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沒想到,我們這對女生一向冷漠無意的蘇大帥哥竟然會喜歡一個三年級的小丫頭。”白荷笑著說,一臉揶揄,“那可是會跌破所有人眼鏡的。”
蘇渚冷笑了一聲:“彼此彼此,又有誰會想到,我們這溫婉乖巧的白大美女會喜歡一個在歌廳裏賣唱的混混。”
白荷一怔,小聲反駁道:“他可不是混混,他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哥哥……”
蘇渚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隻聽見悠悠的一聲歎:“已經很晚了,走吧。”
在這之後,白荷就順理成章地拿蘇渚當幌子,時常去不同的歌廳裏找她的“子安哥哥”,有時她****急了,白荷也會把蘇渚拉出來幫她擋兩下。作為回報,白荷也會時不時地搜羅一些時下小女生喜歡的小玩意兒給蘇渚,蘇渚拿到手後,便隨便往家裏哪個顯眼的地方一扔,不用過多久,自然會被某隻天天串門的兔子看到,捧著屁顛屁顛地去找蘇媽媽獻寶:“阿姨阿姨,你快看,好可愛啊~”
然後蘇媽媽一定會說:“小凝喜歡啊,那就給小凝玩吧。”
就這樣,那些可愛新奇的小玩意兒就被某隻小腹黑不動聲色地給成功轉送了出去。
所以當白荷看到阿寧書包上那隻眼熟的兔子掛件時,便十分了然而又戲謔看了蘇渚一眼。
饒是淡定如蘇渚,看到白荷那戲謔揶揄的目光,臉也經不住紅了一紅。
這本是青天白日再純潔不過的一幕,落在外人眼裏,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於是乎,沒過幾日,冰山美少男蘇渚和淡雅美少女白荷的奸情就像蔓草一般傳遍了整個校園的地下八卦網,讓一群少女少男哭碎了一地情竇初開的芳心草心。
有時白荷也會拉蘇渚一起去飾品店,挑一些男式的尾戒腕帶。這時候,白荷總會叨叨地講著,比如子安哥哥最近對她好多了,見到她也不會厲聲罵她要趕她走了,雖然還是不怎麼理她;又比如子安哥哥今天在他的休息室裏彈吉他給她聽了,雖然蘇渚私底下認為也許人家並不是特意談給她聽,隻是純粹在練習,而她又剛好在旁邊而已;又比如子安哥哥昨天收下了她的戒指了,戴著好帥氣呢……蘇渚總是聽得漫不經心,以至於白荷回頭時,見著蘇渚正盯著一對質樸的銀色戒指,看得正出神。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白荷一邊嗔道,一邊走上前去拿起那對戒指,仔細看了兩眼。
遠遠看去,這對戒指沒有什麼華麗的造型,也沒有什麼閃閃的亮鑽,很是樸素,近看兩眼,卻能看見女戒上,簡簡單單的幾筆勾出了一隻活靈活現的兔子,很是可愛。
“倒是挺配你那小女朋友的。”白荷一溫婉美女,也難得做出了擠眉弄眼的俏皮神色。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蘇渚冷冷一句,將她手裏的戒指拿過來,轉身去收銀台結賬。
“惱羞成怒。”白荷衝著那個背影小聲咕噥了一句。
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兩個月,轉眼就要期末考了,白荷卻突然沒了蹤跡。
沒過多久,就傳來白荷母親車禍重傷住院的消息。
班主任對於白荷的缺席,解釋道:“白荷的媽媽出車禍住院了,傷的很重,白荷的爸爸在她很小時就去世了,所以白荷要在醫院裏好好照顧她媽媽一陣子,期末考就不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