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不再管王大疤,徑直離開了房間。當房門傳來不輕不重的關門聲響之際,王大疤就狠狠的砸了一下桌麵,恨恨的道:“低調處理?草尼瑪的,你兒子被人這樣欺負,你低調處理一個給我看看?真是神經病!”
當他從房間出來的時候,他的心腹頭馬海牙立即迎了上來,“老大。”
王大疤問道:“現在情況怎樣?有那姓林的消息嗎?”
海牙道:“消息是有的,隻是不知準不準確。”
王大疤喝道:“說!”
海牙道:“有人看見,那姓林的進了陸家。”
王大疤疑惑的問:“陸家?哪個陸家?”
海牙心說老大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珠城總共有幾個陸家啊!但他還是道:“就是和陳家做對的那個!”
王大疤愣了一下,一陣之後又自顧自的冷笑起來。海牙一頭霧水的問道:“老大,你在笑什麼?”
王大疤神色一沉,“我笑什麼關你什麼事?”
海牙:“……”
進入電梯,要離開酒店的時候,王大疤突然又道:“我笑那姓陳的真是個傻逼,他讓我低調處理這個事,就是怕我得罪弑神殿,從而使那姓林的靠向那姓陸的,可是弑神殿與陸家早就打得火熱。瑪勒隔壁的,現在不挺我,到時候他真跟陸家的開火,休想我會挺他。”
海牙道:“可是咱們不挺他的話,地下那些活兒,他還會交給咱們嗎?”
王大疤的神色一窘,在他的頭上狠敲一記道:“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
海牙捂著頭,吃痛地齜牙咧嘴,可還是道:“老大,我說的是實話!”
王大疤又在揚起了手,喝道:“你還說?”
海牙忙躲閃開去,不敢再吱聲了。離開酒店,王大疤坐上自己那輛奔馳的時候,看見仍恭立在一旁的海牙,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你確定姓林的真的進了陸家?”
海牙道:“據說是有人看見那姓林的坐上了那陸大小姐的車,然後那車駛進了陸家地帶,之後就沒出來,而人是不是還在車裏,不敢確定!”
王大疤沉吟一下道:“那給我盯緊了!”
海牙問道:“那找到了他呢?”
王大疤的神色一沉,“那還用問嗎?發現他,立即給我亂刀砍死。”
海牙弱弱的問:“這樣做,陳家那邊會不會不高興?”
王大疤冷哼道:“想得通,他會高興。想不通,他會不高興。不過真要把那姓林的砍死,最後他還是會高興的。”
海牙聽得一愣一愣的,“老大,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
王大疤擺手道:“你不需要明白,隻要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
海牙:“……”
另一頭。陸心宜已經抱上了騎士服,防護背心,帶著皮帽,手執馬鞭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慢悠悠的在草地上騎行著。
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真的不是一般的嫵媚英氣,讓倚在欄杆外的林羽宸看得陣陣出神。
陸心宜騎著馬走了一圈之後,回到林羽宸麵前,勒住韁繩止住馬後,指著側邊的幾匹馬道:“我讓人給你牽一匹馬來,讓你騎一下?”
林羽宸搖搖頭,沒說什麼。陸心宜疑惑的問:“你不會騎馬?”
林羽宸又搖頭,“不,我要麼不騎,要騎就騎寶馬!”
陸心宜失笑道:“我家養的馬都是英吉純血馬,是世界上速度最快,身體結構最好,最勇敢,最敏感,熱血又倔強的寶馬,最適用於賽馬,之前的時候,我還捐了兩匹給塞馬協會呢!”
林羽宸笑著搖搖頭,“在我眼中,它們別說寶馬,連馬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家畜罷了!”
陸心宜愕然道:“呃?”
林羽宸道:“因為它們已經被圈養的失了野性,失了野性狼成為了奴性的狗,失去了野性的馬為人驅駛的奴隸,所以你說它速度再快性子再烈,在我看來也不過是有限公司!”
“公司不都是有限的嗎?什麼時候有無限公司了?”陸心宜有些惱,因為她對這些馬投入了極大的心血與精力,請專人侍候,用最好的草料,平時除了工作之外就是把時間放在這些馬上了,可是引以為傲的寶貝到了林羽宸麵前竟然被販得有一文不值,越想就越生氣,這就冷哼道:“我看你就是不會騎馬,所以才這樣說!”
林羽宸失笑道:“我不會騎馬?我騎馬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呢!”
陸心宜冷笑兩聲,眼珠轉了轉,一個有心想他出糗的鬼主意就冒上心頭,張嘴道:“哎,林羽宸,咱們來打個賭怎樣?”
林羽宸睜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遲疑的問:“你要跟我打賭?”
陸心宜道:“不錯,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