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一對對的情侶擦肩而過,看起來那麼甜蜜。我開始懷疑我和他為什麼這麼草率的在一起,我一分神就撞到了前麵的中年男人。他回頭瞪了我一眼,我瞬間感覺到了世界的惡意。也許是我太脆弱了吧,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安全騎到了家,陶路已經到家了。
我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想著那一幕又一幕,安子逸伊少軒都如此對我,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是不是越容易得到就越不懂珍惜啊?”陶路在旁邊義憤填膺的罵了少軒一遍又一遍。
“什麼品味啊!那種女人能要嗎?”“哎呀,他真把自己當少爺啊,脾氣挺大啊”。。。
“讓我安靜下,好嗎?”我麻木的說著,我腦袋裏沒有頭緒。
“靠!你不會生氣嗎???你怎麼總是當個包子啊!”陶路嚷著,“你TM現在給我打電話給他,把他這個幼稚大王罵醒!”說著就拿我手機撥通了伊少軒的電話。
“喂。。。不要”我沒底氣的搶過來,其實我也是在害怕,怕伊少軒已經把我設置成了黑名單。陶路說得一點都沒錯,我就是個包子。一動心我就逃避,我沒有手段沒有謀略,我就是一個人任人宰割的包子。
電話居然通了,但是他掛了。在那一刻,我突然就跟發瘋了一樣,我不要什麼自尊,我不要再受什麼委屈,我要發泄出來。他一次次的掛,我一次次的打,眼淚如洪水般湧下。突然,他接了,我不知所措,“喂?”
“給你發微,信了,你不會看的嗎?”他很不滿意的說著,就掛了電話。
我打開**才看到他發來的自拍照,最後一條消息是“樓下,豬頭。”我隻感覺幸福來得太快了,穿著睡衣就往下衝,淚水裏又是委屈又是欣喜。我已經忽略了其他的聲音,陶路問我的什麼我都屏蔽了。
樓下的座椅上,他的影子被路燈拉長,看著他的後腦勺,我都瞬間失神了。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淪陷得這麼深,我跑向他,麵對著他,用手挑起他的下巴,惡狠狠的就吻下去,我就是要給這個惡魔一個教訓。哼!
“哎喲”他推開我,“反了啊你?!”我聽到他吼,我的包子性格又占據了上風,待在那裏不知所措,看著他被我咬出血的嘴唇,感到一陣陣愧意。
“哎,我剛在路邊撿的。”他從凳腳拿起一束紅玫瑰,甩給我。
2333333。我內心一陣狂喜,這個口是心非的家夥,自己買的就買的嘛,還這副臭皮囊。我喜形於色,所有的委屈和憤怒都化解了,又像懷疑又像撒嬌的問道:“少軒,你肯回來我身邊啦?”
“看你表現咯。”他拽拽的說道。
“那淩靚怎麼辦?”我試探的問道,狂吃醋,糾結。
“什麼啊。。。。”他想打哈哈混過去,“淩靚是誰啊?不認識。”
他這樣的回答,讓我內心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過。不認識?!今天下午還手挽手呢,晚上就說不認識,撒謊也有點技術含量好伐!我別過頭不想理他。
“喔,我也不認識許裏。他牽我都不算。”我憋了好久,決定刺激刺激他。不是不肯說淩靚嗎?他不是也介意許裏嘛,扯平。
他果然有了反應,“什麼時候牽的你?靠!許裏還跑來跟我解釋你們兩沒事,把我耍著玩呢。”他越是生氣我越是得意,我是不是有點心理**了,他為我吃醋的樣子簡直是讓我愛到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