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急救室】(地點)二零一七年(時間)
“呼------呼--呼”這個男人停下步子,俯視著麵前,哭腫鼻子,眼睛,像是行屍走肉般的人。還有站在一旁,時不時瞟幾眼粉刷後白牆上的鍾表,高跟鞋在地板上“噔噔”作響。穿著鑲鑽的粉色短裙,拎著包在一旁扭來扭去。他斜視了一眼,吼到:
“你怎麼在這!”
黎芷言愣了一下,她用手甩開掛在肩上的頭發,露出讓男人無法抗拒的“深溝”,粉色露肩裹胸短上衣襯托她雪白的皮膚,她看著朸辝遠:
“你吼什麼!你老婆不知道是死是活,我來看看她都不可以啊。”
黎芷言的聲音顯得她整個人都格外嫵媚,睫毛下那雙動人的眼睛眨著,所有人都抬頭看著他們。朸辝遠拽起黎芷言的手往樓梯口走,她的樣子楚楚可憐,高跟鞋急促的聲音,好像下一秒摔倒。黎芷言叫喊:
“你怎麼那麼心急啊!我酒店都沒定好,是去你家嗎!”
朸辝遠停下來,他的樣子十分憔悴,
“你鬧什麼!?”
黎芷言湊上去,吻在朸辝遠的唇上,那迷人的香水味就像把男人死死困在裏麵,他能感受到她的心跳,黎芷言被這個男人徹底得迷住了,她感覺到下體已經快酥得站不穩了,拽著朸辝遠的衣角,吻得快呼吸不過來。
她靠近一點,整個人幾乎趴在他的身上。朸辝遠推開她:
“你先走。”
滿滿的手稿,散落一地,整棟別墅就像灰色籠罩般,朸辝遠蜷縮在一角。“噔”“噔”熟悉的高跟鞋聲,似遠似近。“辝遠。”朸辝遠仰頭無神得望著,眼前身著浴袍的女人,
“你怎麼進來的?”
“那個女人都死了,身上這把鑰匙總要有人來收著吧。”
黎芷言笑著。
“你說的話,還是和以前一樣難聽。”
“她都死了,你把自己弄得那麼累,一點也不好,”黎芷言俯下身扶朸辝遠
“去洗一下吧。”
朸辝遠疲憊的模樣,沒有人可以在此時說些安慰的話,也隻有黎芷言了。朸辝遠走進浴室。臥室裏,清楚得聽見解開的皮帶落在地上。“刺------”噴頭的花灑,縷縷朦朧的熱氣。“你進來幹什麼!”朸辝遠背對著黎芷言,身體的輪廓若隱若現。
“滾出去!”
黎芷言解開衣帶,浴袍從雪白的肌膚上滑落,她抱住朸辝遠,胸貼在他的背上,淋濕的頭發披在肩膀上,讓男人止不住的欲望。朸辝遠轉過身,撩開附在她臉龐上濕透了的秀發,捧起臉,吻著黎芷言,回憶起言贇。朸辝遠抱起她,黎芷言手抓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她想,這個男人遲早是屬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