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鍥子(1 / 2)

北風怒吼,像一匹脫韁的烈馬卷著雜物在半空裏肆虐,打到臉上像鞭子抽一樣疼。

陽光早已把世界拋給黑暗,隻剩下滿地的陰寒。樹木耷拉著殘缺不全的身體,得意的向人展示鮮血淋漓的傷口。

血光衝天,無盡地血色霧氣在繚繞,陣陣腥風聞之令人欲嘔。猩紅的血水,彙聚成河而整片大地也像燒紅的鐵塊一般,透發出通紅的光彩。

所有巨大地石柱、岩壁都閃爍著駭人的血芒,現在這裏森然恐怖。充斥著無盡地陰森氣息。大地在劇烈的抖動,一聲聲若有若無地沉悶魔嘯,在深層地下不斷傳出,大地都猛烈搖動了起來,煞氣充斥天地間,仿佛世間萬物都暗淡無光

天地間所有景物都籠罩上了淡淡地血色!一陣陣驚天動地的大響,宛如天雷一般突然爆發了開來,地麵上血光衝天,腥味撲鼻,血水不斷翻湧,大地在劇烈搖動,仿佛要翻渡過來一般血光蔽日,那是一片陰慘慘地血色修羅世界。

一位長發女子站在血水內,一襲素白長衫,與這天地相比淨有些紮眼,細察她這冷豔無暇的臉,不難發現她是位絕世佳人,小巧的鼻子,玲瓏的嘴,合適而有當。

眼睛倒是不小,卻被刻意眯著,分明流露出冷峻的殺氣,這份殺氣使得她眉宇間涔涔的細汗以及烏黑濃密的的絲發所彰顯的嬌柔之美似乎很是不合時宜。

佳人歸是佳人,她手中的那把綠得刺眼的玉簫足以讓所有人寒毛倒豎,而不敢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夕陽餘暉下,晚風就這樣徐徐地吹過。

在女子四周滿地都是屍體,還有一大群人,手裏寒光閃閃的玄鐵劍,眼睛定定的盯著女子,好像隻要女子一動,他們就會撲上來,將女子分屍。

女子冷冰冰的看著麵前的那群人,眼裏滿是悲傷。

“靈女,請跟我們回去,不然就別怪我們了。”一個彪形大漢對著女子吼道。

“哼,再跟她說什麼,我們將她殺了,帶屍體回去也是可以的,尊主可沒說一定要帶活人回去。”一個滿臉橫肉,手裏扛著一把的大刀的大漢,走到彪形大漢左手邊邊,眼露凶光。

“為什麼?”女子低這頭,輕輕說了一句。

“什麼為什麼?”一個滿臉都是胡渣的中年男人,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滿眼不屑的看著女子。

“那還用說嗎?天下人都說得靈女者的天下,所以我們也不一樣。”彪形大漢對著女子說道,他身高八尺,一臉胡渣。長相十分粗魯。手握一把鬼頭九環刀。如山嶽一般的身子顯得格外高大。

“你還是跟我們回去吧,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站在彪形大漢右手邊的白麵小廝,再看那白麵小廝,手拿一把白折扇。眉宇之間有一種英武之氣。用風度翩翩等詞語形容絕不為過。

“嗬……”女子輕笑一聲,輕蔑的看了一眼麵前的那群人。

她逃了一年多,一年多的追殺,這一年來,她都沒有休息過,身體早已經透支了,隻能死死的握住手裏的玉簫,一動也不動。

她感覺到頭很重,渾身無力,若不是她用淨化術將身上的血洗去,那些人早就看出她身體透支,一早就攻上來了,哪裏還會在那裏勸說。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母親要殺她,在她的記憶裏,她是早產兒,還沒滿七個月,母親就破腹取子,活生生的拗斷了她的四肢,隻為了那可笑的權利,隻是母親不知道,她拗斷的四肢,在第二天就恢複原樣了,這麼多年來,她一直裝著殘疾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樣才躲過了殺身之禍。沒想到,居然還有傳言,說隻要喝了她的血就會增加五千多年的功力,吃了她的肉就會長生不老,長達一年的追殺,她明明說過,她不會去爭著六界至尊之位,為什麼母親就是不願意相信她呢?

彪形大漢看到女子沒有反應怒喝一聲,鬼頭九環刀已出招。

白麵小廝也不甘示弱,白折扇迎上,刀扇和玉簫相撞,摩擦出劇烈的火花。兩人均顯露出痛苦之色,彪形大漢退後幾步,和白麵小廝對視一眼,就雙雙朝著女子攻去。

女子反手一撩,白折扇早已不見。白麵小廝大驚失色,手中又有一把匕首。向女子刺去,彪形大漢的手緊緊握著刀,用力一揮,可別小看這普通的一揮,此招叫九九歸一砍。看似是一砍,實則這一砍蘊含了九九八十一套路數。但這一砍耗費內力極多,身旁的人大多數被這一砍逼出十米開外,隻有有些內力雄厚的人未被逼退。

女子右手裏的玉簫朝著彪形大漢刺去,左手一掌打向白麵小廝的匕首,那白麵小廝自然也抵擋不住,手裏匕首早已碎裂。白麵小廝被震傷,震的他五髒六腑也有損傷。身影向後跌去,跌倒在地上。白麵小廝臉上、身上滿是鮮血。他倒在血泊中。眾人中有個膽大的掐他人中,白麵小廝毫無反應,看樣子,應該是死了。

好厲害的掌法,白麵小廝一死,原來想要上前幫助彪形大漢的人,頓時停住了腳步,不敢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