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情報有誤!”沈南風得意的笑著。
沈南風還準備接著說點什麼,我擔心的在桌子下踩了他一下,他瞪了我一眼,收起了目光。一頓飯看似表麵平和,其實波濤暗湧。
吃的我後背都冒出了一陣冷汗,我擔心他們兩個會懟起來。
終於,我繃著精神吃完了這頓飯,拽著沈南風就要走。
走到大門口,蘇清讓站在門口看著我們,突然衝我說了一句:“歲歲,下午我說的話,你好好考慮一下!”
沈南風猛地拽著我就往車邊走,壓根不讓我給蘇請讓回話。
他把我塞進了後座,自己也跟著鑽了上來,把我摁在了座椅上。
我掙紮推他。
他捏著我的雙手,壓倒腦袋上,眸光迥然盯著我,問:“下午蘇清讓跟你說了什麼?”
我咬唇,催著他讓開,死活不說。
他也不著急,耐著性子問我。
“你說不說?嗯?”
尾音故意拖得長長的,而後一轉眸光的尾稍落在我的臉上,眼角盡是邪笑。
我有點慌。
他突然湊到我的胸口,隔著衣服咬了一口,沒下重力,但是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我的全身。
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酥麻擊碎了理智,迅速潰散。
“蘇清讓要我做他女朋友!”我老實交代了,也不知道沈南風又會說什麼難聽的。我的聲音從喉嚨裏發出來,軟的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話音落,他的手又重捏了一下,輕微的聲音從我的嘴裏溢了出來,嬌羞的聲音像是蘸了水,不但沒有澆熄他心中的烈火,反而勾起了他心裏的蠢蠢欲動。
他的身體變得燙,眼神也變得有些炙熱。
“我女人的主意都敢打,玩膩了吧!”他埋頭在我胸前啊,聲音悶悶的傳了出來。
他突然從我胸口抬起頭,往上了一些,直接撅住了我的唇,把我死死地禁錮在他的身體和座椅之間。
舌尖追逐嬉戲,一躲一閃,癡癡糾纏。
我對沈南風的情事毫無抵抗力,嘴上雖然說著,可身體的反應最誠實。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粗喘著不肯放開,而我推搡他的之間,剛觸碰到他的胸膛,就被滾燙的溫度灼燙到,堪堪的縮了回來,變成了欲拒還迎。
他牽著我的手掛上他的脖子,跟著他舌尖卷起的浪花翻騰,像是一條渴望水的魚兒,快要幹涸了。
我勾著他的脖子,忍不住往下拉了一下。
他猛地鬆開我,眼裏有點驚喜,我的這個動作像是默許了他的動作,也是莫大的鼓舞。他立馬吻住了我,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溫柔,仿若疼惜著手中的珍寶。
我們兩個如幹柴烈火,一觸即發。
他這次繃著身子,脫下了我的那絲遮掩,要把自己送給我。
我感覺到了炙熱,推了他一下,他以為我要拒絕他,臉色緊張的皺了起來。
湊到我的耳邊,跟我說:“想要嗎?”
天啦,性感的要死!
我的指尖蜷縮了一下,伸直推著他,啞著嗓子說:“這裏不行!”
他的喉結一緊,臉上露出了喜色。
趕緊從後座出來回到了駕駛室,一路上車開成了火箭,到了我家。
我便摟著他不停的輕吻,到了家,我的精神備受折磨過,與他糾纏,拉扯著他的襯衣。
他捧著我的臉,霸道有固執。突然按住我的雙手,拉下我的拉鏈。
衣服落地,他把我摁在了牆上,趴在我的背後,剝落了最後一絲阻礙。
我掙紮了一下,變得有氣無力。
“你打算怎麼回複蘇清讓?”他在我的耳邊低喃,舌尖卷過耳垂,刮起一陣火花。
我咬著嘴唇,忍受著心裏的難耐,被撩的都快哭出來了。
他不等我回答,迫不及待的擠了進來,雖然之前有潤澤,可還是有些撕裂般的疼。
第二天,我睜開眼,天空已經大亮,渾身酸疼像是被車輪子碾過一般。
我愣了一下,腦袋裏浮現昨晚的癲狂。
我偏頭,沈南風安靜的睡在我的旁邊,越過他,地麵上都是我們散落的衣物,可見有多瘋狂。
我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終究,我還是沉淪在他的製造的歡愉裏了。
我翻身下床,撿了浴袍套在身上,拿過煙和打火機,走到陽台上靠著。
早上的陽光,不算刺眼,也不夠熱,打破了清晨的微涼,有種別樣的感覺。
我點了支煙,支在欄杆上,看著遠處發呆。
昨晚,我一定是被沈南風蠱惑了,才會不顧一切跟他滾了,雖然那種那種感覺很舒服,如毒藥一般讓我留戀。
可我一不小心就沾染上了,這些天,我心中那些感覺又死而複燃。
我以為我都忘了,就在昨晚情到深處,他一遍一遍在我的耳邊輕聲喚我名字,都給拽了出來。
我抽了一口煙,吐了出來,望著眼圈消散,心裏沮喪的很。
難道就這樣?
回到他的身邊?
可是,還會出現一個星樓一樣的女人,讓我的希望落空嗎?
我很怕!
突然,感覺腰間一暖,沈南風的雙手環抱著我的腰,弓著身子把我納入懷中,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微微偏頭,呼吸就能悉數落在我的耳邊。
呼呼的癢!
“你醒這麼早?”他的聲音還有點暗啞。
他喚我名字的聲音,和這個幾分相似,在我的耳邊回蕩。
我沒有推開他,就那麼被他擁著,嗯了一聲,說睡不著。
他輕笑,有點蕩漾,“那是怪我昨晚不夠賣力?”
我想說不是,還沒說出口。
他的一隻手就滑到我的臉龐邊,捧著我的下巴把我的頭扭了回來,被他撅住,把我的拒絕都吞進了肚子裏。
我驚了一下,瞪大了眼睛。
我沒漱口,而且剛抽了煙。
沈南風有潔癖。
他一定會嫌棄我!
結果,他沒有推開我,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笑了起來,我看到了沈南風眼中的笑意,閃著光,像天上的星子一樣。
他鬆開了我說:“你還要走嗎?”
我愣了一下,在心裏回味了他這幾句,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
他問我要不要走,其實就是問要不要留下來。
好為難的問題!
煩惱的很!
突然把我板了過來,推著我背靠在欄杆上與他對視著,餘光瞥見他胸口上,布滿了青紫色額的痕跡,肩膀上道道紅痕。
我視線上移,卻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期望。
我以為我看錯了。
我慌忙的垂下視線,抿起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