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好幾隻蠍子靠近床腳,素衣的腳就立在前方,那群蠍子卻是自動繞開,素衣一緊,忽然見就像想到什麼,渾身無力,她就趴在床前擋住那群蠍子,說道,“走開,走開——”
那群蠍子立在原地不動,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些蠍子竟真的走開了,素衣覺得奇怪,可也沒有你多想,第二日,軒轅良醒來問素衣昨夜有什麼事發生沒有,素衣將這事告訴軒轅良,軒轅良眉頭一皺,難得的嚴肅,忽然間就像想到什麼似的,脫口而出,“難道你是女媧的後人?”
素衣自然不信,三日後軒轅良身體好些就帶著素衣走進一座石砌的大殿裏,素衣看見傳說中的女媧神像,看著那個女子的麵容,素衣的眼裏有些恍惚,隱隱憶起夢裏的那張臉,不覺走近神像,對著神像磕了三個頭,哢嚓一聲,神像轉動,露出裏麵的信物與一封密函。
素衣拿出信物,中間缺少一部分,素衣將頸脖上的玉佩拿下放在玉佩正中,一下合二為一。
打開密函,素衣看著上麵的內容一陣震驚。
吾兒素素,母受奸人迫害,留兒在人間,待信物重合時,便是吾兒認祖歸宗時,莫念,莫傷,吾愛兒!
霎時,素衣的腦中就出現不少畫麵,小時候母親教她習武,在水中跑步,與一群大人搏鬥,禦獸,素衣嘴裏不由得說出一串文字,忽然身邊飛來一隻大鳥,色彩鮮豔,十分好看,停在素衣身邊。
素衣身上的衣衫瞬間變化,一襲青衫逶迤在地,靈蛇發髻高聳,額間一枚朱砂點亮,軒轅良看著素衣,眼神一直。
軒轅良告訴素衣他是女媧的守護者,而那個殺他的婦人是他的母親,因為父王寵愛母親,舍不得將她關起來,沒過幾個月他的母親就會行刺他一次,時間久了,花樣百出,最近父王更是請國師一算他最近將有血光之災,唯有貴女相助才能化險為夷。
他又告訴素衣,他中過蠱毒,素衣走的時候,軒轅良拿給素衣一小瓶血,素衣騎上大鳥飛回南朝,月滄醒來。
南朝五十年,秋,八月十四,大吉。
南朝城裏百裏皆撲上紅地毯,清泉茶樓對麵最大的客棧裏,白花堆積,門口紅地毯瀲灩,遠遠的傳來一陣嗩呐聲,滿城百姓聚集在街道兩邊,他們英明神武的皇上蔚容晟騎著白馬,沿著紅地毯帶著不少人來到客棧外,軒轅晟一襲大紅色錦袍,十分喜氣,頭戴冠玉,眉目如畫,身後跟著四王爺月滄,五王爺蔚容毅,還有一個西番世子軒轅良,軒轅良一身妖媚的大紅色衣衫,頭上還帶著一條大紅色彩帶,也騎著白馬,四人都來到客棧外。
四王爺月滄,五王爺蔚容毅,世子軒轅良立刻躍下馬匹,快速向客棧裏去,軒轅晟因被三人阻擋慢了一拍,抬眸看了眼樓上,也顧不得正規道路,縱身一躍來到二樓,敲響房門,並快速走近。
當他看見素衣一身鳳冠霞帔,原本就美麗的容顏因為喜慶的妝容越發美麗,眼神都直了,可在聽見身後的傳來的聲音時,抬手一揮,快速將不遠處的紅色喜帕蓋在素衣頭上,扶著素衣向外走,三人攔在門口,卻是不讓,一個個抬手起風想要掀起素衣的蓋頭。
自從月滄康複後,便與蔚容毅,西番世子結交成了朋友,臉上的笑容是多了,可也學到不少壞習慣,還有蔚容毅也沒有拿錢那麼靦腆內向,三個聚在一起可謂是要翻天,這不素衣與蔚容晟成婚前一夜,他們就坐在一起商量著如何戲弄蔚容晟,他們不會讓蔚容晟就這樣簡單的成婚了,至少他們得看新娘子。
喜帕向上飛起,蔚容晟用內力壓下,三人相視一眼,從四眠起風,蔚容晟又壓下,然上天都不願幫著蔚容晟,從窗戶吹進一陣大風,蓋頭就那麼飛了起來。
三束眸光直直的落在素衣身上,蔚容晟看著他們的模樣一下臉就黑了,三人同時出言道,“上天都幫著我們,哈哈——
蔚容晟氣得不輕,趁著他們不注意將他們用內力推出二樓,眾人隻見三抹翩然的身影從天而降——
......
第二年,素衣給蔚容晟生了雙胞胎女兒,蔚容毅,月滄可喜歡了,每日到皇宮,兩個大男子一人抱,他們看著粉雕玉琢的小娃兒,兩人笑得合不攏嘴,蔚容晟氣急敗壞,拐不到他的老婆又來拐他的女兒。
滿月酒那天,軒轅良從西番來,帶來不少賀禮,金銀玉器,純種戰馬,綾羅綢緞,出手闊綽得很,依舊一聲大紅錦袍,風流倜儻。
第三年,月滄府中來了一對母子,是月如還有一個小男孩,素衣站在月如母子身後,月滄看著月如、小男孩,那瞬間,他憶起了那夜——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