加,每個國家都是五十個名額。我們要符合我們京國國情,不能這樣淘汰,隻能靠總會點名挑選了。我叫你們來,是要提醒你們,孫芷東已經對你們起了殺機。”
“難道他想在大賽上殺我們?”
“非也,非也”張仲星擺了擺手,冷冷得說道:“要動手殺你們的並不是他,他的修為在你麵前如小孩兒操刀。要殺你的,是他舅舅沃特……”
“道羽堂堂主?”三個人異口同聲的驚叫起來。
“是的……在比賽中殺人是合法的,所以你們得做好心理準備。沃特是強化究極體的羽翎門弟子,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你們隻有一個選擇,就是在淘汰塞中搶先倒在其他人手中,退出比賽。”
禦靈墨將長劍橫架在桌上,冷冷的問到:“難道沒有其他的辦法?”
張仲星認真的點了點頭,冷言道:“對於你,例外。”
禦靈墨不解得看著張仲星,他歪頭沉思著,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小心的問到:“你是想讓我……”
“沒錯。”張仲星點了點頭,接著說到:“沃特不能殺,但參加比賽的白龍,還有孫芷東,你必須想辦法除掉他們。另外為了保障你們的安全,王將已經跟我商議過,他和燕軍的其他兩位統領,會想辦法保你們進入十六強。”
“好吧……”禦靈墨歎息著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張大總管,你可連續耍我兩次了,要是這次你把我命都玩沒了,我做了鬼之後,過年我就去你家吃餃子。”
張仲星將三本冊子交於禦靈墨和兩位龍氏兄弟手中,語重心長的囑咐道:“你們一周內法隊沒有任何任務,放你們一個長假,你們就認真研究研究比賽規則,然後全力備戰沛恒至強大賽,我不求你們能拿到冠軍,但至少你們得完成合法謀殺的任務。”
“屬下遵命!”三人抱拳行禮,退出書房。
禦靈墨回到行館,沒有打擾芸兒的休息,而是默默的坐在桌前研究比賽的規則。
沛恒至強大賽,類似於禦靈墨生前現實世界的奧運會,是以比賽的形式進行軍事較量,說是比賽,實際上就是一種變相的戰爭。
每屆比賽,三個國家輪流為主辦方,每個國家派出五十名最優秀的修行者參賽,經過三輪混戰淘汰賽之後,便進入一對一的淘汰賽。往往每個國家都以自己國家的將士進入八強的數量,以及能拿到沛恒至強的冠軍,為炫耀的資本。說白了也就是展現一個國家軍事力量的象征。今年的沛恒至強大賽,則是磐國為主辦方,比賽地點則定於盟國與京國接壤之地,磐國恒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