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雖然知道自己才華不如柳馬,但現在亭子中這麼多的才女,露露臉還是有可能被女家女子看上,就是對柳馬道:“柳兄,三人中恐怕我才識最淺,就是讓我先做一首詩如何”。
打小兩人就混在一起,柳馬豈是不知道張任那些的花花腸子,:“嗯,張兄的才華我們是知道的,就請張兄為我們開個好頭吧”。
麻花臉張任向前踏出一步:“好,且聽,一登一涉一回顧,我角高時他更高”。
“好,好詩”“正是好”
張任做出詩句來,立馬贏得了滿堂彩,對於自己的表現也是非常的滿意,在退到一旁時也是朝著楊火,做出一個鄙視的手勢。
額,你就笑吧,一會兒楊哥哥做出詩來嚇死你,什麼破詩,喝茶的功夫我都能寫出一筐,張雅兒見到張任一臉麻子在笑,無不邪惡的想。
柳馬看著楊火麵無表情,以為是把楊火給嚇到了,:“好了張兄做完,那就是給我了,一折青山一扇屛,一彎碧水一彎琴”。
“好啊,震撼,小弟自愧不如”張任賣力的骨鼓著掌。
“楊兄該你了,不知楊兄弟是否能超過我們呢”柳馬挑釁著說。
“唉,兩個白癡,白送銀子我就是要了吧,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十兩銀子就要到手了,楊火也不想跟著倆二貨廢話了,直接道。
雖然楊火詩句卻是是好,旁邊的才子佳人們都是不敢的較好,顯然是怕得罪了麻花臉以及柳馬,他們兩人一個是杭州第一富商之子,一個是杭州知府的兒子。
“啊,真是好詩”在眾人不發話時,兩位女子的聲音同時傳來。
一位就站立在楊火對麵,女子長的白芷羊羔,亭亭玉立,甚好站立一個身穿著管家衣服,想來這個女子應當不是普通人,出門還是帶著隨從。好似是知曉自己失態了,女子而後閉口不說了。
另一位出聲的女子則是一直背對楊火,場中唯一就坐的女子,在背後看去一身粉紅桃色衣服,看起來煞是養眼,楊火見到女子緩緩的轉身也是有些的期待。
待到了女子轉身,楊火差些的沒背過氣兒,跟著麻花臉一個德行,滿臉麻子,不過還有一個突出的特點,一個眼特別大,一個眼特別小。
“公子,方才所作當真是好詩,比我那弟弟,跟柳馬的詩都是強的多了”麻花臉女子站起身來走到楊火近前道。
聽到麻花臉說張任是她弟弟,楊火差點兒笑噴,怪不得呢,長的都是那樣,但楊火也是瞧出來了,方才張任是她弟弟,明擺著張任聯合柳馬在針對自己,但麻花臉女子一直沒有相幫,可見麻花臉女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沒有理會幾人,楊火拉著張雅兒就是向著亭外走了,順便的道:“十兩銀子我不要了,就拿去給張兄弟吧,找個大夫把麻子好好治治”。
聽到楊火的話語,張任氣得都是要吐出血來了,無奈人家走不走關自己什麼事兒,這麼多的人看著,張任也不好意思去追,隻能是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了,日後定要找此人算賬。
楊火說的是自己弟弟,麻花臉女子沒有生氣,隻是花癡的想,如果自己跟著這樣的才子成親該有多好。
“嘻嘻,楊哥哥的表現好棒呢,把麻花臉氣得不輕呦”離著亭子有些距離後,張雅兒笑嘻嘻的拉著楊火的手道。
“你呀,還說呢,看人家生氣還高興,在調皮小心打你屁屁”楊火揚起手臂道。
看到手臂要落到屁股上,張雅兒眼珠一轉:“那個那個楊哥哥,我們去劃船吧,今天的陽光好好呢”。
楊火也是想嚇嚇張雅兒,看她的樣子也是有些怕了,就是收回了快有打到張雅兒屁屁上的巴掌,抓了抓兜裏的二兩道:“好啊,雅兒,我們去劃船吧,在船上可是不許瞎鬧,翻船了我們可是要變落湯雞了”。
“嗯嗯放心吧楊哥哥,雅兒絕對乖”張雅兒又是用著小胸脯開始磨蹭起來楊火的胳膊。
“好了,那你沒辦法”摸了摸張雅兒的小腦袋,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