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拎著酒瓶的酒鬼依然對著林羽宸和車裏的陸心宜指指點點,盡說些不堪入耳下流至極的話。林羽宸冷冷的瞥著兩人,替兩人悲哀,借著酒精刺激說話下流的男人在女人的麵前往往沒有下流的機會,大多數女人隻對被風流掩蓋的下流感興趣。
“哧!”急刹車的聲音刺激著人的聽覺神經,兩條人影飛向空中,進出小區的人和路上的行人同時愕然,兩個醉漢已經重重摔落在十幾米外,頭破血流的二人趴在馬路中央扭動著軀體不停地慘哼,裝著二鍋頭的酒瓶子在馬路上滾動著,為寒冷淒涼充斥著濃濃殺機的夜奏響了悲哀的一曲。
“師兄,用我殺了那兩個人不?”從奧迪車中走出的徐子安看著林羽宸道,在他的眼裏,冒犯他師兄的人他覺得都該殺。
“那兩個廢物不值得你殺,今晚你要殺的人不少,留著精神多殺幾個該殺之人,敢來炎黃鬧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紫宸師弟和長亭師弟你們留下保護心宜,其餘的人跟我進去。”林羽宸不含一絲情感的聲音消逝在夜風中時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小區的門口。
兩個落寞的醉鬼掙紮著從冰冷的路麵趴起,還沒等他們站穩,一輛大型卡車從後麵快速駛來,兩個人又飛出了三十多米同時還伴隨著兩聲預示著生命消失的慘叫,大卡車的司機沒有停車而是用力的踩著油門,幾秒鍾後卡車不見了蹤影,路人又一次愕然。
“禍不單行,這就是悲哀者的命運,死對於他們也是一種解脫。”手提著唐刀的王紫宸靠著一輛奧迪車的車門,神情淡然語氣冰冷。“師兄說得不錯,對於這樣的人死了或許更好。”林長亭冰冷的目光凝視著路麵上漸漸變得冰冷的軀體,言語中沒有一絲的情感。
小區內一棟破舊的筒子樓前,六個穿著筆挺西裝的漢子嘰裏咕嚕的說著話,三歲的小孩都能聽出幾人說的是哪國話。樓門口的三輛現代轎車裏都放著音樂,在寒冷的夜裏守在外邊除了聽聽音樂,抽抽煙也沒其它的事情可幹。六人身後破舊的筒子樓除了最高的一層透出昏暗的燈光,剩下的幾層都沒有燈光。
“本不想讓你們死在異國他鄉,奈何你們在炎黃的所做所為實在讓人可恨,不殺你們我心頭之恨難消。”林羽宸從黑暗中走出,嘴角所勾勒出的陰冷弧度越發的明顯。
“八嘎!你是什麼人?!”一個西裝筆挺的漢子用很蹩腳的漢語質問林羽宸,神情有些不屑。
“漢語你不配說,不過我可以回答你一我是殺人的人。”林羽宸腳步猛然加快,“錚!”一聲刺耳鳴叫,林羽宸手持一把唐刀,一道暗淡的青光劃破夜的黑幕。青光一閃即逝,說漢語的倭國人呆站在原地,他猙獰著麵目盯著林羽宸。
“山田君你……啊!”另一名倭國人伸手推了推緊挨著他呆呆站立的夥伴,原本不動的軀體軟軟倒地,一顆碩大的人頭滾出去很遠,血水噴出的聲音仿佛是被拔了氣門芯的自行車輪子。剩下的五人借著暗淡的星光和月光傻傻的瞧著無頭的軀體。
“不要羨慕他,你們的結果和他一樣。”如地獄飄出來的聲音在五人耳邊回蕩,林羽宸的身影連連閃動,暗淡的青光翻飛。五個人沒有發出一聲呼喊,不是他們不想在臨死之前暢快的慘叫幾聲,而是因為他們不爭氣的頭顱在嗓子發出聲音前已經滾到了幾米外。
“子安師弟,讓人把屍首收起來,壓壞了小區裏的花花草草有失我慈悲之心,我可不想背負這樣的罪過。”林羽宸修長的身影走進了漆黑的筒子樓,拎著唐刀的徐子安朝著幾個手下擺擺手,隨即跟在林羽宸身後走進樓裏。