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另外兩個人看起來就十分不同了,天嘯著實為老管家捏了把汗。這個時候,幾個男人已經靠近了退安和天嘯。退安運足內力,一個排山倒海打了出去,可是那些人竟然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好像根本沒有打中一樣,他們根本沒用內力抵擋,因為明顯感覺打空了!這讓退安驚覺不好,立刻祭出天隱令牌:“聖天幾出?無隱不成!”令牌隨著退安劍指的方向飛舞,退安使出最大內力,讓令牌達到最快速度,簡直像多個令牌一起飛舞。奈何那群人也像分了身一樣,沒有一次被令牌打中。不一會,退安已經滿頭大汗了,這禦劍術雖強,可消耗的精神力極大,如這番沒有經過訓練就用,很容易疲憊的。
也正是這個時候,幾個男子拿出了匕首,寒光緊逼,一刀刀揮下,使得退安步步後退,但明明退安確信自己避開了刀,身上卻多出了好幾個口子,雖然傷口淺,但過了一會,退安身上也已經是鮮血淋漓了。退安用身子護住天嘯,不肯再後退。
看向老管家那邊也是同樣的情形,老管家年歲已大,身上又多處披創,顯然支持不了多久了,也向天嘯這裏靠過來。正當一個人匕首向退安胸口揮去,天嘯一緊張,立刻伸手,將退安往後拉了一步,自己的小指卻被劃了一個小口子。這個時候那個領頭男子發話了:“好了,別把我們的人質傷了。好了幾位,現在你們也知道了你們情況了,希望能聽話些。”男人用讓人作嘔的溫柔的聲音說道。
老管家從剛才就在思考這一切,現在才想起來,現在才剛進南方,還沒到江南呢,哪來的江南風景!老管家說道:“不好,我們中了陣法了!”
天嘯盯著對方,目不轉睛:“什麼陣法?”
老管家說:“應該是一種隱藏人的氣息和圖像的陣法,所以我們看到的不是他們的真身!”
領頭男子不禁挑了挑眉:“聰明人,既然如此,你們現在也無力破陣了,還是乖一些吧。”
退安盡量調勻氣息:“可是我們都沒有感覺,什麼時候中的陣法?”
老管家皺了皺眉:“恐怕是我們被這江南美景吸引了,要知道,現在才剛進南方,根本沒有水鄉啊!”
退安歎了口氣:“沒想到,被這種手段給上了,哎。”
男人笑了笑,拿出筆墨:“現在把你家告訴我吧,還有給我一樣信物吧。”說著手伸向天嘯腰間,準備拿出他的玉牌,天嘯本能地向後退了退,避開了,領頭男子皺了皺眉,突然皺起了眉,舉起一隻手,準備打下去,天嘯不禁閉起了眼睛,奈何退安和老管家一點幫也幫不上,隻得看著。
“住手!”一聲雄厚的聲音傳來,滿帶怒氣與內力。
領頭男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愣住了,回過神來就看見了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走了過來。這讓首領很是驚訝,其餘人也露出了驚惑的表情,首領恢複了平常的穩重:“你是誰?這陣法現在是關閉的,應該無人能進才是。”
“這種陣法,真是。”來者十分不屑,被困的三個人瞬間安下了心,來的是文林!雖然知道文林擅長陣法,卻不知道武功如何,又一次提起了心。
文林倒是不以為意,隨手用食指一揮,陣法立刻開始瓦解,周圍的景色開始變得黑暗,這儼然是陣法被破了。匪類很是吃驚,無措地望著老大,老大也是很吃驚,既然遇到了高人,不如趕緊撤退,便開了口:“這位英雄,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這些銀兩歸還你們,我們這就走了。”說著放下銀票,想開溜。
文林不緊不慢地拉起了天嘯的手:“怎的受傷了?疼嗎?”
天嘯看著自己小指上的那一道口子,那哪裏能算受傷,就是蹭破了皮!而且,退安和老管家傷得更重好不好?頓時感覺有點無語,想要開口,文林的眼底卻閃過一絲冷光:“放心吧,他們誰也逃不了。”
聽著這話一愣,幾個人都被文林眼中的冷漠嚇得有些發抖,這次,他真的生氣了。文林看著幾個準備逃走的匪類:“本來我根本不會管你們,你們卻傷了他,別怪我了。”說完,眼睛完全變成了血紅色,口中振振有詞:五行為火,火曰炎上,金玉難逃,命中此劫。說完幾個人的身上立刻開始著火,任幾個人如何在地上打滾,如何大聲求饒,卻也難以撼動文林眼底的冰,不一會,十幾個男人竟化為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