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海鮮酒樓裏的交鋒(2 / 3)

隻見她頻頻起身,為這個倒酒,為那個布菜。倒也是表現不錯,給桌上氣氛增加不少。

丁大山暗自得意,喝酒越發盡興,一瓶五糧液瞬間就被消滅了。他晃晃悠悠的起身,又晃晃悠悠來到水幕憐身邊,忘記了男女有別,忘記了上司與下屬之分,他拍著水幕憐的肩膀說道:“水書記啊,你真的是太高傲了,這都到寧海縣多久了,就是不肯給我一點麵子啊。”

這話一說,頓時氣氛緊張了。水幕憐怎麼不給丁大山麵子,不給的又是什麼麵子?要知道官場如戰場,隨便一句話都有玄機啊。

好在丁大山自己又說開了:“我請水書記吃飯不知道有多少回了,每次她都在忙。不過話又說回來,也怪我們不知道憐香藍惜玉,安排了那麼多工作給她。”

氣氛重又輕鬆起來。這丁大山就是丁大山,倒還真的有點名堂。

顧峰低頭吃著菜,雖然寶珍海鮮酒樓的菜好吃,可他這次倒不隻顧著吃飯。即便他再不聰明,也知道這是另外一個戰場。

他輕輕站起身來,高舉著杯子對著丁大山:“丁書記,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司機,按道理我是沒有資格給您敬酒的。可是您也知道,水書記不勝酒力,怎麼著我們也得憐香惜玉是不。”

顧峰也說了個憐香惜玉,可這意思就完全不同了。在這酒桌上,一旦把性別擺出來,大家也就適可而止了,誰願意跟個女的過不去了。

可是丁大山就不一樣了,今天他擺明就是要讓水幕憐吃點苦頭的。

所以他對著顧峰,也對著水幕憐講道:“誰說我們水書記不勝酒力啊。當年她一來寧海縣,往我們麵前一站,我就知道水書記非比尋常女性,果然,往後的事實更加證明,水書記不是一般女子啊。所以這少少兩杯水酒,又算得了什麼。”

他幹脆又走到水幕憐麵前:“水書記啊,你知道我從來沒有服過人,可是當我看你第一眼,就甘拜下風了。你知道嗎?當時你站在我們大家麵前,臉上容光煥發,那是健康的青春才有的光輝,那是年青有為的光輝啊。當時我就在想啊,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估沙灘上。我們這一輩老家夥,怕是要退休了哦。”

他越說越真,到最後竟有些無法自已。“水書記啊,你知道嗎?這些個日子來,你就象一團巨大的影子籠罩著我,讓我不得不每日自省,在你的帶動下,我們這一輩老家夥很有壓力啊。”這些話原本不應該從他嘴裏說出來,至少不應該在這個場合由他說出來。一桌人頓時冷場,水慕憐正欲站起身來,說點什麼,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為好。

好在一旁的許瑤有點聰明,她含笑舉起酒杯:“那是那是,水書記可是我們寧海縣在巾幗英雄,在坐哪一位沒有壓力啊。不過今天我們有幸坐在一起,能夠有向水書記學習的機會,倒也算是我們小百姓的福氣。來,水書記,我敬你一杯。”

顧峰卻悠悠然站了起來,別人敬的酒他不敢擋,這個許瑤,他卻是有資格的。

“我說許經理啊,論巾幗英雄,你也算得上一個,要知道,能在寶珍海鮮酒樓當大堂經理的人,也不是一般人物哦。來,這杯酒我敬你。”

許瑤再不解風情也知道就坡下,更何況這個顧峰也不是一般秘書。想起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他站在水幕憐身邊,雖然不言不語,卻一點也不遜色。哪裏看得出隻是一個小小秘書。

她舉起酒杯,轉向顧峰:“這話顧秘書就說得不對了,我們哪裏敢跟水書記這等大人物相比,那隻會貶低了水書記的身份。不過您敬我這杯酒,卻是一定要喝的,不然那才叫真真不識抬舉了。”豪爽的把酒杯送到嘴邊,一飲而盡。

這時,水幕憐也接過話去:“許經理這就見外了,能夠在一個桌上吃飯,也算是前世修得的緣份。要知道,我們丁書記可是對你讚賞有加啊。”

陳友輝接過話題,道:“水書記說得沒錯。許經理啊,可謂是國色天香,長得不是一般的美啊。而且,美也就罷了,還是這麼大酒樓的經理,我說你們老板倒也算是伯樂,把你這千裏馬管理得這麼好。瞧瞧這酒樓上下,哪一處不是美景,這大廳內外,哪一處不是人聲鼎沸,真正是日進鬥金啊。”

話題好象一直圍著這酒樓在打轉,丁大山見勢不妙,急忙轉移:“今天難得陳部長水書記與我們一起,喝枯酒無趣,不如我們也學學古人,玩個小遊戲來娛樂娛樂。”

眾人叫好,問道:“那玩什麼遊戲啊。”

“不如這樣吧,我們來玩個真心話的遊戲。”水幕憐開口。

“真心話?”眾人一聽又寡了,這不明擺著又是一場戰爭嗎。可是既然水幕憐提了出來,誰也不好反對。都默不作聲,靜觀事態發展。

倒是陳龍輝興致勃勃,擦拳磨掌,躍躍欲試。

水幕憐宣布遊戲規則:“參與者每人抽取一張撲克牌,注意不要讓其他人看到你的牌。由莊家指定拿到哪一張牌的人,來回答大家一個問題。顧名思義,答案必須是真實的。下一輪,由回答問題的人來做莊。”

這是一個最普通的遊戲,可是這又是一個最為難的遊戲。因為誰也知道自己會被問到什麼樣的問題,一個不小心,遊戲就會紛爭。

陳友輝其實想阻止這個遊戲,可是看水幕憐一臉認真,又不好出麵反對。丁大山更加不敢反對了,這一反對,無疑就是輸了。

於是許瑤起身去隔壁拿了一副撲克過來,抽出大小王及沒用的廣告牌,第一輪遊戲正式開始進行了。為示公平起見,第一輪莊家由各家各摸一張牌,以手中牌點數大小點輸贏,贏家做莊。

許瑤把牌洗好,用托盤放在桌子中間,水幕憐率先抽了一張,緊接著丁大山也抽了一張,眾人紛紛抽牌。水幕憐手裏的牌是個紅桃九,不算大也不算小,更重要的是,她胸有成竹,所以這個莊家誰做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