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那時,還站立在懵懂上的我們。像是被拋棄的垃圾,無情得被丟棄,孤立無助。
朸辝遠看著我,他的眼眸裏充滿了寵溺;公交車上的人來來往往,他站在我身後,前胸貼著我的後背。朸辝遠的呼吸仿佛在我的耳邊不斷來回“跑”。
嚴澤把牛奶放在茶幾上,閆妮穿著黑色吊帶貼身上衣,寬鬆條紋裙褲。一頭靚麗的頭發撇在左肩,不失女人的成熟和氣質。
她端起麵前的牛奶,還冒著幾縷白色的水蒸氣,飄融進她白皙的皮膚。
“在想什麼?”嚴澤看著閆妮,她眼臉都那樣另人心疼。
“我在想,我……應該想的。”她站起來,靈活的雙臂環繞在嚴澤的身體兩側
在十八歲的那年,閆妮,我,辝遠,嚴澤。都是一群逐夢的好青年;然而分離的時候,我們都遇見了不一樣的人,不同的人生。人生的嚴峻坎坷
二零零八年
“嚴寧?”,我一臉調戲的模樣看著他“你看著不像是本屆的。”
“對。”他調皮的笑了,引起我的不滿;我臉頰不由通紅。
“怎麼了?”他看著我,身體不斷靠近,讓我不得動彈
“我…我!我有男朋友的!”我抓狂的亂打,手拍在嚴寧的胸口。
“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綠樹成蔭,光影在路上晃動;兩旁停著的車輛像是累了的猛獸棲息著。
稀疏的行人在懶散得遊街似得,安靜得仿佛隻有此刻那條慵懶的地平線和消失點。
小飾品街走進,卻另人眼前一亮,玲瓏滿目,眼花繚亂。
人不是很多,但相比來時的路,完全不同的氣氛。
我手挽著閆妮,走在一片燈紅酒綠中。眼前的一幕幕又好像那麼俗世
我看著閆妮,認真挑選著小攤上的銀製小物品。
“這個好看?還是這個?”閆妮拿著兩個小商品給我看。
“這個。”
“要這個。”閆妮將錢放在小攤老板手上。
“言贇,你有喜歡的嗎?”
我搖搖頭,
“沒有。”
和閆妮走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放開自己的感覺;可能是在朸辝遠麵前的自己比較約束。即使是在有親朋好友的時候,我卻好像享受著和閆妮在一起的感覺。
可能這是自己一時間的想法吧,隻是這麼告訴自己;可能初心未變,現在卻很迷惘。
很多時候,自己一個人過的時候更加讓自己有成就感;這是自己獨處下來肯定的能力。
我想念在每個魚肚白的清晨,仿佛昨天就是泡影,一陣涼風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