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花癡的小女孩似的!
經紀人朝我們努了努嘴,“喏,帥哥現在老板辦公司呢!聽說是老板的一個親戚!”
我靠!
“裙帶關係啊!”我歎了一口氣。
不過哪個行業都是在這樣,到了最後不管是不是有關係,還得看實力。
經紀人撇了撇嘴,”那可不一定,人家真的長得好,關鍵人家還是小鮮肉!”
長得好看的小鮮肉,我腦海裏竟然情不自禁的想到了mix的那個小鮮肉。
那才是真的好看!
可惜了,不是什麼好人!
我感歎了一句,興致缺缺的往外走。
經紀人突然拉了我一把,說小鮮肉出來了。
我驚喜了一下,猛然回頭,聽見了米芮一聲尖叫,心也跟著震了一下!
驚訝!
愕然!
憤怒!
不知道哪個詞語比較適合我現在的心情,我張了張嘴,愣是把一聲驚呼壓在了心裏,指著他說:“是你!”
她雙手插在褲兜裏,掃了我跟米芮一眼,顯然認出了我們!
米芮來了氣,想要上去揍人家被經紀人攔住了。
我趕緊問經紀人,是不是弄錯了,這個人就是個混混!隻是長得好看而已,怎麼可能是新人!
經紀人不知道我們為什麼那麼激動,以為我們隻是單純的花癡帥哥,逮著我們罵說我們沒見過世麵!
我清了清嗓子,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裏?”
記憶裏,他在mix抓我時的樣子,曆曆在目。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給他打上了一個壞人的標簽。
他扯出了一米笑,眼角的淚痣也嵌上笑意,說:“我來報道,有問題嗎?”
有問題!你就是個混混!”我氣的脫口而出。
他跟黃頭發就是一夥的。
不過他比黃頭發的要慫,當時一開打,他人就溜了,把黃頭發給賣了。
他挑眉看著我,質問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混混?”
我被噎了一下,趕緊辯駁:“昨晚在mix的時候.......”
我話好沒說完,他就打斷了我,笑了起來,揚起的嘴角恰好勾出一個弧度,有點迷人。
“誰說模特不能玩酒吧?你不也去了嗎!”
米芮不顧經紀人的阻攔,衝著小鮮肉破口大罵,“我艸你大爺的!”
小鮮肉對米芮的叫罵毫不在意,跟沒聽見似的。倒是經紀人,一巴掌拍在米芮的頭上,低斥了一聲:“他大爺是老板他爹,你要艸嗎?”
我垂眸忍著笑意,眼風瞥見他也可以忍著笑,目光在米芮的身上逡巡。
米芮吃痛,抱著頭把昨晚在mix被欺負的事情說了一通,經紀人也不敢相信,小鮮肉會聚眾鬥毆。
小鮮肉毫不在意的米芮敘述時添油加醋,嘴角挑起一抹興味,聽著米芮的哭訴,聽的津津有味。
“蘇安,米芮說的都是真的?”經紀人狐疑。
原來小鮮肉叫蘇安,還蠻好聽的,隻是經紀人叫的快了,聽起來特別像酸。
蘇安,沒有理會經紀人的質問,反而是是直勾勾的盯著快要發狂的米芮,勾起嘴角。
“你叫米芮?”他問。
米芮衝他翻了個白眼,很不喜歡他知道她名字。
“米芮不是我,我不叫米芮!”
蘇安踱著步子,來到米芮麵前,不急不慢的從口袋裏掏出手,伸向米芮。
修長的手指,根根骨節分明,十分好看。
“你好,我是蘇安!”
米芮斜了他一眼,沒打算就這麼算了,完全把蘇安晾著了。
蘇安淺笑,收回了手,揣進了褲兜裏。
我在一旁看著,直覺,蘇安對米芮有好感,感覺很有趣。
米芮掙脫經紀人的手,拽著我就往外走,壓低了聲音跟我說:“一看蘇安那雙桃花眼就不是什麼好人,千萬不能給美色迷惑了!”
我看米芮氣的不行,故意大趣兒:“蘇安好像喜歡你!”
米芮一聽像是炸了毛的獅子,早把自己喜歡小鮮肉忘到了九霄雲外,渾身瑟瑟發抖。
“千萬別,我可不敢招惹這種人,昨晚都他娘的快把姑奶奶我嚇死了!”她撇著嘴說。
我笑著沒再說。
我們還麼走出大門,就被經紀人給拽了回來。
說是公司晚上慶祝蘇安加入,在春熙裏轟趴,到時候都得去。
又是轟趴,我聽的頭疼。
最近的通告不多,每天都是吃飯應酬轟趴,我有點難招架。
經紀人不肯放我回家睡覺,說睡覺也要去春熙裏。
晚上,我們一行人到了春熙裏。
我沒著急進去,依舊靠在門口抽煙,仿佛每次進去的時候,我都要門口抽煙定神,自我建設一番。
我點了煙,趴在欄杆上,看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霓虹閃爍,心裏感覺好不真實。
這時,我遠遠的看到程越從車上下來。
臉上綴著笑,步履匆忙的朝著春熙裏走了進去。
程越晚上在春熙裏玩嗎?
我忍不住想,沈南風去了哪個國家出差?他在幹什麼?
為什麼,他走了以後,都不給我一條消息,讓我沒勇氣主動找他。
我摁滅了煙,追上了程越的步伐,不直到我看到他進了1688包廂,才轉身往回走。
我們在1622包廂,雖然在一樓層,但是相隔很遠。
回到包廂,我總感覺心裏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米芮喊了好幾次,讓我點歌,我都沒聽在耳朵裏,被她罵了一通。
我心有點煩。
撿起桌上的煙盒走了出去,靠在走廊的窗戶邊抽煙,思緒卻不自覺的飄向程越那邊。
我很想沈南風,他就像是毒藥一樣,讓我睜眼閉眼腦海裏浮現的全都是他的樣子。
他會想我嗎?
我掏出手機,打開微信。
界麵幹幹淨淨,沈南風也沒給我發消息。
我猶豫了一下,刪掉了編輯的短信,關上了手機。
我可能是太寂寞了,才會看到程越就忍不住想找他。
我趴在窗戶上,煙頭上的猩紅在黑夜中閃爍,忽明忽暗,就跟我此時的心情一樣,忽高忽低。
煙越抽越煩躁。
一連抽了兩根,心裏的煩悶還得不到排解,等我再拿,煙盒裏已經沒有煙了。
我索性覺著可以出去透透氣,揣著手下了樓,朝著外麵的小超市,走去。
剛聽過停車場,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募地,心裏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