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把另一方收服就是,打服了不就是了。
道德應該是用力量來維護,隻有力量才能快速,才能讓更多的人選擇道德,如果道德非要和平,那隻能說,這是一種道德的殘忍,為了沒有道德的人,放棄了有道德的人。
最殘忍的莫過於此。
對親人的屍體,大多不敢胡作非為,就算是有天大的好處等著他們,也不能不考慮道德觀念,這也是正常現象,當親人成為了怪物,殺不殺不去考慮,但是敢自己動手去解剖的,很難得到良心的認同。
幾乎不會有人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工業區的人,就沒有這些顧慮,活著都是很平常的關係,死了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道德上的束縛,隻要不是親人,別人的死活,大都不放在心上,這個是傳統教育。
人類什麼的大觀念,就成了不孝的靶子。
幾千年來,幾個聖人,沒幾個吧,但是為什麼還要讓人都要個個成為聖人,成為君子,成為楷模,成為榜樣?
謝度自認為是一個吊絲,所有的希望,他都不放在心上。
他就是一個比平凡人還要不如的吊絲。
有孩子扒著車窗,張著好奇的眼睛,看著正向路邊趕來的幸存者,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把自己搞那麼髒,一身塵土,也不講究衛生。
謝度看看後麵,有一輛車跟著,謝度打了一個手勢告訴隊員,車隊可以從後麵跟上來,前麵安全,可以前行。
等到車隊跟過來,前麵的隊員,已經有一部分等在路邊,有一部分還在阻攔正源源不絕又不是很多的喪屍,城市大了,到處是人,也沒有喪屍都聚集在一起,對出現的目標,用整個城市的喪屍來堆。
能趕來的喪屍,都是聽覺敏銳的喪屍。
這一次後隊變前隊,席德容帶隊前麵探路,郭鵬從老李隊伍分出,跟守車隊,再後麵就是李柏生等到車隊安全後,就帶隊跟上來,變成後隊負責後麵的事情。
當浩浩蕩蕩的幾十輛車隊,行駛在路上,那些從市區逃出來,躲藏在郊區的幸存者,從廢棄的地方探出頭來,嘴巴都張的大大的,完全就是不明覺厲的感覺到不可思議,那是神跡出現在眾人麵前。
車上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甚至還有幾歲大的小孩子。
有一些隊員在後麵,開著空車,看到路邊的人,就把一些弱者,攙扶到車裏,而對一些強者就沒有那麼客氣,直接問跟不跟著,願意跟著就快一點,要服從命令,不服從命令的人,千萬不要跟來。
而工業區裏有團隊,有獨行俠,有直接把廠車抬到公路上的,還有一些會開車的,看到公路上的大巴,就直接開上了。
大巴車幾乎完好無損,因為那一陣能量波動,不是瞬間就讓人成為喪屍,而是一個過程,雖然時間很短,但也有足夠的時間,可以讓司機把車停下,再去忍受,再去抱頭痛苦。
過了這一段以後,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從這裏到下一個危險區域,路程達三公裏。
但是車隊的長度幾乎就有一公裏。
幾乎增加了一倍的人,讓本來秩序井然的車隊,看去很亂。
後麵新來的幸存者,什麼樣的人都有,從各個村子裏,鎮子裏,工廠裏,還有高速公路上的路人,以及車上的幸存者,能來的都跟在後麵。
他們不知道要去哪裏,但是看著隊伍朝氣蓬勃,就天然的感覺安全,不管去什麼地方,隻要跟著就好,有危險了,自己也有兩隻腳,向哪裏都可以跑,如果沒有危險,這樣的隊伍,跟著也放心。
所以不想呆在原地的人,都找車子跟了上來,還不算隊伍本來就預留的有位置,那些生存特別艱難的人,都坐在隊伍的車上,有隊員統一安排衣食住行吃喝拉撒。
這就是謝度要的效果,當你的隊員比任何人都有思想,都有精神麵貌的時候,你就會人才濟濟人滿為患,而不是斤斤計較。
當人才多了,就可以無限製的揮霍,而對人才的揮霍,又會吸引無數的人跟隨。
這就是良性循環。
像那些生怕手下人,給自己找麻煩的頭領,他打心眼裏看不起。
整天像盯賊一樣盯著自己的人,這是什麼,這是窩囊,這是憋屈,連自己人都無法相信的領位,能是什麼好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