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季風看到從門外走進來一名穿著白色風衣的女孩,而這個女孩正是柴夢。季風嘴角微微的勾起笑道:“嘖,果然是蛇鼠一窩,我們果然又見麵了。”
“真沒有想到你竟然可以在設置的死亡航線上活下來。”柴夢笑著說道。
“或者是從你的手上活下來?”季風反問道。
柴夢笑了笑說道:“我想有一件事你要更正一下,我可不是害你的哦,如果你按照我們設定的路線你會安安全全的度過一次航班,奈何你的警惕性太高了。”
“這麼說來你是要救我的?”季風的微微的側著臉問道。
柴夢道:“我不需要你感恩戴德的感謝我,因為這是主人的意思,他不希望你被季家的人幹掉,而且他討厭季家的人,所以在這個方麵我想我們是同盟,季家這個障礙對你們是障礙,對我們也是一隻不小的蒼蠅。”
“嘖,看來你們還在內訌中。”季風冷嘲道。
“話說你們季家的人還真的下的去手呢,這件事上他們可是一馬當先的說,如果你死在半途上,那麼季家就在ES有著更加重要的名望和聲望,也就是說話的分量會更重,季遠翔就此就會登上議長的寶座,這個家族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擾民的家族,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甚至不惜虎毒食子……”
“嗬嗬,我再聲明一次,我不是季家的人,和他們季家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的確是季遠航的兒子,但是的的確確不是季家的子嗣。”季風平靜的回答道。
“你這倒是讓我糊塗了,那麼你既然是季遠航的兒子,季遠航的確是季家的子嗣,那麼你又怎麼不是季家的人呢?”
“季家有資格擁有東皇太一之血麼?不是我小看他們,不過是一群唯利是圖的商人,那樣高貴的血脈他們還受不起。”季風冷笑著回道。
柴夢點點頭歎了口氣道:“如果殺了你他們邀功領賞,若是你來了,就可以打親情牌。果然是一個兩全齊美的計策,但是貌似他們不知道其中的一些什麼。或者是某些人有了某種方法蒙蔽了世人,讓我們看到了假象。”
“你問的無非就是十幾年前的那個實驗,如今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你可以將原話告訴所羅門王或者是梅丹佐殿下,就告訴他,我的步伐似乎略微比他快樂些。”季風說到這裏無神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光華。
“這句話我會帶到的,真心的想不到當年的齷齪小子,如今竟然有這樣的本事,果然大隱於市啊!你們這些人或者不累麼?把自己藏得那麼深,結果就是為了多少年之後都不清楚的勝利,就算取勝了,到頭來自己變得孤零零的如同什麼都沒有了一樣。”
“你的主人沒有告訴過你,這個世界還有一樣東西比生命重要麼?”
“你別告訴我是人格之類的,我聽的太多了。”
“是尊嚴,神祇的尊嚴,是生命所無法比擬的,因為他意味著更多的生命,更多的種族的生存。所以為了這個,命可以不要。”
“嗬嗬,一群瘋子,放心我們在這裏不會動手,至於你的親親小聖女,很快就會和你見麵了,話說果然自己的後宮多了就會出現良莠不齊,被人背叛的滋味如何?”
季風深吸了口氣道:“柴夢,華夏有一句話你還記得麼?”
“我倒是願聞其詳。”柴夢笑盈盈的說道。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嗬嗬,《戰國策·趙策一》:“晉畢陽之孫豫讓,始事範中行氏而不說,去而就知伯,知伯寵之。及三晉分知氏,趙襄子最怨知伯,而將其頭以為飲器。豫讓遁逃山中,曰:“嗟乎!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吾其報知氏之仇矣。”乃變姓名,為刑人,入宮塗廁,欲以刺襄子。襄子如廁,心動,執問塗者,則豫讓也。刃其曰:‘欲為知伯報仇!'如今這個世界還會有如此的大義麼?”
季風的眼神突然閃出極為妖異的色彩說道:“我不管世界是怎樣的,我就是這個樣子。所以柴夢,終究有一天,你會為你做出的事情而負責,如同你給我的話一樣,我也不會動你,不過隻是暫時……看我們誰笑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