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軍訓,其他人還沒有回來,宿舍隻有陳煜和梁亮二人。
梁亮背著手在陳煜床邊徘徊著,時不時看看陳煜。
“脈象平穩,再加上世界上本不存在內功這種東西,走火入魔這一說就不對了”梁亮小聲嘀咕著。
就在這時,陳煜醒過來了。
“咦,我怎麼在這”
看到陳煜醒過來,梁亮很驚訝,被自己打暈的人不到十分鍾就醒過來了,這不科學!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麼?”
“難不成發生什麼事了?”陳煜詫異道。
“是這樣的,剛剛你突然發瘋在操場跳起脫衣舞來,我攔都攔不住,令我意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小弟弟居然才這麼大……”梁亮邊比邊說。
陳煜滿臉地不相信:“你繼續編”
“我手機還有圖片,要看麼”l
陳煜衝過去,結果直接把梁亮壓倒在床上,姿勢有那麼一些不雅,就在這時有人推門進來了。
郝社和林渡度目瞪口呆地看了看他們二人,隨口默默走出去把門帶上,幽幽留下一句:“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
“說正經的,我在操場怎麼了”
於是,梁亮把剛剛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陳煜聽完之後點了點頭也沒特別的反應。
過了一會,陳煜看了下手表,發現快九點,帶上手機和錢包就出門了,留下一臉思索的梁亮。
陳煜照常來到橋邊,自一清散人離開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目前這邊還是風平浪靜。
盤腿打坐的陳煜一直在思索自己為何看到圓月後會暴躁失去理性,那隻坑爹的天狗族長留下的功法並沒有說修煉的人會有這樣的副作用,難不成因為他是凡人之軀?
如果有人能指點就好了,不至於自己這樣摸索,在這個現代文明如此發達的世界,想找到和自己一樣的修真者簡直是難於登天,畢竟不會有人隨便暴露自己,不然分分鍾給研究院的人抓去搞科研,特別是像他這種剛入門的人。
陳煜的思想一片混亂,腦袋裏有閃過昨晚那個所謂的河神和前段時間捉河怪的高人,但這種人陳煜也不敢去找,畢竟他現在的身份可是一個妖的傳承者,說他是被逼的,沒人信的。
陳煜歎了口氣,如今能外用靈力了,盡管是一丁點,但也說明他能學習修煉小法術了。
隱身術這種他是最想學的也是他努力修煉的一個動力,好處多多,無奈境界還不夠,錯過了多少精彩,陳煜每想到這總是一臉心痛。
“算了,先學個火球術也行”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火球術研究了一晚上也沒學會,但還是摸索到了一些規律性的東西。
天微微亮時,紫氣東來,陳煜又修煉了一會,隻感覺體內的靈氣更加精純與飽滿,小如碗口的氣海竟有擴大的趨勢。
就在這時,手機電話響起來。
陳煜掏出一看,發現不是手機,而是昨晚所謂的河神丟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