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許先生你怎麼樣了?”
“……”談子言低咒一聲,向許閣走過去,推開圍在他周圍的人,大聲道“都讓開!”
“談少爺您不能再次傷害許先生了啊,您沒有看到……”
“閉嘴!”談子言不耐煩地打斷那個出聲的人。難道他一定就會傷害許閣嗎?就不能是救他嗎?而且他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嗎?可惡!
“咳咳咳,子言咳咳……”
“別說話,醫生把你的救治箱子拿過來。”
“哎,好好好。少爺給。”
談子言一言不發地接過救治箱,看了一眼還在發出咳嗽聲的許閣,低低地咒罵了一聲,拿出救治的藥物。
許閣看到他這個樣,顫抖的嘴角微微揚起了一抹笑容。
……
“薛宇風你快停下來!”陳邢奇一邊忙著殺怪一邊緊張地盯著正在全身心投入殺敵的薛宇風。生怕他那副走火入魔的模樣因不小心就傷到了自己。
薛宇風一刀砍下來,原本站在他麵前張牙舞爪的喪屍兄一下子就被劈成了兩半,腐臭的血濺到了他的身上和臉上,整個人看起來狂妄又頹廢。
綠綠,綠綠……
“年下,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薛宇風這副模樣我覺得他就算是累了也不會停下來的。”陳邢奇無奈地說道。
談子言因為昏迷被人給帶走了,而且那群人看起來勢力還是很強的,不知道他醒過來會變成什麼樣子。應該是和薛宇風這副樣子有的一拚吧。為情所困的人都太恐怖了……
“由著他吧。”人總有累了的時候。
“啊?”陳邢奇吃驚開口,“但是你看他這副模樣……”
“他們的事情我們插不進去手,就讓他們自己自行解決吧。”年下微微歎了一口氣,“我們隻能在他做出傷害他自己的事情之前保護好就可以了。”
……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的事物都煥然一新了,完全不是我當時昏迷看到了的那個樣子。
這裏是哪裏?
“呂呂?”長央卿卿驚喜地看著我。
我靠著長央卿卿坐起身子,“這裏是哪裏?”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我的嗓子怎麼了?怎麼那麼沙啞?
長央卿卿到桌子邊倒了一杯水,遞給我,“來,先喝點水潤潤嗓子。這裏是我們的家。我們到家了,呂呂。”
家?我的家?不!子言不要我了,我沒有家了……那個曾經充滿我幸福回憶的家就要被另一個女人占用了,那再也不能是我溫暖依靠的家了。而那裏的主人再也不是屬於我的了,他就要成為另一個人的丈夫,另一個人的父親。
心真的很痛啊,子言你有感受到我的心痛嗎?子言你說我殘忍,可是為什麼你能拋棄我去娶另一個女人。啊啊,好像那個女人才是你的未婚妻吧,而我……我是你的誰我竟然不知道,這一刻我也感到了茫然。我算是你曾經愛過的人嗎?
“呂呂,不要想那些了,已經過去了啊。都怪姐姐,怪姐姐想要你斷了那個男人的念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你。”
長央卿卿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背,像哄孩子入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