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幕憐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前,因為今天穿了緊身連衣裙,那雙玉峰便顯得格外高聳誘人。她的臉不自覺紅了起來:“流氓”
“流什麼氓?你小爺我隻流你,哈哈哈……”
“放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
“這話可就奇了怪了,剛才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我拿了你的包,我好心告訴你,你的包包長在自己身上,這反倒冤枉起我來了,還給我安了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罪名。喲喲喲,我說大美女,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哦。要知道我可是大大的良民。”那小子邊說邊扮一付可憐小男生的委屈相,惹得水幕憐惡從膽邊起。“我的錢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剛才就是你盜了我的包。”
那男子笑了起來:“不會吧,我明明看見別人盜了你的包。”
“不可能,就是你。”
“你的包是不是一個紅白相間的,拉鏈是正宗KK的?”
水幕憐遲疑了起來,那男子說得那樣確切,莫非真的是自己看花了眼,另外有人盜走了她的包?
“要不這樣吧,我替你把包找回來。”那男子很認真的跟她講。還沒有等她回答,那男子竟然對前麵那男子招招手,然後象變戲法一樣,把包拿了出來。
“你還說不是你盜了我的包。”水幕憐氣憤地叫出聲來。
“這你就不對了,你的包不見了,我幫你找了回來,現在你竟然說我盜了你的包。”那男子立即凶狠了起來,他逼近水幕憐,全然不顧身邊圍了越來越多的人。
水幕憐怒極反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有人如此黑白顛倒,她正要與人理論,卻發現身邊青年男子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幾個人。他們盯著她,那眼光有說不出的猥褻。而圍觀的人卻隻是默默看著,並不出聲。
她突然有些後悔自己一個人出來了。
她想打個電話給顧峰,可是手機在包包裏。難不成自己要栽在寧海這個自己管轄的小縣城裏。
說也奇怪,象是施了什麼法一樣的,包包裏的手機竟然響了起來。一聽那《致愛麗絲》的旋律,就知道是顧峰打過來的。
這首曲子啊,之前就給他們惹來不少麻煩,就在上次偷拍事件裏,也高唱著主旋律一直到他們把門打開為止。後來顧峰開玩笑說,那首曲子倒還真有紀念意義,要不是因為那件事情,水幕憐也不會把自己推到台前來,更不會帶到北京去見她爸爸。
話說上次見到水老爺子後,他直覺就不對勁。哪怕水老爺子並沒有對自己說些什麼,可是那威嚴,那架勢,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他悄悄問水幕憐:“親愛滴,咱老爺子是啥人物?”當他知道水老爺子的真實身份以後,那嘴巴張得哪裏隻夠塞一隻雞蛋,那就是十隻雞蛋也填不滿啊。什麼呀,一不小心,他竟然泡上了中央某部長的女兒,蒼天啊,大地啊,他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份啊。
那會兒他特別感謝紀委給他安排的調查案,沒有那碼子事,水幕憐哪裏舍得將自己秀出來啊。水幕憐聽到他這樣解釋,眼睛瞪得象隻牛似的:“我說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話雖如此,道理她卻是懂的,如果沒有那碼子事,她也許永遠也不知道顧峰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也不會下定決心公開與他的關係。
顧峰特別把他們之間的電話鈴聲設成了《致愛麗絲》,雖然並不是完全因為自己對那次事件的感激,而是提醒自己下次絕對不可犯同樣低級的錯誤。水幕憐倒也沒有反對,任他在那裏把手機按來按去個不停。
但現在她可真的是感激這勞什子愛麗絲了,要知道現在就算是癩蛤蟆在叫,也會被她聽成天籟的。她指著那包包:“那是我的電話。”
“哦,那是你的電話。”男子重複著,獰笑著,卻不把包包還給水幕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