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是那瓶下藥的紅酒？”陳軍已經全明白了，他低頭說道。
“是啊，為你特別進口的外國貨。這種禁藥會使使用者心智迷亂，問什麼說什麼。”肖楚突然笑了：“可是，感人啊，真TM感人的事情發生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莎夏那個小****，她愛上你了還是這麼的，那晚上，按理說隻要她掏出錄音筆，一問一答把你的犯罪記錄全錄下來就好了，可是，在那之前，她卻借著迷藥……和你上了床！”
肖楚說到這突然情緒激動了起來：“當然，之前我也考慮過這點。沒人知道你是怎麼對待那些少女的。所以，為了防止萬一，我專門帶著莎夏，秘密的做了**修複和縮緊手術，把她變成了一個‘原裝貨’呈現你的麵前，為了防止你起疑心而已。”
“我發現，正在變態的人，是你，你比我還變態。”陳軍突然目光盯住肖楚：“我們兩個都是神經病人，唯一的差距就是，我有地方宣泄我的情緒，而你，你用你所謂的正義，把你的邪惡惡心的負麵情緒，宣泄在犯人身上，並且還能美名其為，正義執法。”
“隨你怎麼說了。”肖楚說道：“總之啊，昨天我將一袋錢砸在那個小****的臉上，好奇的問她，你為什麼要和那個連環殺人犯凶手上床，你不怕嗎？你猜她怎麼回答？”
陳軍配合地搖了搖頭。
“她說：怕？當時為了這些錢，命都不要了接近殺人犯時，害怕的心就沒有了。當施展完美的演技後，發現居然感化了罪犯，當那個該死的罪犯為了她晚上奔跑出去，被凍的重感冒隻為了買紅糖時，害怕的心早就變成了熱愛的心了。多麼希望可以有那樣的父親，如果自己的父親和他一樣，自己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比起那個殺人犯，眼前這個人民幹警更讓人害怕。相比而言，簡直一個是天使，一個是惡魔！”肖楚大笑：“惡魔，我是惡魔？我為了國家，
為了人民秉公辦案，我是惡魔？哈哈，笑話，這個國家的人民思想果然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啊，你說是吧？”
看到肖楚猙獰地自言自語，陳軍笑了，眼前這個人，現在怎麼看起來這麼像小醜？
不過，他轉念又想起來了莎夏，一切都是假的嗎？他以前說莎夏太小，沒有演技。看來，是自己傻了。
莎夏的演技，真的騙過了自己，以至於自己都本末倒置，在遇到莎夏後的幾天，完全被這個外表純潔的小女感染，都忘了自己是一個連環殺人狂了。
肖楚瘋了一樣走了出去，審訊室裏又剩下小警員和陳軍兩個人。
“能問個問題嗎？”小警員問道。
“說。”陳軍此時低著頭，疲倦地回答。
“你，為什麼要殺那些女孩？”小警員問道：“先性侵，在肢解，對吧？你自己也和我了。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1888年，倫敦連環殺人案，你可知道？”陳軍低聲說道，這個聲音，配上這種富有特殊含義的語言，使得陳軍現在好像脫胎換骨轉換到了另一個靈魂一樣。
“你是說，那個……”
“對，被害人都是廉價的失足。殺手卻找不到，後人稱之為……開膛手傑克。”陳軍說道：“可是啊，你們理解凶手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種曆史懸案，誰知道啊。”小警員搖了搖頭。
“有些生物，本來是美好的存在，她們應該在天堂，做著她們應該做的事業。那種事業，純潔，高尚，富有意義。可是，為什麼，她們選擇墮落，來到地獄，和惡魔為伍？”陳軍說道：“看看現在校園外，KTV，舞廳，還有那些該死的容納未成年人旅館！嗬嗬，每天都在發生什麼？**，****，還有什麼？！女孩的青春被劃上一道又一道不潔的傷疤，而最諷刺的是，是她們自己給自己畫上的，她們享受著，她們甚至引以為傲！”
“所以，你就要…處理她們？”小警員一臉愕然。
“是拯救，救贖。失足的死，不潔的女孩死去，會喚醒那些腐朽的靈魂。”陳軍說道：“這就是我的犯罪意圖。”
“好的，你果然應該看精神病醫生了。”小警員得出結論道：“不過，在這之前，和我們去把藏屍地指出來吧。”
“我會上新聞嗎？”陳軍說著拿出一張紙，上麵寫滿了字：“這是我準備的稿件，到時在法庭，或者上新聞聯播時，我會讀。”
“不用了，你會被秘密審判處決，也不會上新聞的。”小警員直接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