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35章 夢裏都讓我難過(2 / 3)

我微微歎氣搖頭。

什麼都不用再說了。

突然,我感覺到背後一陣涼風襲來,手臂被沈南風攢在了手裏。

他手上的力道很重,壓著我的手臂硬生生的疼,奈何甩也甩不開。

“幹什麼?”我冷著嗓子問。

他的臉色陰沉,抿著的唇,微微開闔,冰冷的吐了一句:“跟我出來!”

我掙紮著,不想跟他出去。

我怕他再說那些無關緊要的話,攪亂我的心。

我被他硬生生的拽到了樓梯間,他才鬆開手。

四目相對,無言。

“你不是想知道我跟星樓什麼關係麼?”她冷沉道。

我腦袋白了一下。

有點驚訝。

莫不是他願意開口了嗎?

我摁著心中的激動,假裝無所謂的樣子,冷冰冰的瞧著他。

“然後呢?”

他吊著胃口沒說。

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我攢著拳頭忍耐著。

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跟星樓到底什麼關係。

難道有那麼難開口嗎?

我被憋的難受,直接開門見山,“上床了嗎?”

問出來我就後悔了,我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在他身邊待了五年,還是青梅竹馬,他也曾經說過,他身邊的女人不止一個。

星樓恐怕是眾多中最出眾的那個吧,才會在他的身邊留那麼久,還捧在心尖上疼著。

他抬頭看著我,眼神冰冷又古怪,不承認也不否認。

難道是默認了?

我心一沉,臉頰火辣辣的,感覺又一次自取其辱了。

我垂下眼眸,收拾著自己雜亂的情緒。

他突然吐了一句,“星樓是我的醫生!”

我“啊”了一聲,視線撞進他的眼中,半天沒緩過神來。

星樓是他的醫生?

沈南風病了?

我脫口,“什麼醫生?”

突然,我想起了,星樓說過自己是學心理的,難道是沈南風的心理醫生?

可是,沈南風有心裏疾病?

現在確實有點,我看不是心理疾病,而是像個無理取鬧的神經病。

他沉聲,“心理醫生!”

他坐實了我心中的想法,我的心髒按捺不住激動,砰砰砰的狂跳,樓梯間安靜的仿佛都能聽見我的心跳聲。

我咽了咽口水,按捺住心中騰起的欣喜,認真的琢磨了一下他的話。

又勾起了其他的疑問。當時他去美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問題。為什麼在美國的五年,他需要一個心理醫生一直陪在身邊?

還是,星樓隻是個醫生的角色陪伴他嗎?

我思索了一會兒,“嗯,然後呢?你們睡過了嗎?”

心裏醫生隻是說了她為什麼會一直陪在身邊,他並沒有說他們之間的關係,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有沒有發生過關係!

因為,我想到星樓陪他五年,不管是不是治病,我都吃醋難受。

沈南風做了很久的思想建設,才緩緩開口,“沒有!”

兩個字,把我心裏潛藏很久的情緒,或欣喜或委屈或不甘心,全都一股腦的拽了出來。

我欣喜的快要瘋了。

全身不住發抖,就連指尖都在微微顫抖。

我趕緊從垂下眼睛,慌忙的在口袋裏摸了摸煙,什麼都沒摸著,才意識到把煙放在家裏了。

可是,我現在好慌,各種情緒在心裏翻騰。

“你不信?”他問我

我怔住,沒回答。

他不知道,我盼望這兩個字,盼望了多久,當我聽到他否認的時候,我腦袋中仿佛有煙花炸開。

他抿著唇,眸光收緊。

可是,很多事情,我還是沒想明白。

我抖著嗓子一鼓作氣,“那你為什麼要謊稱出差騙我?為什麼要在春熙裏對我那麼冷淡?”

我在想,當時他看到程越甩我那一巴掌的時候,心裏有沒有難受?

他會不會愧疚?

我斂下心裏的情緒,安靜的等他給我一個答案。

他靠在牆上,斜睨著我,嘴角勾了勾,“我說出差是擔心你知道了會亂想。”

我驚訝了一下。

他說的跟米芮分析的一樣。

我無奈的笑了笑,要是那晚不是那麼湊巧,要不是在春熙裏,可能他的打算就成真了。

可是,上天並不會讓奸計得逞,總會剖開血淋淋的真相給我們看。

我抬眸,“那程越呢?當時你為什麼要站在程越那邊?”

我最委屈的不是他的身邊站著另外一個女人,而是程越當時欺負我的時候,他並沒有幫我說話,讓我像個小醜一樣被別人嘲笑欺負。

好像,我這個問題戳到了他的痛處。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緩和了下來,眉頭緊緊地湊到了一起,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

我咬著牙,等待一個答案。

半晌,他臉上的為難碾過一輪又一輪,才緩緩開口。

“這個以後我再跟你解釋,你先必須讓搬家公司停下來!”

“不可能!”我笑著說。

我本以為,他說了之前的那些,也會給我一個滿意的至少是真實的答案,可他沒有。

沒有聽到期望的答案,心裏失落的很。

我沮喪的著問:“那你之前給我解釋那麼多做什麼?”

我盯著他,想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不一樣的東西。

他抿唇,艱難的吐了幾個字,“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麼!”

是啊,我是想知道。

可是,現在是不是太遲了。

當你給了我一巴掌,傷了我的心,過幾天在回來給我一顆糖,告訴我,之前那些都不是真的,那隻是誤會。

我還能輕易相信嗎?

防備早就高高築起,又豈是三言兩語就能一舉擊潰。

他幾乎是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質問我:“葉歲,你到底想我怎麼做?”

我笑了一下,嗤了一聲:“你站在這裏就好!”

他不懂,探究的看了我一眼。

我轉身打算離開。

他猛地拽住我,凜然的有些嚇人。

我耐著性子,“還有什麼事情嗎?”

他把我摁在牆上,壓著我的身子捧著我的頭,吻如疾風驟雨般襲來,沒有章法,暴戾又急躁,啃噬著我。

我掙紮著推搡著,卻根本拗不過他。

沈南風就是個壞蛋,就是個流氓,就是地痞無賴。

三兩句不開心就衝我發脾氣,也不管我們是否還有關係,就想著要占我的便宜。

我快要瘋了。

他的吻太烈太急,席卷著我的理智,在我的領地攻城略地,我越是閃躲,他越是緊追不舍,舌尖輕顫,津液相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