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馬、張任又迎來了人生中第二次奇恥大辱,領著一瘸一拐的張任就來到了自己家中的知府衙門,一不做二不休,看看自己父親大人有什麼辦法。
“父親啊,我被大的好慘啊,你瞧你瞧我跟張兄都是被打成這個樣子了”一見到父親柳屌,柳馬立馬哭訴起來。
柳屌深知自己兒子跟著張任胡作非為,身為父親見到自己兒子被打成這樣,頓時來氣兒了,就算兒子不對也不能讓人打成這樣,氣呼呼道:“馬兒呀,這這究竟是怎麼一會兒事,看你們的樣子,被打的可是不輕”。
那裏不輕,簡直笨楊火揍成豬頭了,張任、柳馬高高鼓起的腮幫子快是到耳朵那兒呀。
柳馬知道父親柳屌護短,所以帶著張任來博得同情,見到柳屌如此生氣,也知道了事情果然有門兒,拖著腮幫子就是支支吾吾道:“嗚嗚~~,父親大人你是不知啊,張兄姐姐招親,一個賣燒餅的拿到繡球了,卻死活不想娶張麻雀,我跟張兄好心出言相勸,賣餅的不但不領情,對我們一陣拳腳相加,結果我們就成這樣子了”。
“是啊,是啊,柳叔叔,那個買餅的簡直可惡至極了”張任添油加醋道。
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坑定是自己兒子先惹事兒,自己先惹事兒怎麼了,你也不能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吧,柳屌多年為官,頓時一身霸氣,頓時怒火滔天:“馬兒,走給我帶路,今日你爹就替你出這口氣兒”。
“爹,那您打算怎麼辦呢”見到事成,柳馬,臃腫的臉頰硬生生擠出個笑臉,對柳屌問道。
看著自己兒子這番摸樣,柳屌對打自己兒子的凶手又加了幾分恨意,:“馬兒,昨日禮部尚書那來人,說讓我們杭州征召些兵丁,前線吃緊,需要大量軍士,這次就讓他前去兵中受苦吧”。
隨後這父子相視一下,都是充滿邪惡的笑了起來,看意思楊火要倒黴了,張任也是大笑起來。
連忙的上公堂叫了些衙役,齊齊的圍到了餅店,打了就是打了,楊火挺胸抬頭的看著這些衙役,冷淡道:“怎麼,打了別人兩巴掌就把我壓上公堂?”。
楊火開口時,衙役向著左右兩側紛紛的退去柳屌領著柳馬張任,站立在楊火的麵前道:“哼,楊火,前線戰況吃緊,你身強力壯,現在我就命你趕赴前線參軍“。
楊火冷笑了一聲道:”讓我參軍就參軍嗎,我就是不去,你能拿我怎的吧“。
參軍?笑話?,楊火隻不過打了柳馬張任一巴掌,沒有犯法,有恃無恐,依舊冷冷的看著眼前眾位衙役。”哈,猜到你就這麼說,讓你心服口服”柳屌此時從袖中拿出了一副聖旨,打開聖旨放到楊火的眼前了。
本來死豬不怕開水燙得楊火,見到了聖旨立馬臉色就變幻起來,而聖旨上寫的清清楚楚,上麵赫然正如柳屌所說,前線吃緊,讓柳屌在杭州抓些壯丁,趕赴前線。
以前地主老財的事兒,竟然跑到自己頭上了,而且自己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受害者,沒辦法,這是聖旨,違抗聖旨,就是跟皇帝作對,楊火現在還是沒有那個膽量。
看來無權無錢不僅在現代在古代一樣吃虧啊,想不到自己還被狗官欺壓一回,無比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緊緊握著雙拳道:“好,我去,參軍又軍餉嗎”。
沒別的楊火就是腿快,大不了自己到那兒混會兒,兩月後自己哪怕當逃兵呢,就逃出軍營前往京城,與張雅兒與張貴仁彙合,反正現在自己一個人,去軍營倒也能見識見識。
“哈哈,有當然有了,一個月可是二十兩呢”見到楊火妥協,柳馬大笑起來。
還行,一個月二十兩,幹倆月拿著四十兩倒是還能拿出手,“好,那就行,狗官,還有你那狗兒子,我到了軍中會念著你們好的”。
“來人,立即快馬加鞭,將楊火押往前線”柳屌大笑道。
在周圍瞧熱鬧的老百信們看到是官兒,一個個都是躲得老遠,看著楊火被押走,一個個都是歎息起來,又一個百姓遭到狗官的欺壓了。
杭州離著前線隔著兩座城,柳屌怕楊火反悔,還是派了輛馬車,命一位衙役看押,向著與秦國與康國交界的前線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